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蘇小妹還特別規定,既然想要洞房,那麼作出來的對聯就必須和行周公之禮,那些動作有關聯的。”小六子笑得好奸:“上聯叫‘雙手推開窗前月’就像撫摸上半身摘木瓜之類的,這道是蘇小妹出題,她確實有才又有貌。”
“譁!原來雙手推開窗前月還是在比喻動作的呢!”陳單假裝不懂:“那秦少游身爲金榜狀元,他對上什麼來着?”
小六子正想回答之時,突然間一張臉色陡然大變,他驚慌失措的指往前方那張桌面上,低聲說道:“出大事了,好像要出大事了,獨清幫的四名殺手怎會同時在此地現身。”前面那張桌面上正好坐着五名像石塊般的精壯大漢。
“獨清幫的殺手?在那裡。”陳單曾打敗過獨清三明,然而手段卻不見高明。如今一聽見獨清幫,難免會有些心虛:“你是說四位殺手,怎麼反變成五個人了?”
“我只認識裡頭那四名殺手而且。”小六子邊說邊倒抽一口涼氣:“對了,準是沒錯,真的是四個從未曾失過手的暗殺虎將,‘獨清四暗’吶!”
“獨清四暗。”陳單也嚇着了,獨清三明其中一個鬆日堂主,就已經那麼難於應付,如今來的反而列在更高等級的獨清四暗。
然而無獨有偶,陳單這邊正在綢繆着該如何營救他那小師妹的當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偏生又碰上了四位獨清幫的狠角色,尚加上一個不知名的人物。豈知心有靈犀,西家堡的千佛洞底,冰火雙天也同時正在想起了‘獨清四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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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千惠尚未從回憶裡完全回覆過來,仍舊紅着臉回味着:“惠子這身子狀元郎算是摸透了,雖然還能原諒他說不知者不罪。但獨清四暗裡的幾個壞蛋也摸上了好幾遍,這四個人根本就是故意冒犯,他們原本還想霸王硬上弓的呢!”
呂千惠又再陷入她那回憶當中:“狀元郎不懂朱姐姐跟獨臂刀倒下來只是暫時的乏力罷了,身體根本並未受傷。倒認爲是他們三人已經面臨絕境,故此狗急跳牆,幾乎拼上全力施爲,想跟我和樑師哥來個同歸於盡。”
惠子遭狀元郎的氣勢給嚇壞了,一時之間失去了抵抗意識。樑師哥爲了出手救我,也在拼全力的攻擊向狀元郎,確想化解掉惠子所面臨的危機。豈知卻在這當兒,黑漆漆的四周,反而聽見四道男人的聲音:“鶴、蚌、相、爭”。
最後惠子也跟着不明不白,糊里糊塗地身子一麻,好像被人封住了穴道,樑師哥和狀元郎亦是一個接着一個的栽倒在地。來者總共只有四人,隨後才傳出他們的四道怪叫聲:“笑、煞、漁、人”。
“鶴蚌相爭,笑煞漁人。”這八個字過後,我們原本互相交戰的五個人,全數都落入別人手中,一個個皆動彈不得。火光照耀下,四個男人一舉出現在場中央。其中一人身形魁梧,體格健碩,臉上鷹鼻獅口,確實相貌猙獰。
至到日後我們一衆人等方曉得,他本是‘獨清四暗’中的老大,綽號‘過天風’,擅長於打彈弓和發射暗器。老二卻是個臉孔焦黃的賊漢子,但他的那手九節鋼鞭卻能揮舞得風雨不透,人們皆稱他爲‘地獄火’。
‘四暗’餘下的二位是一對兄弟,大的號‘電閃’叫司徒高,小的號‘暴雷’叫司徒強。武林中明裡稱他們爲‘雷電雙雄’,暗地裡卻喚作‘雷電雙兇’。
兩兄弟皆屬於色中餓鬼,連忙一人一個把惠子跟朱姐姐兩個女子抱入懷中。也不管正是燈火明亮,衆目睽睽,衆人圍觀着,他們的兩隻髒手正處在我們的細皮嫩肉上大肆的摸捏。如今回想起來,尚感覺到非常噁心到想嘔吐。
剛開始大家一致認爲獨清四暗那一句“鶴蚌相爭,笑煞漁人。”是取笑我等五人,兩幫人馬在自相殘殺,才讓他們輕而易舉的來個漁翁得利。
豈知後來才曉得完全錯了,此八字乃是他們的一手絕密武技。‘四暗’本就是殺手。經常躲藏在暗處偷襲或施放暗箭,他們竟然會選上我們彼此生死相搏之際,那時確實實力最薄弱之際,方纔動手,焉有不得手之理。
老二‘地獄火’一陣開懷大笑:“哈哈,本火使的九絕鋼鞭尚未使全,你們這幾個烏龜王八就已成了甕中之鱉。一個個急巴巴的爬進咱們設好的魚籠裡,感覺上真是好笑,好笑極了,今日的收穫可以說是極其豐盛。”
老大‘過天風’此人比較謹慎,他連忙給於大家提個醒:“二郎,這班人可能尚有強援,咱們的任務乃是捉拿住這位琴小子。與及繳回本幫的鎮山之寶‘第一神冰’。以免夜長夢多,‘琴小子’女孩可以留住,其餘人等一律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