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葉邊催馬前行邊說道:“黃山主。你們也趕緊去追易村山吧。姜思穎跟着我就行了。”
關城中,木藝空、單雨蓮輕手輕腳、東張西望。看誰都可疑。
單雨蓮緊張的緊緊拉着木藝空的手:“木藝空、咱倆快走吧!這裡不好不安全。”
木藝空回頭安慰單雨蓮:“找不到郅摘,我放心不下。見有可疑的人咱們就跑。”
一個英俊青年手持八仙劍擋在了木藝空身前:“哈哈哈!木藝空是吧。這回看你往哪裡跑。”
木藝空直勾勾看着來人,沒有說話。
單雨蓮知道壞了,木藝空還沒有自己武功高。於是馬上問道:“你是誰?”
來人相貌英俊,衝單雨蓮柔聲道:“我是魯柏峻。扶善幫黃七閔山主手下。你是單雨蓮小姐吧。” 同時回頭喊道:“來人,殺了木藝空。”又有幾個人圍了過來。
木藝空推了單雨蓮一把:“雨蓮,你快跑。”一抖手中古傲槍。
魯柏峻見這裡都是自己手下人笑道:“粟聞祝,看你們的了。”自己往回一退。心想“先讓他們磨一磨木藝空、單雨蓮的銳氣。自己再出手。”
大個子粟聞祝看了看身後左右。支支吾吾:“這、這,這。”心中有些膽怯,不是怕木藝空。而是怕單雨蓮,那可是單辛仁的千金吶。
一個美貌的中年漢子閃身而出:“看我景帝復的。”抖槍直刺木藝空。
魯柏峻高興的誇獎道:“好樣的,景帝復。”
粟聞祝慌忙指揮後面的人:“商鈞、嚴得陳、上呀。”商鈞看了看嚴得陳,心想“這麼多人,我不屑出手。”嚴得陳看了看商鈞心想“孃的,我素與景帝復不睦,我纔不上呢。”兩人都沒有動。其他人也沒動。
木藝空、景帝復兩人已鬥了幾合。木藝空是一副拼命打法,儘管見了傷,仍舊拼命,儘管二人不分上下。但是葉黑天傳授木藝空的槍法得到了鍛鍊。使得木藝空更快的得到了實戰的錘鍊。
單雨蓮見其他人不願意上前突然喊道“木藝空,跟着我,快跑!”
哪成想木藝空咬牙說道:“我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單雨蓮心急如焚。上前再喊木藝空:“再不跑,咱倆就跑不了了。”
木藝空卻邊打邊說道:“雨蓮,你快走。我不能連累你了。快跟他們回去找你爹去。”
單雨蓮抓住拽拉得木藝空連連後退:“我根本就不能相信他們,扶善幫裡壞人多。除非見到我爹,其他人都不能信任。我們快跑。”
魯柏峻見木藝空功夫不強,還不想逃走,嘲笑道:“就這兩下子,不值得我出手。再上去一個木藝空準死。”
胖子商鈞覺得該表現自己了:“你們不敢上,看我商鈞的。”舞刀衝上去。這時魯柏峻後面的人四下躲閃。魯柏峻忙回頭觀看。
來人喊道:“單小姐、你先走。木藝空隨後就走。你不走,木藝空就會不走。”只見王芳敏挺青纓槍從後面殺來,衝過來攔住了商鈞。
單雨蓮揮刀就走:“木藝空、你快點,我先走了。”
王芳敏手臂有傷,不能盡全力,只能步步後退吼道:“木藝空、快走。他們的人太多了,高手也多。”
魯柏峻見時候到了。忽然衝過來:“景帝復、商鈞閃開,看我的。”揮八仙劍接替景帝復、商鈞面對木藝空。猛攻幾劍迫得木藝空接連躲閃招架。身上又見添了新傷。木藝空依舊少守硬攻。
魯柏峻一招回頭望月,木藝空正在收槍已是難以躲閃,一條槍將八仙劍崩開,急道:“木藝空、你還不快走,難道非要我們都死在這裡嗎。”來到跟前的乃是邵錦和。
木藝空有些猶豫,被擺脫了商鈞的王芳敏一個巴掌打在臉上:“木映還等着你給報仇呢。你想死在這嗎。”同時身體前撲替木藝空擋住了景帝復刺來的一槍,邵錦和也替木藝空擋開魯柏峻又刺來的一劍和商鈞砍來的一刀。
木藝空眼淚涌出:“嗯,我知道。”拖槍轉身就跑。王芳敏跟着後面。和邵錦和邊打邊跑。慌亂中卻和單雨蓮跑的不是一個方向。
景帝復追來,迎面被一飛石打中手臂。又見其他人只是跟在後面吆喝。忙減緩了速度,最後停下。商鈞也是不願衝在前頭,魯柏峻躲開幾塊飛來石頭。直奔射出飛石之處。
郅摘知道隱藏不住了,飛身出現,單刀直劈魯柏峻。魯柏峻揮八仙劍擋開。仙人指路刺向郅摘。郅摘綵鳳移巢見招拆招,雨打殘花猛攻魯柏峻上盤。魯柏峻見郅摘武藝比自己高超,自己這邊的其他人都是不想上前。行勢不妙忙且戰且退,想拖住郅摘就好。
郅摘見王芳敏、邵錦和跑遠,收刀像靈蛇一樣逃走了。魯柏峻想追,自己孤掌難鳴。不敢。手下衆人也是見好就收,只管高聲喊叫,腳下緩慢難動。況且天色漸黑了。只能等待費葉、黃七閔到來了。
木藝空逃向外面外,邵錦和、王芳敏跟了過來問道:“木藝空、你有什麼打算?”
木藝空茫然不知所措:“我得找到郅摘、單雨蓮纔會離開這裡。”
王芳敏“噗通”坐在地上:“唉呀,單雨蓮跑哪去了。”脫下衣裳讓邵錦和觀察自己受傷情況。把內衣撕成寬條讓邵錦和給自己進行包紮。
邵錦和邊包紮傷口邊道:“王芳敏,你得趕緊離開這裡,去投靠遠方的親屬吧。林木莊我們不能回去了。待木藝空脫離險境,我也投靠親戚去。”
王芳敏疼得咬着牙:“邵錦和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們也都餓了。乏了,困了。”
邵錦和替王芳敏包好了傷口嘆道:“天亮,我們就更勢單力薄,難以逃脫了。不能總靠郅摘幫我們逃出來。郅摘應該沒有問題。只是這個單雨蓮因爲天黑不知跑哪去了。木藝空欠人家單雨蓮的呀。”
木藝空低着頭喃喃自語:“雨蓮,跑哪去了呢。還有郅摘。”
邵錦和過來拍了拍木藝空肩頭安慰道:“現在天太黑了,他們不會有危險。天一亮我們就去找他們。”
夜晚的清脆打鬥聲傳來,驚得三人急忙站起。警覺的邵錦和悄聲說道:“你們別動,我去看看。”
木藝空更有些擔心:“沒事,天黑了,我們悄悄過去看看,是不是郅摘,或者單雨蓮。我們再決定怎麼辦。”三人悄悄挪動。
藉着夜光有四個人在打架,三個人在圍攻一個髒兮兮的漢子,那個髒兮兮的漢子滿身的酒氣在夜間傳的很遠。
那三個人,當中是個五短身材的漢子,穿戴豪華。手中刀凌厲兇猛。另外兩個人,一個是英俊青年,手中一對判官筆舞的讓人眼花繚亂。
另一人削瘦一些,手中鐵鞭也是讓人見了膽寒。
髒兮兮的漢子酒醉的不輕,身體搖晃的厲害。時不時要靠手中長槍支下地才能穩住身體。
但是這杆槍,槍法出手快速兇狠。招式連綿實用,防守的刀槍難入。要不是酒醉的厲害。那三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那三個人也是欺他酒醉。在他周圍遊蕩,尋找機會下手,想治那人於死地。
邵錦和見不認識這些人,轉身想回去。被身邊的人木藝空擋住。
木藝空低聲道:“那人是葉黑天。他救過我。我得去幫他。”木藝空不待邵錦和說話。已直奔場中。
旁邊一棵大樹上的樹葉被風吹的嘩啦啦的直響。木藝空長槍一擋削瘦漢子就要打在葉黑天身上的鐵鞭。擺古傲槍就刺。
削瘦漢子收回鐵鞭問道:“小子。你是誰?幹什麼的?”
英俊青年揮判官筆來點木藝空雙眼:“曲文久、管他是誰呢。殺了他再說。”
曲文久收鞭打向木藝空一鐵鞭說道:“屈本春你去幫葉海祥殺了葉黑天。這小子交給我了。”
五短身材的葉海祥被葉黑天逼退了幾步嚷道:“別他孃的磨嘰,你兩有一個就能殺了那小子。過來一個殺葉黑天。”
葉黑天酒醉的很厲害,逼退葉海祥,急忙用槍拄地穩住身體。但還是沒有穩住,一下摔倒。
屈本春判官筆沒有點到木藝空,退下。忽見葉黑天摔倒,回身對準葉黑天就是一判官筆。葉黑天因爲酒醉,躲閃不及。被一筆點到臂膀。屈本春再一筆直點葉黑天的腦袋。
同時葉海祥見葉黑天摔倒,屈本春得手。舉七寶柳葉刀就剁葉黑天。七寶柳葉刀被劍崩開,就要點到葉黑天的判官筆被連人帶筆撞到一邊。
一個漢子東倒西歪的醉漢出現在當中,蓬亂的頭髮,不修邊幅。一塊破手帕包在頭頂。手中長劍收進劍鞘。身體往前一撞,竟然將就要打在木藝空身上的鐵鞭撞到了一邊。
屈本春一筆點向醉漢:“你他孃的沒長眼睛呀。”醉漢一晃,剛好躲開兇猛的一筆。
曲文久鐵鞭泰山壓頂:“挺他孃的會躲呀。”醉漢一撞一拉屈本春,屈本春站到了醉漢的位置。曲文久急忙收鞭。晃了個趔趄。
葉海祥挺刀低刺醉漢大腿:“哎呀。”醉漢剛好像是要摔倒恰巧躲過。
太巧了。葉海祥心想不好,回身就跑。
曲文久見葉海祥跑了喊道:“別走哇。唉呀”卻被屈本春的判官筆點到腿上。
曲文久回身猛然一鐵鞭打向搖晃的醉漢,醉漢沒有打到。一鐵鞭打在發呆的屈本春身上。打的屈本春:“娘呀。”一聲。跳起來就跑了。
曲文久想跑沒跑了卻被醉漢一頭撞倒。醉漢也同時摔倒,壓在曲文久的身上。曲文久用手使勁一推,醉漢竟然搖晃着起來了,晃晃悠悠消失了。
曲文久想起來。起不來了。邵錦和過來腳踩在曲文久的頭上,同木藝空出手將曲文久打蒙,把曲文久的衣裳撕成布條,把曲文久捆綁住。
木藝空扶起葉黑天,同邵錦和扯着曲文久躲在一僻靜處。
葉黑天被人追殺了半天,酒醒了一些醉醺醺的問道:“孃的,葉海祥跑哪去了?你和他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