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兩張度魂符,只要扔出去之後這兩位就會徹底的消散而去。
“還差點兒忘了,沙發之上那些東西都是這些年我搜尋到的滋養魂魄的東西,這些東西對你們應該也是有用的,在我倆去後就送給你們了,除此之外希望三位如果未來天鼎集團有難的話可以儘可能的幫一下他們,就這些,你們可以動手了。”
我心中狂喜,剛一進來我們可就對這些東西垂涎三尺了,紀明海如此痛快的答應送給我們倒讓我們事後少了一番做不做賊的糾結掙扎。
“兩位一路走好,願你們來世達成心中所想。”
張蟬祝願了一下他倆,手中兩張符籙盡數扔了出去,兩張符籙在半空中便開始燃燒了起來,在貼到紀明海楊慕雁的身上之後也立馬引燃了它倆的魂魄。
一陣微風捲過,兩人的魂魄慢慢的消散在了空氣當中。
“搞定。”張蟬拍了拍手道。
“送佛送到西,這最後一步也一併做了吧。”
張蟬撇了撇嘴:“不用了吧,就紀明海做的那些事,死了昇天怎麼可能,別白費勁了。”
鍊度儀式還有最後一步安位,這一步去祈願死亡之人的魂魄不用經手地府輪迴之苦直接升到天界去,就跟西方的上天堂是一樣的。
不過就像張蟬說的,紀明海生前惡事做的不少,死後昇天基本上就是妄想了。
我衝着沙發上那些東西努了努嘴,道:“看在這些的份上,好歹也給人做個全套,反正也費不了多少時間。”
“那好吧。”張蟬雖有些不情願,但是俗話說得好,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人家拜託了我們超度總得戲份做足不是。
我和張蟬重新並排站好,然後開始唸誦之前背好的經文祈求天界大神把這二位接引走。
對於結果我倆都心知肚明,這念得也不是很誠心,草草唸完之後這鍊度的法事也算是辦完了。
弄完之後張蟬就急吼吼的過去翻看紀明海給我們留下的那些東西去了,關含霜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也跟着湊了過去,兩人時不時的發出一聲驚歎來,從她倆口中吐露出的名字也讓我一陣心驚肉跳。
紀明海應該是早就有意識的在搜尋一些溫養魂魄的東西,這一大堆東西很多在道上可都是有價無市的東西,這些東西對關含霜的幫助應該說是最大的,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同樣也很重要,有了這些東西的幫助我差不多就可以完全的把手中的三枚神宵印祭煉完成,然後跨出哪一步達到罡氣伐脈的境界。
“行了你倆先別看了,先把東西收拾了咱們該走了,在耽誤下去萬一有人闖進來可就麻煩了。”
在我的再三催促下,張蟬和關含霜纔不清不遠的過來幫着我把地上的東西裝好,待把紀明海留下的東西也收拾好之後我們便施了一個障眼法在身上急匆匆的離開。
我們到家的時候哪位小瘟神還在看電視呢,見我們進來之後立馬便跟張蟬要之前我們出門答應好帶回來的宵夜。
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被紀明海留下的那些東西給衝昏了頭腦,誰還記得這一茬,張蟬好說歹說的才安撫下她,然後火速從外賣APP上點了些外賣回來,不然一會兒這小瘟神鐵定要鬧翻天。
一起吃過宵夜之後我們也各自回房休息了,紀明海留下的東西在車上我們已經分配好了,不過我們商量之後還是決定不要如此急於使用,先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然後按照順序挨個使用,這樣剩下的也可以幫着護法照看之類的。
我第二天跑去上班了,晚上回來的時候張蟬神秘兮兮的湊了過來道:“你看到新聞了吧?”
我這一天忙的不可開交,還真沒注意什麼新聞。
“什麼新聞?紀明海的死訊?咱們可還是第一個知道的,有啥好驚奇的。”
張蟬搖了搖手指:“NONONO,紀明海的死訊並沒有傳出來,估計是他自己生前交代過什麼壓了下來,不過這新聞跟他和天鼎集團也有關,你猜猜天鼎集團新上任的掌門人叫什麼?”
“這我咋知道?”
天鼎集團這三個老人之家李賢玉是沒有後代的,紀昌國的兒子紀華章成了植物人,而紀明海也不像是會把天鼎集團留給自己那個不怎麼親近的兒子的人,我搜腸刮肚想了一下還真的沒想到。
“我就知道你猜不到,這人叫紀華盛,是紀昌國的二兒子!”張蟬得意道。
我一口茶水全噴了出來:“臥槽,真的假的?”
紀昌國確實有兩個兒子,不過那個他之前不是說腦子有問題麼?
關含霜從裡屋走了出來道:“當然是真的,我和張蟬剛看新聞看到的時候反應並不比你好多少。”
張蟬嘆了口氣道:“這其中的原因我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從新聞上看到那個紀華盛了,他長得很像紀昌國還有他那個植物人哥哥紀華章,應該是親生的沒錯了,紀華盛上位應該是紀明海一手安排促成的,看來這其中還有一些不爲我們所知的內容啊。”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這三位兄弟的事情真是讓人看不懂了。
“算了,管他誰上位呢,對咱們老說這件事就算是徹底落下帷幕了。”
張蟬附和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之前成泰然上門了,問咱們三人要去參加紀明海的葬禮麼?要是去的話他們到時候會派人來接咱們。”
“你倆的意思呢?”我反問道。
這葬禮我覺得應該八成是紀華盛阻止的,我其實心中是不想再跟他們扯上關係的,之前紀明海臨時之前讓我們關照一下天鼎集團,當時他沒有明說,現在看來應該也就是讓我們照看這位新上位的紀華盛了。
關含霜答非所問道:“你知道紀明海要葬在什麼地方麼?”
“怎麼這下個葬怎麼還有什麼文章?”
“紀明海要葬在紀昌國的墓旁邊,而且一起下葬的還有之前被帶回來的李賢玉的屍體。”
我驚愕道:“這特麼也行?”
我是萬萬沒想到紀華章竟然最後選擇把自己葬在紀昌國的墓旁,而且還捎帶着一起安葬了李賢玉,我們從那處黑天魔教的祭壇處都回來這麼久了,我還以爲李賢玉早就被紀明海給隨便找了出地方安葬了呢。
“據成泰然說這好像還是紀明海親自交代的,我倒是挺好奇的,反正咱們閒着也是閒着,不如到時候一起去看看?而且咱們之前不是也答應了虞天生把他的墓也葬在紀昌國的墓旁邊麼?這次正好也幫他安葬下!”
我一拍腦門,大爺的還差點兒把人家虞天生這事給忘了,他的骨灰現在還存放在殯儀館呢,我點頭道:“好,那咱們就去看看,然後到時候把虞天生也給安葬了!”
兩天之後我們四人出現在了之前來過的紀昌國的老家,今天是入土儀式,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儀式已經開始了。
紀明海和李賢玉的墓就一左一右的立在了紀昌國的墓旁邊,看來我們得把虞天生的墓放在紀昌國的墓後邊了。
把小瘟神安撫好,我們三人上前也給紀明海上了柱香,至於李賢玉,我們三人實在是對這位沒什麼好印象,給紀明海上完了就退到了一邊。
這期間我們也看到了哪位住持儀式的紀華章,他長得確實很像他的父親紀昌國,不過比起跋扈囂張的紀華章多了份穩重和淡然。
上香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在凝實着我們,直到儀式完成人開始散了,紀華章纔出現在了我們面前攔住了我們要離開的路。
“你們就是紀叔口中幫了大忙的那三位高人了吧?”
我擺了擺手,道:“高人談不上,不知紀董事長攔住我們有什麼事情麼?”
雖然紀昌國的死跟我們沒多大的關係,但是他哪哥哥變成植物人可算是我們一手造成的,誰知道紀明海都跟他說了什麼。
紀華章含笑道:“也沒什麼事,這明海叔說過讓我多跟幾位親近,我過來就是先認識一下三位混個臉熟。”
一番不冷不熱的寒暄之後我們便離開了,這紀華盛跟他那個草包哥哥完全是兩回事,說話滴水不漏,期間張蟬也想試探一下看看紀明海到底跟紀華盛說了多少,但是到最後紀華盛都完美的避開了這些問題。
關於爲何紀明海會把天鼎集團交給紀華盛的原因我們也試探了,一樣也是一無所獲。
不過這些對於我們也沒多麼重要了,既然他不願意說我們也沒多問,反正未來也沒多少交集了。
當天夜裡我們又返回這裡在紀昌國的墓後邊挖了一個墓把虞天生給埋了進去,當然石碑之類的一樣也沒給他少。
我相信紀華盛應當也知道虞天生是什麼人,未來掃墓的時候見到虞天生的這座墓也不會多說什麼的。
辦完了這一切之後我們也在第二天離開了這裡,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是時候準備把紀明海留下的東西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