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正的故事卻也不是像薛芷嵐說的那麼喪病。
當年她那件事之後她又被雪藏,當時她確實是生氣,想要與鬱瑤同歸於盡的心都有了。
不過後來慢慢的她也稍微走了出來,生活還得繼續,沒了生活經濟來源她有些走投無路,便想去找鬱瑤想要她念及之前的情誼拉自己一把,可是沒想到鬱瑤卻閉門不見,心灰意冷之下薛芷嵐便徹底退圈開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起初她雖然不習慣上班工作這種平淡而又忙碌的生活,但是後來也漸漸的喜歡上了這種日子。
可是好景不長,半年之後她那已經消失不見的男朋友卻又忽然找到了她。
他跪地跟薛芷嵐道歉賠不是而且還各種保證,薛芷嵐心軟了,這畢竟是她第一個愛的男人,便答應重新跟他在一起了。
剛開始的日子還好,這個男人也找了一份工作去做,但是誰知好景不長,不到兩個月這個男人便開始原形畢露,吸毒泡吧還是老樣子。
薛芷嵐心灰意冷之下提出跟這人徹底分手,但是這人現在沒有工作,完全靠着薛芷嵐養活,哪裡肯放過唯一的救命稻草。
當時自然又是一陣賭咒發誓,其實那個時候薛芷嵐已經不怎麼相信她了,但是女人嘛,愛情中總是盲目的,她又說服自己再相信他最後一次。
可是結果自然可想而知了,這次甚至都沒過半個月這人就開始重新變成老樣子。
心灰意冷之下薛芷嵐堅定的提出了分手讓這人滾蛋別再來找她,這人當時就急了,不但依舊對薛芷嵐死纏爛打,甚至還跑去她工作的地方鬧把她的工作都攪黃了。
忍無可忍之下薛芷嵐選擇了報警,但是因爲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警察每次也只能抓到這傢伙很快就放走了。
後來又一次這人死性不改的來薛芷嵐新的工作地方來糾纏她,就是那一次薛芷嵐認識到了駱鬆,他當時正在那家公司送快遞,見到有人騷擾薛芷嵐之後便過去把那個下三濫給打跑了。
駱鬆對薛芷嵐是一見鍾情,不過當時他身份低微只是個送快遞的,見到這種女神級別的人物自覺配不上人家也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
但是沒想到那渣男被揍了一次不長記性過了幾天又來了,而且這次碰巧駱鬆又在哪裡,這一次之後薛芷嵐纔算是跟駱鬆正式交換聯繫方式認識。
那渣男被揍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通過長時間的瞭解交往薛芷嵐覺得駱鬆這人也不錯,爲人踏實,雖然工作累了些,但是對自己是沒話說。
她當時已經對這個城市沒有了任何感覺,打算等下個月工作結束之後便答應跟駱鬆在一起兩人一起離開這裡回老家去,但是沒想到噩夢再一次降臨。
那個渣男帶着一個臉色蒼白猶如西方吸血鬼一樣的男人來了。
他上來就要帶薛芷嵐走,但是好在薛芷嵐公司的人及時站了出來把他們給攔下了,大庭廣衆之下那人也不敢造次,便放了幾句狠話之後匆匆離開了。
當天晚上下班駱鬆過來接薛芷嵐,兩人被他們堵在了家門口。
駱鬆想要過去教訓他們,但是那個臉色蒼白的男人卻會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沒幾下就把駱鬆放翻了。
那兩人本想把薛芷嵐帶走,但是在駱鬆不要命的保護之下那兩人有些投鼠忌器只得放棄。
那渣男不知道跟那個臉色蒼白的男人說了什麼,他們告訴薛芷嵐和駱鬆不動他們可以,但是要薛芷嵐和駱鬆來通過色翳這種怪物控制別的女人,兩人在別無選擇走投無路之下便答應了。
然後他倆便搬來了這裡,那個渣男給了薛芷嵐一個名單,然後她便按照名單上的記錄開始控制色翳挨個去控制她們,到此已經讓薛芷嵐她們得手兩人了。
薛芷嵐之所以如此害怕那個人,是因爲她見過那個臉色蒼白的男人是如何在這棟別墅當中玩弄那兩個被色翳控制的女人之後嚇得。
而鬱瑤本不是名單上的,因爲連着控制兩人之後薛芷嵐忽然想起了這個把自己害的如此之慘的女人,恰好這段時間鬱瑤受傷住院,她便驅使色翳想要把鬱瑤給控制了!
當然她不是打算把鬱瑤獻給那個男人,而是想讓鬱瑤身敗名裂!
故事聽完之後我和張蟬都是唏噓不已,薛芷嵐也是夠慘的,當然這並不是她害人的理由。
張蟬摸了摸下巴:“妹子你過來一下。”
薛芷嵐有些不明就裡的站了過來,張蟬兩隻併攏做劍指狀在薛芷嵐的眉心一點。
張蟬笑道:“也是你運氣好,要不是先遇到我們過不了幾天你也會被控制住。”
見我們都有些不解,張蟬接着解釋道:“那人的水平應該也不咋地,他不是不想控制你,只是因爲你那男朋友的原因,有你男朋友的保護他不能正面下手,所以只能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覺的來達到目的!”
“可是駱鬆他明明打不過那個人?”
張蟬神秘一笑:“哎說這些本來應該都是收費的,今天就權當免費的跟你們講一下,玩鬼的人大多自己都是一身陰氣,這種人最怕什麼人?最怕的就是陽氣旺盛的傢伙,而你那男朋友駱鬆不但是練家子,而且還是練得剛猛的八極拳,一身陽氣聚而不散,正是那些人的剋星,可是你男朋友實力還是差了些,要是一些功夫大成的高手,當時一拳就把他全身陰氣打散了,他們顧忌你男朋友的濃烈的陽氣,但是卻不好露怯,便趁着你們什麼都不懂嚇唬威脅你們,你們就範之後那就好辦多了,一邊讓你們驅使色翳控制別人,一邊慢慢削弱你男朋友的陽氣,而且在你身上也種下了陰氣種子,那色翳只要回來它的氣息便會無時無刻的不再侵襲潛移默化着你,你是不是最近和自己男朋友做那事的次數比以前多了不少?這就是最好的證據,最多不出六天,那就也會變成你之前看到的那種人!”
張蟬這麼一說我倒是忽然想通了之前爲什麼張蟬在駱鬆的追打之下沒有還手之力了,練功夫的氣血罡氣凝聚在一起,對於會法術的人都有一定程度的剋制,甚至那些功夫大家能隨便吊打一些境界不行的人。
而我則不一樣了,我已經罡氣盈滿丹田遍佈全身,不是駱鬆這種二流高手能打的過的,所以張蟬這傢伙纔信誓旦旦的讓我上去“捱打”因爲他知道駱鬆打不動我!
薛芷嵐臉色微紅閃過一絲後怕,癱坐在椅子上跟駱鬆對視了一眼,看來張蟬說的沒錯。
駱鬆有些自責,自語道:“要是當時我再拼一把就好了。”
張蟬笑道:“你也別自責了,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你雖然練功夫,但是畢竟只是普通人,一個普通人見到陰鬼什麼的沒被嚇尿褲子就不錯了,有幾個敢去反抗拼命的!”
我覺得駱鬆當時之所以敢如此拼命薛芷嵐在其中肯定起了很大的作用,要不是薛芷嵐危險,駱鬆估計也在看到的那一剎那就慫了!
“我們先回去準備一下定位那人位置的東西,你們在這裡等着就行。”
我小聲的問了一下鬱瑤:“你要一起回去麼?”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鬱瑤還是個病人,出了這麼長時間有些不好交代。
她搖了搖頭:“你們先回去準備啊,我在這裡在待一會兒。”
看樣子她是打算跟薛芷嵐敘敘舊情了,她倆之間這破事也說不出誰對誰錯來,既然她決定留下來那我自然也沒什麼意見。
爲了防止出現意外,張蟬留下了一面八卦鏡給了駱鬆,有情況的話拿這鏡子照就行。
我倆驅車離開直奔張蟬的那個白事鋪子準備東西。
東西張蟬哪裡都有,我們拿了之後便又一路疾馳返回到了薛芷嵐那裡。
我們回去的時候薛芷嵐已經和鬱瑤兩人有說有笑,彷彿多年沒見的老朋友。
張蟬衝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壓根不明白這女人的友誼到底是個什麼奇怪的東西。
我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也是不懂,男人之間也有什麼相逢一笑泯恩仇,但是那仇得看是什麼仇了,像是薛芷嵐和鬱瑤這種的,那肯定心有芥蒂的,怎麼可能做到還重新坐在一起說說笑笑,老死不相往來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張蟬來之前的路上已經跟我簡單的講述了一下一會兒該如何尋找那人的位置,色翳和青衣鬼的真正主人都不是薛芷嵐,而想要控制一隻鬼物,那麼勢必就要分散出自己一部分的魂魄氣息注入到陰鬼當中,只要憑藉着這一絲魂魄之氣便可以找到背後那人。
道上養鬼煉鬼的人一般很少會有人蓄養多隻高階陰鬼,因爲鬼物等級越高,你注入的魂魄之氣也是越多,如果鬼物不慎沒人打殺,那你一絲魂魄之氣是回不來的,魂魄乃是人最重要的東西之一,一旦有所損失後果不堪設想,而且道上能滋養魂魄的東西個個又是天價,一般人根本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