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千惠曉得這女人的聲音是來拯救自己的,此人應該對狀元郎忽然變成中山狼這啓事件知之甚詳。而此刻的情況也已經萬不得已,因連少餘的手已經開始欲侵入她那褲檔裡。倘若再不行動,片刻之後自己可能已無法再展開行動了。
當下呂千惠不再猶豫,她運勁於指,使勁戳向其麻穴處,感覺到連少餘全身一震,隨即整個人就僵硬着不動了。呂千惠雖屬頭腦靈活之輩,腹裡的點子總是比人還多,但此刻也只能彷徨無計,向那藏身暗處的女人問道:
“他……他爲何會變成這般模樣,我們接下去該怎麼辦?”
黑暗那人說:“當你的狀元郎偷取小佛像之時,已是身中一種媚毒。這種媚毒唯有男女合體方能解毒,西堡主機關算盡,就是想讓盜佛者在陷阱裡發狂而亡。”
“你呢?難道你並非西家堡的人?”呂千惠內心懷疑,她不解地問:“如果你不是西家中人,爲何又能藏身於陷阱裡,而且又來協助我們?”
“我當然是西家堡的人。”那女人卻自認不諱:“西家堡雖然藏有許多壞人,但偶爾也會出現一兩個好人來的。如果說壞人專幹殺人越貨的勾當,那好人呢當然是要設法拯救人命的纔對。”
“你到底是誰呀?聽口音,我們應該是認識的,因爲我對你的口音很熟悉。”呂千惠說道:“若果咱們曾有一面之緣,求求你作個好心解救我們出去,大恩大德,日後定當十倍奉還。”
那人好像聽懂了呂千惠的威脅,意思是說有恩十倍奉還,有仇也十倍奉還:“沒想到禍到臨頭,你這小妮子依然是那麼嘴硬。好罷,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立刻把你們解救出去,絕不食言。”
“到底是什麼要求?說出來聽聽。”呂千惠反而問:“總之不能違背俠義道之事,更不能叫惠子去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我要你去嫁人,反正女人遲早都必須嫁人的,不是嗎?這一點可沒違背什麼俠義道的吧?”那女人卻關心起呂千惠的終身大事。
“你是想指定惠子去嫁給某一個人,是嗎?最起碼也得見過面惠子纔會考慮的吧!你也是女人,當然曉得女人是憑感覺的,倘若沒有感覺你叫惠子如何嫁給他。”呂千惠當然提出抗議。
“沒指定你必須嫁誰,天下間千千萬萬個男人你想嫁邊個就能嫁邊個,我只想規定你不能嫁給一個人罷了。”那女人加以解釋。
“我不能嫁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惠子認識的嗎?”呂千惠開始惘然不解:“爲何惠子不能嫁他?”
“那個人就是你的狀元郎,他不能夠娶你,因爲他已經是名花有主。”黑暗中的女人說道。
“咱們皆爲江湖兒女,婚姻不但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應該還有個你情我願纔對。雖然說朱姐姐與狀元郎兩人相識在先,但倘若狀元郎不願意娶朱姐姐,那他們兩個也無法繼續走下去的。”想來惠子已猜出暗中那女人的身份了。
“如果是你那狀元郎自己願意的呢?就是說他自個願意去娶別個女子。”女人問:“你這探花女又打算怎麼辦?”
“笑話,惠子又不是非他莫嫁。”呂千惠越講越是大聲:“若新娘子是他自個挑選的,惠子當然要祝福他,不可能還去跟他糾纏到底。”
“好,我就是要你這句話。”那女人顯得十分高興:“倘若他選的是別人,你就得知難而退,莫要再來癡癡纏。”
“那是自然。”呂千惠說得理直氣壯:“若他不來理睬惠子,難道惠子還真會厚着臉皮去纏住他嗎?”
“咱們一言爲定,若他自己答應了終身大事。”女人說:“你就無權反對。”
“終身大事當然得由他來決定。”呂千惠感覺很是好笑:“如果他瞧上了某個女子,惠子反對又能起到什麼作用?”
“那你靠近石壁上去摸索,如果發現到一個刻有星星圖案之處,你就要注意了,往那圖案運掌使勁的拍擊三次。”黑暗的女人授招。
管他能否獲救,呂千惠姑且信之,她依言行動。果然在石壁上觸摸到星星的圖案,連忙用力拍擊了三下。忽然,在她旁邊的牆壁開了個小孔,女人又說:“小洞裡有個凸出的石塊,你用力抓住那石塊往左方旋轉,就會發現到奇蹟了。”
呂千惠依其所言,一一照辦,突聽得“叱叱叱”的聲音,石壁竟然打開一個很大很大的缺口。微弱之天光照射了進來,看清楚時原來有許多梯級能往上直走。
那女人道:“你在適才的小洞裡找出一瓶小藥罐,倒出裡中的一粒藥丸。餵你那狀元郎食用,然後替他推宮過血,沒一陣子,他體內的媚藥就會自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