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中間藏着天大誤會,老和尚剛出場,惠子反遭柳先君震個重傷,老和尚爲了施加救冶,不得已之下對惠子推胸按背。老和尚老喇嘛由始至終都沒道出他們的名姓,連少餘倒錯認爲老和尚在對惠子實行非禮,因爲當時同行還有一個黑鼠領袖江不凡。”呂千惠笑顏解釋。
朱還雪急着問:“就憑一個江不凡,你們就當兩老亦是黑鼠成員?”
呂千惠迴應:“另一個關鍵就是蜀川唐門老大被鎖住鐵鏈還遭拖拽着走,狂蛟峰鶴跟唐金是刎頸之交。大家都一至認爲唐金是被黑鼠逮捕了,不然怎會遭對方捆綁住。因此才一齊向兩老實行突擊,方造成了無法彌補的遺憾。”
“後來劇情到底如何演變?狂蛟峰鶴二人可有損傷?連少餘呢?他是否受擒了?”樑皓沒到劍府去拜壽,不然他必定曉得狂蛟峰鶴已是安然無恙。
“猛招過後,蛟鶴雙靈反倒沒事,受傷的卻是老和尚,連少餘歡呼了一聲,他認爲有機可乘。只見連少餘提劍往老和尚身上刺去,但他那舉動纔開始就遭到身後的唐金伸指一戳,把他點倒在地。”呂千惠說時臉上也沒太多激動。
“奇怪了,此千載難逢的機會,唐金爲何不乘機尋求脫困?反而去暗算施出援手的連少餘。難道他有病,很喜歡被反綁着手遭拖拽着走。”樑皓大惑不解。
“這一切剛開始時就產生了誤會,首先必須由我們大舉進攻西家堡這裡講起。惠子倒感到奇怪,爲何輕而易舉地就殺入了武堡核心。就因爲堡內最強的黑鼠傾巢而出,由堡主西貝品領軍帶隊,也不知他們去辦何等重要的大事?竟然需要如此大剌剌又大陣仗,肯定不會去辦什麼芝麻小事。”呂千惠做出猜測。
“西堡主列入六魁中的忌神,京城內彷彿已找不到他不稱意之人,但觀此陣仗,人們不禁升起疑問,還有誰能令西貝品如此大費周張想去對付。”
“原來忌神欲收拾之人,赫然就是這二位出家人,老和尚老喇嘛。當我們見識過二老的功底,認爲忌神此陣仗並不爲過,因爲二老的勢力不容小覷。但不知爲何,忌神的行動反遭對付先獲得情報,兩老不做正面交鋒,卻暗地出手擒拿住忌神陣容裡的一名‘領城’,此人正是黑鼠江不凡。”最後由呂千惠道出答案。
“其實領城已經算是很高的級別了,他那身份能獨霸一方。西堡主深謀遠慮,專派‘領城’到陌生地點去掠奪他人地盤。領城呢?本身可以率領五六百個人手,地位僅此於西堡主一人罷了。”朱還雪對西家的組織好像蠻瞭解的。
“我唯一不明白的,唐金爲何會遭困綁住四肢還得拖拽着示衆,難道他也跟黑鼠江不凡一樣,屬於俘虜中的一員。”樑皓不由得詢問。
“事實剛好相反,唐金並非俘虜,他剛拜老和尚爲師。老和尚試探出他一身功底,認爲唐金的心魔太重,無法修習極上乘的絕技。因此必須捆綁着四肢來當個步行僧修行,武技纔有望突破,事實反是四肢得自由的黑鼠江不凡才是俘虜。”
“老和尚老喇嘛爲何不跟西貝品來個正面交鋒?照他們的勢力應該夠底氣可以硬對硬的交戰,但他們卻選擇了聲東擊西這鬼魅伎倆。”樑皓不禁要問。
“這兩位前輩其實不懼西家勢力,但他們慈悲爲懷,想盡量避免大量的人員傷亡,故而只擒拿住黑鼠首領江不凡,卻不向其餘的西家黑鼠動手,反而馳援往背道而馳的方向,趕去偷襲有武林禁地之稱的西家堡。”呂千惠說。
“也許兩位出家人是想救他們的同黨吧?此番設計只爲了對禪尼施加援手。此番舉動乃故佈疑陣,引西貝品帶隊出征,卻用小手段虜獲江不凡。依我說,虜江不凡只爲了要他帶路,因此幾個人纔會無聲無息潛入西家堡。”朱還雪在猜測。
“老和尚老喇嘛被呂師妹講成天外神仙了,其實點倒江不凡並不難,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我極不明白,他們又如何斷定,禪尼必定是藏在武林禁地當中。”樑皓依舊覺得不服氣,師妹把兩老說得太神奇了。
“無風不起浪,‘佛劫’發生之後把江湖鬧個天翻地覆。每個出家人皆人心惶惶,禪尼失蹤,天下出家人無不救人心切。一時苦尋不獲,又探找無門,多方努力仍舊徒勞無功,也唯有用這些爛招數,才一舉登門西家堡去搜上一搜。”
“後來西家堡又發生了何等大事?”朱還雪對武林禁地的事可真好奇。
“就算老和尚老喇嘛不過來相助,西家堡已成強弩之末了,事因狂蛟峰鶴突地聯手殺至。一舉攻破黑衣人的‘奇門八卦陣’,西家堡雖然人多勢衆,卻反遭藍衣人控制住場面,餘下那西家黑鼠恐怕也無甚做爲了。”呂千惠道個結論。
“呂師妹,後來兩位出家人已是非敵既友,那你們這邊又多加了兩名新增高手,那武林禁地豈非變成‘武林遊地’了,大家皆能盡情到處遊覽,進進出出任意爲之。”朱還雪把西家堡講得異常的不堪。
“此二位方外之士實屬不凡,但西家堡的陣容依舊不容小覷,裡頭尚是兵總管黃山奇傑柳先君、膳總管河北金算盤謝軍。財總管塞外飛狼羅千絕,少堡主西學飽,三姑娘醜女這幾位高手,但他們礙於形勢,不敢異動。”呂千惠道出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