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雨蓮剛想揮柳葉紅凌刀上前,忽聽葉黑天在樹枝上說道:“雨蓮丫頭,你讓那小子跟他們打。你看着。”
蘇皖臏聽見說話,看着坐在了樹枝是的葉黑天問道:“你是誰?”
葉黑天坐在離地不高的樹枝上搖晃着笑道:“我是看熱鬧的。咱們是一夥的,我也是扶善幫的人。你兩一個一個的上。我指點你們。”
於連仲搶先說道:“我來。”揮刀就砍。木藝空不躲古傲槍直刺於連仲前心。
於連仲急忙拿刀一擋罵道:“孃的,你這是拼命呀。”
木藝空不說話,收槍再刺。於連仲再擋進招。幾個回合木藝空已經狼狽不堪。幾度長槍差點失手,好在木藝空是在拼命,於連仲不想與木藝空拼命。讓木藝空撿了便宜。
葉黑天在樹枝看了一會衝木藝空罵道:“哈哈哈,古傲槍。好槍。你孃的你是不是叫木藝空。你這是不會用槍呀。你這不給我們使槍的丟臉嗎。死,也不能這麼便宜你。你孃的木藝空,你聽我的。先抖一下槍,然後扎他的肚子。”
木藝空聽見了,明白那人應該是想幫自己。於是抖古傲槍扎向於連仲的肚子。於連仲揮刀往下一擋。
葉黑天搖晃着,指着於連仲衝木藝空又說道:“槍稍微往回一收,再扎他的脖子、前胸。”
蘇皖臏剛想上前一塊石頭打在蘇皖臏的腳尖上。蘇皖臏看了看葉黑天落下的手,忙收回了腳。知道自己很可能惹不起葉黑天。
木藝空聽了,古傲槍稍微往回一收再刺於連仲的前胸。於連仲收刀,往身前又掃。擋開來槍。
葉黑天瞪了蘇皖臏一眼,吐了口痰說道:“收槍,猛扎他的腦袋。”
木藝空聽了收槍用力直刺於連仲的腦袋。於連仲急忙揮刀用力猛往上擋。古傲槍被崩起來。
葉黑天又急道:“收槍頭,快用槍纂扎他。”
木藝空收槍頭亮槍纂懟向於連仲。於連仲的刀揮到了空中,木藝空的槍纂又懟過來。嚇得於連仲急忙躲閃。這樣在葉黑天指揮下於連仲被木藝空打得手忙腳亂。
氣得於連仲衝蘇皖臏一指葉黑天吼道:“蘇皖臏,去殺了那傢伙。”
蘇皖臏不敢去招惹葉黑天。於是衝於連仲說了一句:“於連仲,你去。我來殺木藝空。”說完揮刀直奔木藝空。
木藝空照着葉黑天教的那幾招。槍尖一舞,刺小腹,刺咽喉,刺腦袋。幾個回合,蘇皖臏見不能得手,單雨蓮持刀在旁,時刻準備上前廝殺。知道時間長了沒有好果子吃。就想怎麼溜邊逃跑了。
於連仲挺刀直奔葉黑天,舉刀就砍向葉黑天,葉黑天樹枝一顫,擡腳踢在於連仲的手腕上。於連仲的刀脫手。葉黑天又起一腳將於連仲踹倒。隨後起腳將脫手到空中又落下的刀接住,用腳將刀輕輕彈起,落下,再彈起,落下。於連仲剛起來又被葉黑天落下的腳砸倒。葉黑天腳上的刀落下壓在於連仲的脖子上。
嚇得於連仲害怕葉黑天萬一失腳,殺了自己。慌忙跪倒磕頭喊道:“爹呀,饒了兒子吧。”
葉黑天一臉不屑。擡腳將刀踢到一邊罵道:“滾!”於連仲慌忙起來跑了。蘇皖臏一見那邊於連仲給葉黑天跪下了。忙收刀撤身跑了。
單雨蓮忙拉着木藝空再次拱手施禮:“葉大爺,謝謝您救了我倆。”
葉黑天不理會,卻對木藝空說道:“小子,我告訴你,記住了。使槍:槍法以扎、刺、纏、圈、攔、拿、撲、點、撥、舞花爲主,槍中以攔、拿、扎爲要,這是槍法的根本。
扎槍要平正迅速,直出直入,力達槍尖,做到槍扎一條線,出槍似潛龍出水,入收槍如猛虎入洞。扎槍又有上平、中平、下平之分,而以中平爲要法,故有中平槍,槍中王,當中一點最難擋的說法。
拿槍,是擋撥防禦要法,動作繞圈不能大,防對方兵器乘虛而入。還有崩、點、穿、劈、圈、挑、撥,都是槍的常用招,要求纏繞圓轉,勁力適當。
練槍時,身法要求靈活多變,活動範圍要大,步法要以輕靈、快速、穩健爲主,故有‘開步如風,偷步如釘’之說。腰腿、臂腕之力與槍要合爲一體,並要勁透槍尖。
槍在武器中是比較難學的,不易掌握,俗話說:‘年拳,月棒,久練槍’我說的你記住了。
據說你們木家槍法,源於馬超,經過多次刪減變化而成。古傲槍世間好槍。不要辜負了此好槍。”葉黑天說完落地轉身想走。
此時卻見郅摘跑了過來:“二哥、單姐姐你們沒事吧。可找到你們了。”一指葉黑天:“這人是誰?”
葉黑天沒有回頭看郅摘、單雨蓮。只是側耳聽了聽站住說道:“丐幫的。輕功不錯。”
單雨蓮剛想介紹給郅摘認識葉黑天,剛說:“這位是••••••••••?”
話就被葉黑天打斷:“我是看他木藝空能捨命救你雨蓮,才幫你倆一次的。不要把我的一切透漏給任何人。”說完頭也沒回騰身而去。
眼尖的郅摘跑到剛纔葉黑天待過的樹下:“哎呀,有吃的!”一團油紙裡露出了那黑紅色的熟雞,旁邊還有個大葫蘆。
郅摘打開葫蘆聞了一下,嚐了一口:“快過來,葫蘆裡是水。”掰下一隻雞腿遞給過來的單雨蓮。又扯下另一隻雞腿遞給了木藝空。
單雨蓮急忙伸手接過來:“娘啊,我都餓壞了。”塞進嘴裡。又伸手接過水葫蘆。
木藝空接過雞腿,幾口啃完。又接過單雨蓮遞過來的水葫蘆猛喝了幾口看向周圍,有腳步聲傳來受了驚嚇的木藝空慌忙說道:“吃完了,我們就往南走。即使我們走散了,都去峰坡山或者石嶺關會合。”
二、三十人的腳步聲向這邊慢步跑來,於連仲提着刀跑在前面。後面有人訓斥他:“於連仲、人呢?”
於連仲停下回頭對一人點頭哈腰的說道:“歷戶頭,就在這一片。”
歷戶頭一指北面:“羊宗興,你領人去北邊。由北往南搜來。”羊宗興領人朝北慢跑去了。
歷戶頭又吩咐道:“陰徽曾,你領人去南面,由南往北搜來。”陰徽曾也領人去了
歷戶頭再安排道:“馬泓蒼,你領人快跑繞到東面,由東向西搜。剩下的在這裡跟我往裡搜。”馬泓蒼領人繞路快跑而去。
見馬泓蒼領人快速跑去了。歷戶頭對身邊的四、五個人說道:“咱們每人都拿根樹枝亂打,你們高聲喊叫,讓人聽見不知道我們有多少人。”
四夥人碰面了,歷戶頭恨不得要打於連仲。指着於連仲的鼻子罵道: “你孃的於連仲,人呢?”
於連仲有些發懵,編着瞎話:“怎麼沒有呢?我和蘇皖臏就是在這裡跟木藝空他們交手的。蘇皖臏一見他們人多就自己跑了,我自己獨戰木藝空、單雨蓮。打的木藝空、單雨蓮連滾帶爬。要不是蘇皖臏害怕老喊我保護他,我早把木藝空抓住了。”說完還有些洋洋得意。
氣得歷戶頭一巴掌打在於連仲的臉上:“你孃的於連仲,你說,人呢?”
於連仲用手捂着臉,吐出掉了的牙說道:“可能爬樹上了吧!應該跑不了,我出了樹林就看見你們了。”
歷戶頭擡手揮刀砍倒一棵小樹:“咱們再分成四夥,往外走,小樹都砍倒,大樹都往上看看。把樹枝砍下。就是他們藏在樹上,也讓他們下不來。”
剛走不遠,樹上跳下一人乃是郅摘。郅摘持刀直奔歷戶頭,是擒賊先擒王、速度飛快,驚呆了的歷戶頭見勢不妙忙後就退。同時邊退邊喊道。“齊少卿,葛宏。”
一男一女兩個人迅速從後面衝過來,一個照面,男的齊少卿前胸衣服被刀劃開,後背被刀背砸到。摔倒趴下。女的葛宏被郅摘一腳踹出丈餘。
嚇得歷戶頭瘋狂喊道“丈瞻筏、孫須望。”“陰徽曾、江左醇。” 急退轉身飛跑。有人快步跑向這裡,郅摘提刀追上歷戶頭就是一腳,將歷戶頭踹得“噗通”趴倒。滾出挺遠。
兩個人已到郅摘跟前,郅摘左面一個橫掃千軍,右面一個順杆打將,將兩個人打倒。
一旁還有人高聲喊:“岑運鏵、夏豹夫、解麟。”
有人跑來衝高聲喊叫的人罵道:“你孃的馬泓蒼,你上呀,光喊什麼。虧歷卿芳對你那麼好。”
馬泓蒼不服回敬道:“羊宗興,你孃的,你怎麼不上呀。”
羊宗興領人舞刀衝上來了。沒有再理會馬泓蒼:“趙力淳、王淳,我們上。”
這些人那是郅摘的對手,衝上來的都被郅摘一招打傷的傷,跑的跑。可是歷卿芳戶頭卻也乘機起來就跑。郅摘知道擒賊先擒王,追上歷卿芳。手下留情在歷卿芳背面劃了四,五刀。還是讓歷卿芳拼命逃脫了,其他人都跟着四下分散跑了。
關城的一個小酒館內,十多個人隱藏在各個暗處。一個黑瘦漢子坐在那裡說道:“柳戶頭,木藝空他們能來嗎?”桌子上擺着四個小菜一壺老酒。
裝作掌櫃的柳戶頭說道:“廉冠文等等看吧。我也不敢確定。”
黑漢子廉冠文笑呵呵的對另一人說道:“崔程中你這個店小二別賊頭賊腦的。別讓木藝空看出來。包芳全、高福泉還行,像個櫥子。”
崔程中斜了廉冠文一眼:“你管不着,趙鈺九這個店小二也不像呀。你看不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