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娘子送的簪子極好”
他勾着脣,身子一動,已經率先到了門口,“娘子不是說要出去嗎?走吧”
水慕兒訕訕的跟在他身後眸光不時從他頭上瞟過,那奇形怪狀的簪子還有上面詭異的花紋,與他自身優雅的氣質格格不入。
到底她還是不忍直視,龜速的跟在他後面出了院門。
春風樓
白天的春風樓格外寂靜,與其說是妓院道不如說更像一個莊園來得貼切。
大堂下只有幾個丫鬟婆子在走動,她們擦拭堂上的桌椅,搭建臺子,爲即將入夜的歌舞而準備着。
突然,大門吱嘎一聲被人推開進來一個渾身黑衣的少年,幾個丫鬟婆子正要說暫時不開門便見那男子一個眼光掃來,那眸子裡冰冷一片甚是嚇人。
沒等幾人開口,他一個轉身,人已經一陣風般去了二樓,進了其中一件廂房。眼見着他進去的房子,衆人這纔回神一副瞭然的神情。原來是那位的人。
廂房內
“什麼事?”榻上的男子以手支頤輕閉着眼睛,他身穿白衣,頭髮披散着,墨色的長髮傾瀉而下落在鬆軟的衣袍上幾分慵懶幾分愜意。屋子的另一面,一女子正在低頭彈琴,優美的曲子從她指尖流出,恍若高山流水而下,久遠而又清脆,堪稱絕音。
那黑衣男子目不斜視,聽到他問忙上前兩步,俯身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榻上的男子猛的睜開眼睛,流光溢彩的眸子裡寒光突顯,驚得那那琴音嗚嗚而鳴。
“你繼續”他側目對着彈琴的女子說了一句,脣角帶笑,那女子莞爾,美妙的琴音又重新響起。男子滿意的勾了脣角,“沒想到來得這樣快,按計劃行事即可,也該一探究竟了”
“是”黑衣男子一低頭領了命急急忙忙的退了下去。
車子在馬路上逛了一圈又一圈,蕭鳳鳴倒也不急,輕閉着眼睛假寐,他倒想知道這丫頭搗的什麼鬼。
而那邊的水慕兒則是心急如焚。明明都已經是下午了天卻還沒有黑,好在那個男人倒也不急,她拿眼去瞅坐的穩穩的蕭鳳鳴視線落到他腳上時,她便納悶了,明明那日他的腿完好無損,爲何要在人前裝殘疾呢?她實在琢磨不透。
好在車子轉了一個又一個的圈後,天總算是黑了下來。她興奮的吩咐車伕去最熱鬧的地方,剛一轉身便已經看到蕭鳳鳴睜着眼睛含笑看着她,“不知娘子尋的是什麼好去處?”
水慕兒脣角一勾,“當然是男人最喜歡去的去處”她搖着不知從哪裡尋出的摺扇,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惹得蕭鳳鳴眯起了眼。
馬車安靜的駛過幾個小巷,突然馬兒一聲嘶鳴,水慕兒一個不查,額頭重重的撞到車上疼得她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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