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沒機會在進行下一步了,因爲隨着那種尖銳聲音再次戛然而止,那一對情侶的人影再次出現,而且遠遠的在衛生間的門口我還看到了秋蓮正一臉笑意的看了過來。
我現在只感覺對不起關含霜,這件事本來跟她沒關係的,沒想到把她牽扯進來陪我一起死了。
那兩個人影緩緩的朝着我和關含霜撲了過來,我下抱緊懷中的關含霜下意識的準備等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眼前忽然一亮,然後一道猶如天籟之音的猥瑣聲音傳來:“奶奶的這怨氣還不小!”
我從沒覺得這猥瑣聲音這麼好聽過,這是張蟬的聲音!難道這小子關鍵時候終於趕回來了?
我急忙擡頭一看,果然在臥室的門口站着一位身材幹瘦,賊眉鼠目的傢伙,他此時身穿一件髒兮兮的打着補丁的道袍,手中還拿着一個大鈴鐺。
這傢伙在看到我和關含霜半裸着抱在一起做了一個很誇張的表情,大聲道:“臥槽老寒你可以啊,這種時候還有心情泡妹子,我張蟬服了!”
關含霜此時也反應了過來,她在看到張蟬之後先是驚叫了一聲,然後捲起被子包裹住了身體。
氣氛有些尷尬,我急忙轉移話題道:“你大爺的,你再晚來一會兒我的小命就沒了!”
張蟬晃了晃手中的那個大鈴鐺:“本天師這不是去借東西給你救命了麼,再說了我不是讓你躲在牀上麼,在牀上就是安全的!”
我一邊手忙腳亂的把脫了一半的衣服又套上,一邊吐槽道:“你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就來氣,安全個屁,你再晚來會兒我們就要死!”
張蟬尷尬一笑,小聲道:“瑪的之前給你布這個真武聚水局的時候那塊神牌有些貴,本天師當時手頭拮据就自己給你刻了一個!”
我頓時無語,這他孃的也太坑爹了吧,雖然我不知道那個神牌是幹什麼用的,但是他這自己動手給我弄也是沒誰了!
“剛纔那真是鬼麼?”
張蟬擺弄着手中的大鈴鐺道:“廢話,那麼重的陰氣和怨氣不是鬼還是啥!”
關含霜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我湊過去問了句:“你沒事吧?”
關含霜只是瞟了我一眼就重新低下了頭,我心中忐忑不已,剛纔似乎有些過了,這傢伙還是個警察,一會兒不會把我以強幹未遂的罪名給抓起來吧!
我有心想要安慰幾句,但是現在我心中一肚子疑問還等着問張蟬呢,也顧不得這麼多了,讓關含霜先在牀上好好休息一下,然後跟張蟬出了房間。
“行啊,我記得我走之前你還沒女朋友,這才幾天就勾搭上一個?”剛一出來張蟬這傢伙就挑了挑眉看了我一眼,“不過你小子有些不地道,都這種時候了怎麼還帶人家跟你一起送死呢?”
我白了他一眼:“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那是那樣?”張蟬猥瑣一笑:“你不會是覺得自己要死找人來給你做大保健吧?這也不地道啊!”
我擺了擺手:“別扯淡了,先說正事,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被鬼給纏上?”
張蟬這嘴上就沒個把門的,讓他這麼說下去還不知道跑偏到什麼地步呢!
說道正事張蟬難得換了副嚴肅臉,道:“把你那塊玉佩拿給我看看。”
我伸手往懷中掏去:“看玉佩幹嘛?”
那塊玉佩雖然碎了,但是因爲帶的時間太久了早就有感情了,雖然出現了裂紋,但是卻依然帶着。
張蟬拿起這塊玉佩仔細的打量了幾眼之後有些不捨的遞給了我。
“你這小命能保全這塊玉佩功不可沒。”
張蟬感慨了一句,接着說道:“你知道自己的生日吧?”
“知道啊!”
我雖然是孤兒,但是當年我被送到福利院的時候身上是隨身帶着出生年月日的,所以我也是當年福利院爲數不多的有自己的生日的孩子,別的大多都是以入院的那一天當生日的。
張蟬道:“你的生日四柱全陰,而且藏幹都是陰的,你知道這代表了什麼麼?”
我聽的是一頭霧水:“什麼四柱全陰藏乾的,你說的清楚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