蘇藝婷如藕的臂膀盤着雷翼*的身體,“老公,我要女兒,我要女兒。”
“好,給你帶回來就是,你睡吧。”雷翼附身吻了她的脣後伸手去拿衣服。
“我要你現在就打電話,現在就讓凌梟去把女兒帶回來。”蘇藝婷倔強。
“藝婷,這樣真的會傷害到燦燦的。”雷皺起眉心,手溫柔的撫着蘇藝婷的眉心的結,“藝婷你相信我,我們是燦燦的親生父母,我好好去和南哥談,他一定會同意的。”
“他根本就不可能放手!你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蘇藝婷有些激動要下牀,“我知道你就優柔寡斷了,你在乎樂穎是不是?你不想讓她揹負更多是不是?說什麼爲了女兒?哼!”
“好好好,我打,我一會兒打給他。”雷翼抱住蘇藝婷,溫柔極限,好像只大一點兒聲,就會嚇到她似的。“別鬧了,好嗎?你的身體你自己還不愛惜,什麼時候能好?”
“你嫌棄我了?!”
“我是心疼你。”雷翼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把蘇藝婷抱緊,給了她一個綿長的吻,“樂穎的事,你既然不能容她,那我們就不要再提她了好嗎?我既然說過不和她來往,就能做到。”
“那你現在打電話,我要聽到你親自打電話,你能帶回女兒來,我就信你。”
“藝婷!我說了,我是愛她!我從沒隱瞞過你!但我更愛你!不想帶女兒回來,完全和我愛她沒有關係,我是真的在爲女兒考慮!”
雷翼說的是真心話,他確實是兩個女人都愛着,都想擁有,告訴蘇藝婷他愛樂穎,就是想讓蘇藝婷接受樂穎,他自己也不想瞞蘇藝婷,他想把兩個女人放在一樣的位置來愛。
而不想去硬來帶走燦燦,也真的是在爲燦燦想,可是,現在的蘇藝婷似乎完全聽不進去雷翼的一點兒話,滿腦子都是要回女兒。
“你撒謊!你騙我!好!我放你走,你去找她,不要管我了!我去找我的女兒!”
“好。我打,我現在就給凌梟打電話!”雷翼的堅強最終還是硬不過疼蘇藝婷的心,他一手抱着激動的蘇藝婷,一手拿着電話當着蘇藝婷的面給凌梟打了電話,讓他去騰項南家把燦燦強硬帶回來。
這幾天雷翼已經摸清楚了,燦燦就在家裡,所以直接讓凌梟去家裡帶人。
蘇藝婷高興了,臉上露出了笑容,她拿起電話,定機票,等把燦燦帶回來,她要他們一家三口離開這裡,再也不會回來了。
看着蘇藝婷高興,雷翼其實心裡也挺高興的,只是有點擔心燦燦會不會有什麼傷心。
“老公,你放心好了,燦燦才十歲,很快就能把所以的事情忘掉,我們畢竟是她的親生父母,她骨子裡會和我們親的!”
“恩。只要你高興就好。”雷翼捧着蘇藝婷的臉吻了一下,穿上衣服,“藝婷,你睡一會兒,我過去看看。”
“我不困,我也起牀收拾,你快去吧,老公,我等你的好消息。”蘇藝婷摟着雷翼的脖子吻了雷翼,“以你和凌梟的能力,半小時足夠了吧?我等你們。”
“恩。”雷翼拿起外套邁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雷翼住的地方離騰項南不遠,爲的就是這一天,他很快到了騰項南家,凌梟已經破門而入,到了院子內,凌梟帶着兩個人,主要是他的胳膊不能用了,所以才帶了人來。
見到雷翼來了,他走過去,冷着臉,“翼哥,怎麼親自來了?不放心我?”
“是,擔心你傷害這裡的人。”雷翼看了看騰項南家破損的門,又對後面兩個身高馬大的保鏢說:“你們在外面,不許進來!”
“是。”
雷翼和凌梟進去後,李嫂正在客廳裡給應蓉捏腿,李嫂和應蓉看到來了兩個冷酷似閻王的男人感到莫名其妙,同時也察覺到了對方身上的殺氣。
李嫂趕緊站起來,擋在應蓉的前面,“你們是誰?”
應蓉本身半身不遂,加上着急,更是哆嗦了,她可能意識了什麼,就朝樓上看了一眼,伸手拉着李嫂的衣服。
李嫂轉身後,應蓉結巴着吐出兩個字:“電,話。”
“哦。”李嫂趕緊去給騰項南打電話,可剛走到電話機邊上,就被凌梟一把將電話掃在了地上。
“你們,你們是誰,要幹嘛?”李嫂擡腿朝樓上跑,大聲喊道:“陽陽,燦燦快跑!”
凌梟上去,一掌將李嫂擊昏在地上,自己朝樓上走去,雷翼看了看地上的李嫂,眼皮也沒有擡,朝樓上追去,應蓉極了,“哐嘡”一聲掉下輪椅。
聽到聲音的雷翼停下腳步,上前把應蓉扶在輪椅上,他擔心應蓉會窩着閉氣而死,他對應蓉說:“放心,孩子們不會有事。”
雷翼說完朝樓上跑去。
凌梟在樓上推開一間間門,尋找陽陽和燦燦。
陽陽正在和燦燦一起研究一本書,兩人很投入,陽陽突然聽到門被踢響的聲音,他和燦燦對視,“姐,我出去看看怎麼了。”
“恩。”燦燦依舊坐着安靜的看書。
“什麼人?”陽陽剛要開門,門口就進來了凌梟,陽陽嚇了一跳。
燦燦回頭就看見了一個兇狠的叔叔,她跑到陽陽的身邊,“陽陽。”兩人抱在一起,愣愣的看着眼前瘟神般的男人。
凌梟一擡手,就把陽陽推了一把,這一把將陽陽推出好遠,陽陽和燦燦拉着手,陽陽退的時候燦燦也跟着退。凌梟上去一把將燦燦的手拉開,把燦燦鎖在自己的懷裡。
陽陽站定腳後起來朝凌梟撲去,“放了我姐!放了我姐!”
凌梟擡腳朝陽陽毫不留情的踢去。雖然陽陽也已經有一米六,但怎麼也是一個十歲的孩子,這一腳踢去,足以將還是孩子的陽陽踢個半死。
雷翼一把抱起陽陽轉了個身,凌梟這一腳才踢空了。
“凌梟!你放肆!”
“翼哥!我是在幫你!是你讓我這麼做的!”凌梟冷臉。
“你這是在幫我嗎?你分明就是來報仇了!”雷翼放下陽陽,對陽陽說:“你姐姐沒事,我帶她出去有點事。你別再固執追來!”
“你們這兩個壞蛋,放了我姐!”陽陽奮不顧身的朝凌梟再次撲去,雷翼一把又將陽陽抱住,這個小傢伙,撲在凌梟的腳上,是不想要命了嗎?
陽陽在雷翼的懷裡使勁打雷翼,“你放開我!壞蛋!我不會讓你帶走我姐的!姐!姐!”
“陽陽!”燦燦嚇哭了,雷翼有點心疼,他放開陽陽,勒令陽陽,“站着別動!”
雷翼剛放開陽陽走向凌梟,要從凌梟手裡奪回燦燦,陽陽就朝凌梟撲上去咬住了凌梟的胳膊。
凌梟只有一隻手臂,離陽陽太近,又踢不到陽陽,他一甩手臂,將陽陽和燦燦一起甩了出去,這力氣大的驚人。
雷翼手疾眼快,一手一個將陽陽和燦燦拉住了,才讓燦燦和陽陽免受苦難。
“凌梟!你想死!”雷翼回頭衝着凌梟一句,陰狠不滿臉上死神般的索命眼神直射向凌梟。
凌梟毫不畏懼,“你這般心慈手軟,就別想帶走燦燦!除非你連這個臭小子一起帶走!”
因爲燦燦和陽陽現在看來就好像粘在了一起一般,要是不下狠手根本無法將他們分開。
這幾天凌梟和雷翼早已把騰項南家摸的底清了,就是近不了身,好不容易利用了樂穎把騰項南和寧雪引開,雷翼這是要壞事嗎?
“那也不能傷着孩子!凌梟!出去!這裡交給我!”
“翼哥!你以爲騰項南會待在別墅裡等你把孩子們說服以後帶走纔會回來嗎?也許他已經在大門口了!你想帶走孩子?哼!恐怕連你自己也走不了了!”
果然外面聽見了打鬧聲,凌梟到窗口一看,是騰項南的人和樓下兩個保鏢打起來了。騰項南還沒有回來。
凌梟來到雷翼面前,“你已經惹了騰項南那隻笑面虎,他猜中了你的到來,已經派人來了,他自己估計用不了十分鐘就會到,你再不走,你!就死定了!”
雷翼長呼了一口氣,走到燦燦身邊,把手伸出去,溫柔的放慢語速,“燦燦,我纔是你的親生父親,你媽媽很想你,來,到爸爸這裡來,爸爸帶你去見你媽媽。”
燦燦哭着不說話,就和陽陽緊緊的抱在一起。
陽陽的修長的小手拍着燦燦的背,他溫柔的看了燦燦一眼,狠狠的對雷翼說:“你胡說!我姐是我媽和我爸的孩子!你這個騙子!快滾!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雷翼不理會陽陽的話,他也知道騰項南很快就會回來的,他對燦燦說:“燦燦,那天我們在飯店裡吃飯,你還記得嗎?你吃過的東西,爸爸拿去驗了,你是我的女兒,乖,過來,你媽媽想你快瘋了!”
燦燦依舊哭,陽陽瞪着雷翼,仇恨的目光恨不得將雷翼殺了,“你這個壞蛋!快滾!”
“燦燦,到爸爸這裡來,求你了!沒有你,你媽媽都活不下去了!你當真不想見到你親生的媽媽嗎?燦燦!求你了,救救她,和爸爸走!”
“不!我不相信你!”燦燦推開陽陽從樓下跑去。
可是就因爲燦燦推開了陽陽,給了雷翼機會。雷翼一把抱住陽陽,對凌梟說:“帶燦燦先走!”凌梟上去,一隻胳膊輕而易舉的把燦燦夾着咯吱窩帶下了樓。
陽陽被雷翼抱着,根本無力反抗。兩人哭泣互喊:“姐姐!”
“陽陽!”
“姐姐,你爲什麼要放開我?”陽陽哭了,就在燦燦推開他的時候,他有種感覺,這一生可能就要與燦燦分開了,他可能娶不到燦燦做老婆了……
雷翼解下自己的領導,將陽陽的手捆着門把手上自己下樓了。
樓下應又倒在了地上,看來剛剛是想追燦燦的。他想過去的,可是沒有,而是擡步朝外面走去。
凌梟帶着燦燦已經離開,只有兩個保鏢和騰項南的人在打架,雷翼過去狠狠的朝馬科的肚子上踢去一腳:“都他媽的別再給老子追來!老子帶走的是自己女兒!”說完就要上車。
馬科忍着疼痛上去攔雷翼,和雷翼又打起來。
騰項南的車駛進來。寧雪和騰項南看到院長裡的情景,當場瞪大眼睛。騰項南將車停在雷翼身邊一釐米的地方踩下剎車,兩人跳下車去。
寧雪衝上雷翼,騰項南一把拉住她,擔心雷翼傷到她,“雪兒,快上去看燦燦!”
寧雪這才朝屋裡跑去。
騰項南走到雷翼身邊,擡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雷翼臉上,雷翼沒有躲,任他打了一巴掌,他抹了一下嘴角流出來的血:“南哥,這一巴掌就把我們所以的以前都劃上了句號。”
“你以爲我們還有以前嗎?”騰項南咬着牙齒。
“南哥,凌梟已經帶走了燦燦!”馬科從地上爬起來。
騰項南一擡頭,眼眶裡冒出火星,上去就給了雷翼一拳,轉身要上車,雷翼剛剛說了,不再讓他,也開始還手,見他要上車,知道他要去追凌梟,上去就打他。
兩人打了起來,雷翼不再讓騰項南一個動作,他也上死手,“騰項南,你敢藏我的女兒,你敢打我的女人!今天我要你償還所有!”
騰項南吃了一拳,雷翼的拳頭他是知道的,他們從少年時就在一起練拳,這一拳頭也夠騰項南受用的。
可是,騰項南沒有準備再和雷翼糾纏,而是要上車,雷翼卻不給他機會走,騰項南反手去打雷翼,重重的將一腳踢在雷翼的身上,將雷翼踢開,自己又要上車。
雷翼不給機會,上去和騰項南打了起來,騰項南怒了,“你個蠢貨!凌梟有可能是個叛徒!當年是明成皓偷走了燦燦,你的身邊都是害你的叛徒!雷翼,燦燦有個三長兩短,我殺了!”
雷翼停下手來,愣愣的看着騰項南,喃喃的說:“不可能!不可能!”
“蠢貨!凌梟可能去哪裡?”騰項南一邊上車一邊說:“你媽!你這個蠢貨!羽鶴已經找到了證據!”
雷翼上了騰項南的車,“快開車!”
“南!”寧雪跑出來,後面跟着陽陽。
“雪兒!燦燦不會有事!你留下來!”騰項南發動馬達,將車飛出去。雷翼給指着方向。
路上,騰項南氣得大口吸氣,感覺肺都要被氣炸了,他恨雷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段時間把精力都用在兩個女人身上了,精蟲早就把他吞噬了,他早就把該想的都拋到了腦後。
自從和那天和樂穎在一起了後,雷翼就無法自拔了,他深邃的愛上了樂穎的青春和善良,但沒有嫌棄蘇藝婷,每天都想着怎麼能同時擁有這兩個女人。
尤其那天樂穎對他說的話,他都已經決定放棄燦燦了,如果蘇藝婷允許他帶走樂穎,他就想着把蘇藝婷和樂穎一起都帶走,如果蘇藝婷不同意,他就只和蘇藝婷走,不再打擾燦燦的安寧了,可是,蘇藝婷偏偏就要燦燦,哪怕是不要他,也要要燦燦。
——
樓上,陽陽抱着寧雪哭着,“媽媽,姐姐不會有事吧?”
“不會不會。”寧雪抱着陽陽的,母子兩一起哭,寧雪心裡慌極了,早知道這樣,她就不那麼自私,就好好的把燦燦還給雷翼和蘇藝婷。
寧雪打電話,叫了救護車把馬科和李嫂送在醫院,應蓉好在還沒什麼大礙,就是擔心燦燦,她親眼看見那個閻王一樣的男人把燦燦抓走了,她擔心死了。
“小姨,你放心吧,騰項南一定會把燦燦帶回來的。”寧雪安慰着應蓉。
應蓉閉眼搖搖頭,閉眼那一刻淚水涌出,她說不出話來,但是那表情已經不再相信騰項南了。
“小姨,相信他一次吧,再相信他一次。”寧雪抱着應蓉哭,她知道應蓉已經不再相信騰項南了。
以前的騰項南應蓉是相信他的,而且百分百,自從他打了寧雪那次,應蓉再也不相信他了,他根本就不會去真正的疼一個人,他的心裡只有嫉妒和吃醋,爲了那一口醋意,他變得不相信任何人,爲了吃那口醋,他總是那麼衝動。
愛一人如果不理智,也是會亂事!
應蓉的態度,讓寧雪的心更慌了,她安頓陽陽照顧應蓉,她出去了。陽陽哭着要跟,寧雪對他說:“陽陽是男子漢,照顧姨姥姥。”
寧雪拿着車鑰匙自己駕車離開別墅。
寧雪的車剛走出大門,一輛貨車橫衝了過來,寧雪急忙踩下剎車,驚魂未定的時候,車門就被打開,兩個沒有見過面的男人把寧雪拉下車。
寧雪張開嘴還沒有問對方是誰,想幹嘛就被捂上嘴,蒙上了眼睛綁上了另一輛車,車子快速開走。
感覺到車子駛入的方向,可是,寧雪不知道綁她的人是誰,好在也就十幾分鍾,車子停下來,寧雪被毫不客氣的拉下車,一直帶着走。
被蒙着眼睛捂着嘴,寧雪感覺好像進了電梯,而後又出了電梯,又進了一扇門裡,她這才被摘下蒙着眼睛的黑布和嘴上的布來。
“你們是誰?這是哪兒?”寧雪揉着眼睛,迫使自己快速習慣黑暗後的光明。定睛的時候,就看到窗臺邊站着的男人。
那個背影極富男人魅力,高大挺拔,身材魁梧,寧雪一下子就認出了那人,因爲她看到那人少一條臂膀。
“凌梟!?”寧雪不禁叫了一聲。
“是我。”
凌梟回眸,那雙黑眸如利刃,如冰冷的子彈,直射寧雪,從多年前認識凌梟的那一刻起,寧雪就見識了他的冷,時值今日,他依舊讓人看着寒冷,儘管當年他救過她藝命。
“凌梟!”寧雪上前一步,她害怕他的冰冷程度,可是,她更擔心的是她的燦燦,“是你帶走了我女兒?你把她藏哪兒了?你和雷翼是一夥的?”
“是。”凌梟對於寧雪的這些問題,他只說了這一個字。
“爲什麼?”寧雪撲上去打凌梟,“你把我女兒帶到哪兒了,快告訴我!”
因爲凌梟只有一隻胳膊,他將寧雪緊緊的用一隻胳膊抱在懷裡,寧雪立刻感覺自己好像是被鐵鉗夾住一般,動彈不得。
她擡眸看到凌梟那張冷峻的臉,一臉平靜的看着她,那雙黑眸如深海的漩渦,讓寧雪感到了死神般的孤寂,又只是一秒的時間,寧雪又看到凌梟那雙黑眸裡的熱情,然而那種熱情來自強迫。
對,就是強迫,寧雪能感覺到那種冷酷的強迫。
“凌梟!你想幹嘛?放開我!”寧雪被他那雙眼睛給看怕了,她將眼眸中最凌厲的一部分展現出來,“你快放開我!騰項南不會放過你的!”
“他有放過我嗎?”凌梟說着,臉色變的更冷,手上又用力。
寧雪感覺自己都被他快勒斷了,他雖然只有一隻胳膊,但他的力氣依舊大的驚人,寧雪疼的不禁皺了一下眉。
看到寧雪皺眉,凌梟的手鬆了一點兒,但卻在寧雪的胳膊上捏了一下,寧雪在凌梟的眼眸中看到了曖昧,寧雪是真的怕了,她用力想推開凌梟,可卻無法將凌梟推動半毫米。
“寧雪,騰項南根本就是一個小人!我用生命救了你,他還是不肯放過我!”
“不,不可能!他告訴我說沒有找到你。”
“他在胡說!他當時就在山下找到了我和平雅茹,平雅茹還沒有死,是她生生的弄死了她!還斷掉我一隻胳膊!這就是你崇拜愛戴和尊敬的老公!他就是一個恩將仇報的僞君子!”
“不可能!”寧雪說着吞掉一口口水,其實,凌梟的話,她是起疑的。
之後,凌梟告訴她,騰項南將那天所以的事情抹掉,當時,凌梟摔的不輕,他並沒有送他到醫院,而是將他軟禁在了海邊那棟別墅裡。
直到後來,雷翼回來了,才把看着凌梟的人都引出去,凌梟才得以能出來。
“寧雪!從在力揚看到你的第一眼,你還記得嗎?那天你攔着我不讓我進去總裁辦公室,我就……”
“凌梟!閉嘴!”寧雪根本不敢聽凌梟的話,他已經猜到了,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騰項南纔沒有告訴她凌梟的事情。
“你知道?你也知道我愛你!?”凌梟附身吻去寧雪。
寧雪快速側過臉,“凌梟!你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你快放開我!”
“你的命本來就是我的!”凌梟翻身將寧雪抵在牆上,他用那僅有的一隻手捏着寧雪的下巴,冷眼凝視着寧雪,“本來想一輩子都不讓你知道的,本來想就這樣心裡愛着你的,可是,你老公太不給我面子了,所以……”凌梟說着將那雙冷眸向下,看着寧雪的身體又接着說:“我想讓他更加痛苦一些。”
凌梟的話一落,身子就緊緊的靠向寧雪,附身吻去,那隻手在寧雪的手上開始遊走。
寧雪狠狠的咬了凌梟,然而,這點痛對凌梟來說,簡直就不算什麼,嘴裡的血腥味道蔓延開來,凌梟依舊動作不停,反而更深。
淚水落下的時候,寧狠狠的擡腿向凌梟的褲襠踢去,然而,凌梟似乎也有準備,那隻手一下子就按住了寧雪擡起的腿。
這個時候,寧雪的身體不再被凌梟那隻胳膊控制的時候,她雙手用力推開凌梟,連連後退幾步,噁心的擦了一把嘴角,狠狠的瞪着凌梟,“凌梟!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我的南真是聰明,你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
“是嗎?那麼好吧,那我先把他最愛的東西給佔了!”凌梟說着朝寧雪撲去。
寧雪拔腿就跑,凌梟大步只是兩步,長臂一揮就把寧雪帶進懷中,凌梟太厲害了,縱是一條臂膀,寧雪也不是他的對手。
剛逃出他的懷中就說了一句話,就又被抓回去,這回凌梟瘋了一般將寧雪抱在懷中緊緊的,再一次吻去。
寧雪慌亂的推搡中摸到了凌梟腰間的槍,她掏出那把槍抵着凌梟的腰上。
凌梟怔了一下,停下動作,因爲寧雪拿着他槍的那隻手正好是凌梟的那隻斷臂那邊,凌梟奪不到,想要奪到只要放開寧雪。
爲了拿到槍,凌梟放開他,快速去奪槍,就在凌梟放開寧雪的時候,寧雪後退一步,將槍上了堂,就在凌梟靠近她的時候,她用手槍抵住了凌梟。
“哼!”凌梟的臉上終於有了一個一本正經以爲的表情,他冷嗤了一聲,“寧雪,騰項南都教你用槍了?”
“是,他教給我,就是爲了防你!他什麼都知道!從始至終,都是你在害我!平雅茹根本就是你在其中煽風點火!”
“平雅如的事情,是她自己傻,想着白日夢,想要得到騰項南,我只不過順水推舟罷了!”
“呵呵。”寧雪哭着笑了,平雅茹看着多麼聰明一個人,最後盡然是死在凌梟這個冷漠魔鬼的手裡。
“他放着龔總那種男人不要,想着擁有騰項南,我到覺得他們也是不錯的一對,所以,我想讓你離開騰項南到我這裡來,就給平雅茹下了套,寧雪,怎麼?沒想到吧?”
“龔總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屬下?你可真是讓人噁心。”
“哼!寧雪!你太傻了,龔總什麼都知道!像平雅茹那種女人,他的背後多的是,他是不會那樣一個女人而和我計較的!別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龔總都是兩隻眼睛一起閉起來的!”
寧雪後退了,凌梟惹着這麼多年,他的內心該是多麼的冷酷啊。凌梟進,寧雪退。
“別過來!”寧雪想到她的燦燦,“凌梟!我問你,你把我女兒弄到哪兒了?”
“寧雪!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你再過來我真的開槍了!”寧雪見凌梟腳步不停,可是她卻已經退到牆上。
“那你就開槍吧!”凌梟依舊前進,“死在我愛着的女人的手裡,我到也值,比騰項南都值!”
“砰!”的一槍,凌梟上身立刻血濺了出來。
凌梟擰眉,“你真敢開!”
“凌梟!你是最大的魔鬼!這些年我瞎了眼,爲你擔心了!你真讓我噁心!”寧雪說完用槍指着凌梟從門口逃去。
出了門,寧雪把槍扔在地上,最後看了一眼凌梟,把門關上跑下樓去。
凌梟捂着槍口,眼色凝重,他不想這樣傷害寧雪的,六年前第一次見寧雪,他心裡那根愛情的弦就觸動了,可是,他一直沒有表白,一來知道寧雪心裡有愛着的人,二來,騰項南如撒旦一般對寧雪窮追不捨,他想這隻要寧雪幸福,他到也樂得開心。
可是,當他發現了平雅茹的秘密時,就想着利用平雅茹把寧雪從騰項南的身邊奪走。直到他親自導演那場懸崖之站,最終他爲寧雪而摔下懸崖。
他想這樣,自己在寧雪那裡就站穩腳跟了,如果那天不是騰項南找到他,他可以完整的站在寧雪面前和寧雪要一些感情,哪怕是憐憫的愛,微小的一點兒,可是,騰項南找到了他,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而是將他軟禁了整整六年。
剛剛寧雪失望的表情,讓凌梟那顆心徹底的痛了一回。
他沒有去追寧雪,而是將所有的錯都歸在了騰項南的身上。
——
騰項南駕車到了雷翼的新房,蘇藝婷聽到車的聲音,高興的轉着輪椅迎出去,她知道,一定是雷翼帶回了燦燦,只要雷翼出手,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雷翼這幾天已經把一切都策劃好了。
從騰項南家帶走燦燦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當她看到進來的是不僅是雷翼,還有風風火火,看上去急躁的騰項南,她的臉就變了。
“藝婷,凌梟回來了嗎?他帶回燦燦來了嗎?”雷翼其實從蘇藝婷的眼神中猜了不測,但他還是問了。
不等她先問話,雷翼就先開口了,而且那話,一下子把蘇藝婷推進了萬丈深淵,她搖搖頭,淚水滾落,“沒,沒有,凌梟沒有回來過,他……”
“藝婷!凌梟背叛了我!”他都不敢清楚的告訴蘇藝婷凌梟已經帶走了燦燦,那樣,蘇藝婷會受不了的。
雷翼剛說完,騰項南抓着雷翼,“他可能去哪裡?”
“怎麼會?凌梟爲什麼要背叛你?”蘇藝婷也不相信。
“蠢貨!你們這兩個蠢貨!”騰項南大步走出去,掏出手機,接通喬羽和那個萬能鑰匙的電話,“羽鶴!下了飛機了嗎?不許回來,趕快返回去!燦燦可能被凌梟帶到法國去了。”
“啊!?”喬羽鶴看看電話,這個雷翼看來是真惹下不少人。
雷翼蹲下身,緊握蘇藝婷的雙手,“藝婷,我一定不會讓女兒受到傷害,一定會給你把她帶回來的。”
“發生了什麼?”蘇藝婷隱隱感覺到不祥。
“藝婷,不要急,不要衝動啊,我回來給你解釋。”雷翼轉身離去。
從雷翼家出來,騰項南剛發動車子,雷翼就拉開車門又一次坐了上去,給騰項南說了他在市區給凌梟還買了一套房子。
騰項南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側過頭瞪了一眼雷翼,恨的咬牙切齒,他在海邊好好軟禁着凌梟,他一回來非要查一槓,騰項南爲了不和他起正面衝突,就隨了他,沒有計較。
雷翼帶騰項南到了他給凌梟準備的房子後,撲了空,看到地上有打鬥過的痕跡還有凌梟佔了血的衣服。
騰項南氣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拿起手機來,給寧雪打去:“雪兒!你在哪兒?”
寧雪一聽騰項南的聲音就哭了,這一哭把騰項南可嚇壞了,“快說!你在哪兒?”
“我剛從凌梟那出來,我在路上,南,燦燦呢,燦燦呢?”
“你受傷了?凌梟打你了?還是……”騰項南緊握着拳頭,沒有說下去。
“沒有沒有!我很好,我開槍打傷了他。”寧雪哭着,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打死凌梟,她走的時候,凌梟還活着,還沒有倒下。
“沒有,你沒有打死他,我現在在他的住處,他已經跑了,雪兒!不要怕。”騰項南擰着眉,寧雪沒事,他就放心了,如果寧雪有事,他一定會將凌梟碎屍萬段的。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對寧雪說:“雪兒,你快快回去,回家去,不要讓我擔心你,燦燦我能帶回去,肯定!”
“恩。”寧雪對着電話使勁的點頭,“我聽你的!你要小心啊。”
騰項南掛掉寧雪的電話,瞪着雷翼,“他還會去哪裡?”
雷翼想着,好像他再不知道凌梟會去哪裡了。
“你個蠢貨!”騰項南狠狠的朝雷翼踢去一腳。
這一腳把雷翼踢醒了似的,他對騰項南說:“力揚!”
力揚倆個字,讓騰項南如墜入深淵,他再次用吃人肉的眼眸看着雷翼說:“蠢貨!知道那隻丙揚就是你的人!你和那隻病羊到底有什麼過節?”
過節?雷翼掏空腦袋也想不到,如果有過節,他會把那麼大的公司交給他打理嗎?
“那麼凌梟呢?你惹着凌梟了?”騰項南見雷翼在沉思,等不上他的回答又問。
凌梟更是不可能得罪啊,雷翼搖搖頭,凌梟是龔丙揚的人,他不知道啊。
“明成皓根本就是一個棋子,真正的幕後只可能是龔丙揚這個人,你不是得罪了凌梟,那麼就是龔丙揚了!你這個蠢貨!做的再大,有什麼用?把仇人當成心腹用!”
騰項南和雷翼趕到了力揚,雷翼忽覺得胸口一陣疼痛,他擡手去捂胸口,騰項南見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現在知道心痛了?”
雷翼皺了一下眉心,“對不起,南哥,我一定不會讓燦燦出事的!”
“廢話!”騰項南飛奔上去,雷翼也擡腳。
雷翼和騰項南推開龔丙揚的辦公室門,龔丙揚坐在沙發上休閒的搖曳着一杯紅酒,身邊站着雷翼,而燦燦則被凌梟身邊的一個保鏢抓着,龔丙揚的身後還站着一個保鏢,那派頭夠足的。
“燦燦!”雷翼和騰項南同時開口。
“龔丙揚!你想幹嘛?!”雷翼上前一步,凌梟抓着燦燦的手一緊,雷翼停下來。
“爸爸!爸爸!”燦燦看見騰項南哭了起來。
“燦燦,沒事,爸爸來了。”騰項南一顆心差點掉出來,但他還是穩着心情,對燦燦說了話後,他嘴角冷嗤看着龔丙揚,“男人之間做事情,綁架個孩子,你好意思嗎?我都替你臉紅,把孩子放了,有什麼難題,我給解決。”
龔丙揚不緊不慢的繼續搖着那杯紅酒,那鮮豔的液體在那高腳杯裡放肆的搖曳着,龔丙揚擡起眼眸,看着那杯紅酒,至始至終臉上帶着笑容,好像從前,一如既往,他總是笑着的,而且很和藹,讓人覺得很有親和力,很可親可愛。
“騰項南,你太高估你自己的能力了。”龔丙揚陰不陰陽不陽的說了一句。
“龔丙揚!你放肆!把……”
騰項南衝着雷翼踢去一腳,雷翼停下話,雙拳緊握,看着燦燦,又瞪着龔丙揚。真想過去就把他撕碎。
“不,我從來不敢把自己看得太高,我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也一直知道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騰項南嘴角一嗤,“你和雷翼之間不管有什麼過節,我來幫你解決,只是求你,對!我求你,放了孩子。”
“你?哼哼!騰項南,你以爲你還是當年他的大哥嗎?你還能指揮得了他嗎?今日的他早已蓋過了你!”
騰項南蹙了蹙鼻子,低頭片刻,又擡頭朝雷翼看去。
雷翼抿着嘴,點點頭,“南哥,我還是你的小弟。”雷翼對騰項南說完又對龔丙揚說:“你想怎麼樣?我對你那麼好,把這麼大一間公司交給你管理,給你實權,你還不滿足,你還要來反咬我一口,你說說,我怎麼得罪你了?難道對你!對們好也是一種錯!?”雷翼指着龔丙揚和凌梟,他顯得有點激動。
“龔丙揚,你聽見了,雷翼還聽我的,把孩子放了,我肯定給你做主。”騰項南心裡已經很急了,看着寶貝燦燦在那裡哭泣,每一滴眼淚都能把他淹死。
“哈哈哈。”龔丙揚笑了笑,仰頭慢悠悠的將紅酒喝掉,一擡手,站在後面的保鏢把酒杯接去了,龔丙揚站起來,走到窗前,默默的不說話,只留着一個背影。
騰項南焦急,不知道龔丙揚和雷翼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主動權在龔丙揚手裡,他也不敢亂動。
“雷翼,想救女兒?”龔丙揚揹着身突然問。
“龔丙揚!你有話就直接說!別賣關子!”雷翼火了,但也不敢動啊。
“好。”龔丙揚慢慢轉身,對着雷翼笑容可掬,“你從這裡跳下去,我就讓騰項南帶走你女兒,否則……”龔丙揚翼揮手,那個勒着燦燦的保鏢就把燦燦帶到了窗前。
這裡是十九樓,落地大窗戶,人跳下去,那就是一灘血水了。
“別!”雷翼擡手,“放了孩子,我跳下去!”雷翼說完笑了笑,“龔丙揚,你是沈中遠的兒子吧?哼!謝謝你還記得我,來報仇了?其實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沒想到你早就在我身邊了。”
“雷翼,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能有今天是我沈家的底子,你這個強盜,你把我爸從樓上推下去,把我媽殺了,你霸佔了我們家的產業,你還想讓我給你賺錢?你本身就該死!昨天你殺了我爸媽,今天我就殺了你的女兒!”
“慢!”雷翼和騰項南一起喊道。
“雷翼!你肯跳,我就放人!”
“君子一言!”雷翼很乾脆的說。
“駟馬難追!”龔丙揚聳了一下肩說。
“砰!”的一聲,雷翼的身影就像飛一樣就從窗口跳了下去。
騰項南嚇了一個愣怔,顯然在場的人都嚇到了,騰項南乘所以人都發呆時,衝上去對着那個保鏢就是一腳,那個保鏢措手不及,向後倒去,就在燦燦被帶倒的那一刻,騰項南一把抱住了燦燦,緊緊的。
龔丙揚纔回過神來,燦燦已經在騰項南懷裡了。
“爸爸。”
“不哭,沒事。”騰項南撫着燦燦的頭安慰燦燦發抖的小身體。
龔丙揚手伸向上衣兜裡的時候,騰項南往出推了一把燦燦,身子往前一步擡腳就向龔丙揚踢去,“給老虎作伴去吧!”
“啊!”一聲,龔丙揚掉出了窗口。
凌梟和兩個保鏢顧不上發呆,一個去搶燦燦,一個去打騰項南,騰項南的手只是將燦燦推出去一步但沒有撒手,他一拉就把燦燦又拉回自己的懷裡,對着撲上來的保鏢就是一拳頭。
這一鐵拳就把那個保鏢打到在地上,又一個保鏢上來了,騰項南又揮一拳,那個保鏢滿嘴噴血也倒在地上。
騰項南的拳頭是從幾歲時就練的,他身上最厲害的就是這拳頭了,可能一百腳也踢不死一個人,但這一拳,就能打死一個人。
凌梟剛掏出槍來,就被騰項南一腳踢去,他放開燦燦,“寶貝,多遠一點兒等等爸爸。”
燦燦乖乖的點頭躲着桌子那邊,露出兩顆可憐巴巴的小眼睛來。
“凌梟!等這一天多時了吧?”
“騰項南!今天我們就來算算賬!你欠我的,今天也該還了!”
說着兩人打起來,凌梟本身就是殺手出身,本身過硬,騰項南的拳頭揮向他的時候,他總能躲多去,雖然一直胳膊,但也能應對騰項南,只要不被騰項南的拳頭打到,他就不會輸。
“你這個小人!我用命救了你老婆,你盡然害我!你今天就去死吧!”
“凌梟!你是在救她嗎?平雅茹就是你指使去的,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讓寧雪覺得你用命救了她,好感激你,你喜歡她!你背叛龔丙揚,把龔丙揚愛的女人害死,你纔是小人!”
“平雅茹本身該死!她根本愛的就是你,一點兒也不愛龔總,是龔總眼拙,我是在爲他好!”
“是嗎?老闆的女人你也敢給做掉!我真該剛剛就告訴龔丙揚,看看他是不是會感謝你!”
騰項南說完揪着凌梟的袖子就朝凌梟揮去一拳,凌梟一轉身,衣服就脫掉了,騰項南空抓着一件上衣外套,他把衣服扔掉,又像凌梟撲去,騰項南從來知道,這裡真是厲害的一直都是凌梟。
所以,他找到凌梟後斷了凌梟的胳膊,那時凌梟摔下山崖傷勢很重,不管怎麼說,他總歸是救了寧雪,沒有要寧雪死,這一點兒,他仁慈了,他也想到可能會有今天,因爲凌梟從來就是一個不說只做,而且只做壞事的人,但是他還是不怕凌梟來。
只是,沒想到凌梟和龔丙揚盡然是雷翼的人,留下的禍害,盡然抓了他的燦燦來威脅他,這一點兒讓騰項南忍無可忍。
凌梟的外衣被拔掉後,騰項南看到了他黑色襯衣上溢出的深色,騰項南知道,這是剛剛寧雪打了他拿槍又出血了。
“凌梟!寧雪手軟,這回我可不會放過你了!”
門口被人推開,雷翼從門口進來,“南哥!快點!警察來了!”雷翼說着朝屋裡掃着,就看到了桌子下躲着的燦燦,目光哀憐,他大步朝燦燦走去。
本來騰項南和凌梟都意外雷翼怎麼會從門上進來,可是聽到雷翼的聲音,騰項南照着凌梟的腦門就是一拳。
凌梟冷不防,一拳被打倒,在地上抽搐着,而剛剛自己包好的槍傷處也不斷的流着血,他看着騰項南,陰狠眼神,軟弱無力的說:“騰項南!你夠狠!”
“對你!我還是太仁慈了!白白讓你活的時間太長了!給了你傷害我妻女的機會!將你碎屍萬段都難解我心頭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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