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力量懸殊的決戰,勝算很小,至少我們三人都沒有任何把握。
怪不得剛纔阿戰宣佈這件事的時候說的那麼有底氣,我們如果拿下他們,就讓他們喂鱷魚,看來,是讓我們被他們打死纔對。
說話間那三個人就呈扇形包抄過來,把我們逼到了牆根。
我大喝一聲:“開戰!”
我們三人同時奔向他們,根本沒用拳頭,直接用頭撞去。
我們三人竭盡全力,幾乎同時撞到了這三個人身上。
我感覺我像撞到了一塊鐵板上,把我的頭撞得生疼,可是看對方,一動不動,甚至連身形都沒改變。
突然,大漢把兩手一合,插在我兩肋上,往上一提,就把我整個人提了起來。
我雙腳離地,他把我舉過頭頂,然後使勁兒往前一扔,把我扔出去兩三米,我瞬間倒地,接着道家兄弟也被扔了過來。
他們仍然站在原地,抱着肘,冷笑的看着我們。
完全一幅貓戲老鼠的神態。
他們不出手,等待着我們爬起來,再向他們出招。
這比被甩出去更加具有屈辱性,他們的神態,根本不削跟我們打,站着不動也能把我們玩死。
這樣不行,我們跟他們一對一根本沒有一點勝算大可能,要改變策略。
我跟他倆說,其他人不管,只打右手邊這一個。
我低聲喊了一聲上!我們三個快速衝到右手邊這一個,他倆左右攻擊,我摸出匕首,照準他的小腹紮了進去。
噗的一聲,匕首送進了他的肚子裡,我用力搖了一下,這個像黑鐵塔一樣的男人發出一聲哀鳴,捂住肚子,彎腰倒退了好幾步,痛苦的坐到了地上。
另外兩個這才反應過來,惡狠狠的撲向了我們。
砰的一拳打在我的胸膛上,我像被汽車撞到一樣,倒飛出去,重重的貼在牆壁上,連混凝土的牆壁都好像搖晃了一下。
他倆也好不到哪去,全都中了招,我們重新倒在了一起。
現在他們沒有了剛纔的觀戰心態,看到我們倒在這裡,邁着大步衝了過來。
我顧不上全身的疼痛,大喊一聲起,他們兩個也趕緊爬了起來。
就在我們站起來的瞬間,那兩個人已經到了我們跟前,掄起像大錘一樣的拳頭,劈頭蓋臉襲來。
我們三個護住頭,任由他們在我們身上發泄。
我們就像沙袋一樣,被他們一頓暴揍。
我抱緊我的頭部,然後拼進全力提腿,用膝蓋直抵黑大個的襠部,他全身力道都在上肢,沒想到已經沒有任何抵抗的我還會給他致命一擊。
我前面說過,這是下三濫的打法,不到萬不得已,這招不會用到。
如果現在不用,我們三個不出一分鐘,都得死在他們手裡。
黑大個受了我一擊,手上馬上卸了力,身體離開我,倒退了幾步。
我從褲袋裡掏出鎖鏈,一下子抽在他額頭上,他頓時血流滿面。
他抹了一下臉上的血,大吼一聲撲向我,一幅要吃了我的架勢。
我沒等他過來,又是一記鎖鏈,再次打在他頭上。
他們雖然比我們高大,我們的拳頭對他們不構成任何威脅,鏈子有一米多長,正好彌補我們身高的不足。
這一下比上次還很,血流如注,任他怎麼擦抹,眼睛都被糊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清我在那裡。
我這邊引開了一個人,道家兄弟也掙脫開那個人的魔掌,跟他拉開了距離,其中一個抽出三節棍,照着他的後腦打去。
只聽得一聲脆響,接着就聽到一聲沉重的倒地聲,那個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道家兄弟沒有停歇,一腳踹在他肚子上,那個人頭昂了一下,又重重的倒下。
被我捅了肚子的那位,還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着。
現在就剩下被我襲擊了的黑大個,他帶着血腦袋,胡亂的找尋我們。
我繞到他背後,一個跳躍踹向他的腿窩。
只見他佟的一聲跪在地上,道家兄弟撲向他,把他撲倒,一個人抓住一個胳膊,就地一百八十度翻轉,把他的雙臂脫了臼。
這下,他想爬都爬不起來。
我們幾個相互看了一眼,然後看向房門,房門那裡沒有一點動靜,我拿着鐵鏈子走到門口,從方孔裡往在看,外邊除了站着兩個哨兵,沒看到其他人。
或許,輝哥認定我們會成爲他們三個的刀下鬼,坐在房間等結果,根本就不相信我們會反噬。
我走過去,和道家兄弟兩個分頭抽出他們三個的腰帶,把他們幾個捆上,拖回到房間裡,找出幾塊破布,塞住了他們的嘴。
現在我們必須出去,然後找地方躲起來。
一會兒他們發現我們沒死,黑衣人過來,我們會很危險。
我走到門口,假裝成黑大個的口氣說:“都解決了,把門打開。”
道家兄弟躲在旁邊,哨兵從窗口裡看了一眼,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把門打開。
我揹着手跟他倆比劃了一個手勢,門剛打開一個縫,我用力一推,開門的哨兵被門板帶着仰面摔倒在地。
另外一個驚慌的跑過來,道家兄弟左右開弓打在他頭上,哨兵一聲沒吭腿一軟倒了下去。
我們過去照着他倆的頭上重重的一擊,拖回到房間裡,如法炮製鬆了腰帶捆上他們塞上嘴巴,出來把門落了鎖。解決了哨兵,我們不敢懈怠,一路狂奔跑到房子旁邊的小山上。
趁着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我們要計劃下一步的打算。
現在當務之急是通知前輩他們,合力對付輝哥和黑衣人。
我們現在都是黑衣人着裝,這樣跑出去肯定不行。
得想辦法弄一套普通人服裝才行。剛纔光顧跑了,那會兒可以把哨兵的衣服換下來。
“我回去。”
道家兄弟小張說道。
我看了看他,問他:“有把握嗎?”
剛纔大家都沒少受傷,我怕他體力沒恢復,遇到緊急情況沒辦法應付。
“沒問題,把鑰匙給我,我把他倆的衣服扒下來。”
“那你小心,不要硬來,不行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放心吧,我會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