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將信將疑的看着慕容薰,“是嗎?”
慕容薰又道:“不過你也可以想想柳絲絲的性格,她向來嫉賢妒能,你認爲她會給你超過她的機會?”
羽生目光一閃,一時出現了幾分怒意,說道:“只是我們都因爲身體裡面的毒藥而受制於風影樓,爲風影樓賣命也是無奈之舉!”
慕容薰說道:“當然這也是無可奈何,但是你可以風影樓賣命,但是卻是不代表你可以爲柳絲絲賣命,你想想看,你的才能包括美貌哪一樣在柳絲絲之下爲什麼你一定呀聽令與她?”
“只是那有什麼辦法,若是不聽命與她,結果便是會如同你們一般被風影樓追殺!”羽生說道。
慕容薰笑道:“如今便是有一個好機會放在你的面前,只看你願不願意抓住這個機會了?”
羽生目光一凜,問道:“什麼機會?”
慕容薰道:“你可以假裝將我與赤翼活捉然後送給柳絲絲處置,到時候她必然是對你深信不疑,然後我們可以趁機發難,殺死她,然後你便是可以將一些都推到我與赤翼的身上,且柳絲絲一死,那麼她的位置不就是你的了麼?”
“若是失敗了呢?”羽生問道。
慕容薰淡淡一笑,道:“難道你覺得合我們三人之力也沒有辦法殺了柳絲絲?”
羽生笑道:“當然可以,若是真的可以以此機會殺了柳絲絲,我必然不會再追殺你們!”
慕容薰笑道:“這個計劃既然對我們雙方都有好處,那就成交!”
赤翼在慕容薰耳邊輕聲道:“羽生此人不可信!”
慕容薰道:“我從未相信羽生真的會遵守諾言不殺我們,但是即使她想要殺我們也不會是現在,因爲我們可以爲她帶去更大的利益!”
且說楚莫言一行人亦是從青雲山取道去涇河。
幾人行了多時,楚非煙一直對其餘的兩人都是心存懷疑,所以不管何時都是親自守在楚莫言身邊。
因爲楚莫言行動不便,不便於走山路,於是幾人的形成並不是很快。
“不知道沈公子要跟我們到幾時?我瞧着這一路上都風平浪靜的,不見得有什麼危險,公子還是儘快回去纔是!”蔡赫看着沈蕭逸淡淡笑道。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現在未見到危險不代表沒有危險!”沈蕭逸說道,“且我奉命護送二皇子回繁市,當然不會半途而廢!”
沈蕭逸看了一眼蔡赫說道:“蔡總管這般的想要我離去,不會是有什麼企圖吧?”
蔡赫冷冷一笑,“我能夠有什麼企圖,我不過是看你一個他國人卻是想要進入我燕國境內,分明就是借護送爲名,想要進入我燕國打探虛實才對!”
楚非煙才楚莫言耳畔輕聲道:“二哥,我覺得蔡總管的話不假,他非要去繁市是不是就是爲了打探燕國的虛實啊?”
楚莫言輕輕一笑說道:“眼下實在是無奈之舉,光是憑着你我二人是沒有辦法回去的,不管兩人的居心如何,留下兩人都有互相牽制的作用!待到了繁市再作打算吧!”
“既然二哥心中已經有了主意,非煙也就放心了!”楚非煙說道,頓了頓,又道:“對了二哥,一路上我都是十分的疑惑怎麼不見一隻暗中保護的二哥的彈指神通呢?二哥差點幾次遇險,都不見他出手!”
楚莫言道:“我讓他先回繁市了,辦理一些事情,然後等我回去!”
楚非煙十分的不贊同,說道:“這個太冒險了,萬一二哥在路上有什麼危險的話?”
楚莫言說道:“若是不能先將繁市的事情辦好,就是能夠僥倖回了繁市,也定然不會長命的!”
幾人又走了一會兒,忽然間從道路的兩旁殺出了無數的士兵。
楚非煙大驚,將楚莫言護在身後,喝道:“果然有埋伏!”
“殺,務必要將二皇子一行人必殺與青雲山!”一個將軍打扮的人喊道。
“鄭將軍,你也是忠良之後,爲何做出此等事情來!”楚非煙低吼道。
鄭將軍拔刀說道:“二皇子驚才豔絕,若是爲臣必然是燕國之福,但是二皇子註定是不會居於人下之人,若是回國,必然會引起燕國的內亂,與燕國不利,末將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燕國!”
“強詞奪理!”楚非煙冷笑道,“二哥離家背國在大翔爲質多年,爲你等換了數年的和平,如今貴國卻是要受到如此的待遇嗎?你們還有沒有良心!”
“若是二皇子在太子登基,大局已定之後貴國,末將必定親自前來迎接,到時候隨二皇子與公主處置!”
“大皇兄沒有治國的才能,性格懦弱,又喜歡聽婦人讒言,如何能夠爲一國之君,燕國數百年的江山將會毀在他的手上,你等如是真的爲了燕國着想的話,就應當撥亂反正,輔助二皇子登上皇位纔是!”楚非煙說道。
“自古都是嫡長子繼承皇位纔是固本江山的基本國策,東宮沒有失德,二皇子若是與太子爭奪帝位便是謀逆!”鄭將軍冷冷的說道。
“你這個死心眼的,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楚非煙一氣,背過身去。
“話不投機半句多!”楚莫言淡淡的說道,“莫言本來無心與帝位,但是不忍心燕國百年基業毀於一旦,是爲了燕國,鄭將軍正直不俄,要阻攔莫言回國也是爲了燕國,莫言雖然佩服鄭將軍的忠義之心,但是今日這一站的確是免不了的,那麼鄭將軍有什麼本事就全部使出來就好了,即使莫言今日葬身於此,也絕不怪怨將軍!”
鄭將軍道:“得罪了!”,話畢,便是一揮手,手下的將士便是全部出擊。
楚非煙,沈蕭逸與蔡赫皆是護着楚莫言且戰且退,只是奈何對方實在是人多勢衆,且楚莫言行多又有不便,所以撤退的實有不利。
見對方的攻擊實在是迅猛,沈蕭逸便戰邊道,“你等先護送二皇子下山,我斷後!”
楚非煙與蔡赫聞言,便是立即帶着楚莫言離開。鄭將軍指揮軍士追擊,皆被沈蕭逸阻攔。楚莫言因此得以取了荒僻小路,迅速下山。
三人迅速下山,行了一會兒,見沒有士兵追來,蔡赫方纔將楚莫言放在地上,道:“二皇子受驚了!”
楚莫言道:“今日若非蔡總管,吾命休矣,莫言該謝謝將軍纔是!”
蔡赫躬身道:“此乃奴才分內之事,不敢居功!”,他起身,見着楚非煙擦着額頭的汗水朝着楚莫言走進,“方纔實在是驚險!”,她看着蔡赫說道:“蔡總管忠心赤膽,前些日子,本公子還懷疑總管,這廂向總管賠罪!”
蔡赫一驚,當即便是說道:“奴才怎麼受得起公主如此大禮!”,隨即便是向前要將楚非煙扶起,然,就在此時,只見蔡赫忽然出招,以迅雷之勢掐住了楚非煙的咽喉。
楚非煙與楚莫言大驚道:“蔡總管這是何意?”
蔡赫凌厲的目光看了兩人一眼,說道:“奴才封了太子的命令誅殺二皇子,因日前太子忽然譴人來說玉璽被陛下近前的兩個侍衛所盜,交予了二皇子。方纔奴才負二皇子下山,察覺其身上並未藏有玉璽,因此,想讓公主問一問二皇子,玉璽在何處?”
“玉璽這般重要的東西自然不能夠放在身上,你想知道玉璽的下落,做夢!”楚非煙冷冷笑道。
蔡赫冷笑道:“公主不想說,不代表二皇子也不想說不是嗎?想來二皇子也不願意見到您唯一的同胞妹妹香消玉殞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