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莫言沒有再說話,而是面無表情的看着一切,最後嘆道:“我話已經說到這裡,既然將軍不明白,我也無話可說了。”
“二皇子的意思便是不投降了是吧!”將領冷冷的說道,“那我等也知道得罪了!弓箭手準備!”
一旁的楚非煙一驚,便是立即衝到了楚莫言的身邊,一臉的焦急,小聲問道:“二哥,怎麼辦?”
楚莫言淡淡的一笑,“放心!”
只見那將領正準備下令命令放箭的時候,他身後忽然走出來了一個副官,小聲的說道:“將軍,陛下的聖旨到了!”
將領說道:“此刻情勢危急,過一會兒再接聖旨也不遲!”,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見着一個太監穿過了士兵走到了將領的身邊,喝道:“將軍好大的但系,居然連聖旨都敢怠慢!”
將領一驚,便是立即跪下說道:“末將不敢!”
接着太監便是宣讀了聖旨。
聽完聖旨,將領愣了一下,說道:“立即返回?可是,二皇子怎麼辦,那是太子的命令!”
太監冷冷的看着將領一眼,說道:“難道將軍想要抗旨不成?現在的一國之君是陛下還不是太子!”
“末將不敢!”
就在此時,另一個副官疾步走了過來,在將軍耳邊說道:“將軍,不好了,我們已撤離,琉球國的便是蠢蠢欲動了,現在沿海的情況很是危機,請將軍趕快定奪!”
將領咬了咬牙,說道:“立即回去!”
副官便是將命令傳來下去,便是見着數十艘的船隻瞬間全部的離開了。
楚非煙看着船隻離去,送了一口氣,看着楚莫言問道:“難道二哥早就知道了父皇會傳來旨意?”
楚莫言說道:“我料到有人可能會趁機調用黃海水師,便是提前給了皇后寫了一封信罷了!”
楚非煙眸子凝了一下,說道:“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她出手相助!”
楚莫言又道:“方纔領軍黃將軍是一位純臣,少參與黨派之爭,只是忠於陛下罷了,若他是太子的人,我們危矣!”
楚非煙笑道:“不掛怎麼說,都是二哥料事如神,未雨綢繆!”
赤翼冷眼看着外面的一切,看了慕容薰一眼,笑道:“居然這麼就解決了!我看着這二皇子不是個普通人,那是會那般的狼狽,實在是叫人費解!”
慕容薰淡淡的一笑,“他確實是個城府很深的人,不過不可否認,不管是膽魄還是還是才華,都是爲帝的材料!他能夠回來,想來在繁市也應該已經做好了準備了!太子現在正在後悔沒有早一些殺了他吧,如今,他的羽翼已經豐滿了,燕太子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希翼目光凝視着慕容薰,說道:“你好像很欣賞他!”
慕容薰淡淡的笑道:“他確實有讓人佩服的地方,不是嗎?”
一日之後,一行人便是來到了繁市。
這一日正值午後,太陽照着大地帶着微微的暖意。
蔡赫冷冷的看着楚莫言問道:“既然二皇子已經到了繁市,不知道彈指神通什麼時候會到?”
楚莫言淡淡的笑道:“蔡總管何必着急,既然我們兄妹的命都握在你的手中,你還會害怕麼?我與彈指神通的確已經約定好了,兩日後在醉仙樓見面。”
楚莫言擡眸淡淡的看着蔡赫說道:“至於到時候蔡總管有沒有能力那道玉璽,我便是不能保證了!”
蔡赫道:“這個便是不勞二皇子費心了!”
在到達了繁市之後,慕容薰與赤翼便是與楚莫言等人分別,現在繁市等待鶯歌與燕語消息。
隨意找了一個客棧,要了房間。赤翼看着慕容薰面上有倦色,便是說道:“早些歇息吧!”
慕容薰點了點頭,說道:“你也是!”
夜色逐漸瀰漫。慕容薰卻是沒有什麼睡意,站在窗戶邊上,看着清冷的圓月,濃濃的思念便是用上了胸口。不知道邊關的趙凌的戰事如何了,他可有受傷?也不知道紫金宮的趙摯的身體還好嗎,病情還有復發嗎?
忽然間,便是屋頂傳來了一些響動。慕容薰一驚,便是凝神朝着屋外看去,手指間架着一個銀針,定睛一看卻是一直夜貓落在了屋檐上面。慕容薰送了一口氣,暗想自己是不是太過於多心了,如今自己在燕國,照說是不會有人注意到自己的。
只是她不會知道,在她與楚莫言分別的那一刻開始,便是已經有人盯上了她。
慕容薰定了定神,便是打算去睡覺了。剛剛睡下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慕容薰便是忽然間驚醒,空氣裡面是一股淡淡的香味,便是立即屏住了呼吸。果然,不久之後,便是見着有人悄悄的從窗戶外面潛入。
慕容薰假裝昏睡不醒,輕輕的睜開了眼縫,看了一眼外面的情況。只見兩個黑衣人悄悄的靠近,一人拿出了一張畫,對着月光看了看,又看着慕容薰對比了一下,對另一個黑衣人說道:“就是她吧?”
“不會錯的,主子要的人就是她!”
話畢,黑衣人便是上前將慕容薰裹在被子裡面,往肩上一抗,便是要往窗戶外面跳去。
只是在這個時候,大門卻是被人一腳踢開,只見赤翼一臉殺氣騰騰的看着兩個黑衣人,咬着牙冷冷的說道:“將人放下!”
黑衣人互看了一眼,沒有多餘的廢話,便是一人扛着慕容薰往窗戶邊走去,另一個這是往赤翼身上招呼去。
黑衣人卻是身手不錯,但是卻是不是赤翼的對手,扛着慕容薰的黑衣人將勢頭不對,便是打算立即逃走,正準備躍出窗戶的時候,只見一隻銀針冷冰冰的抵着他的頸動脈。黑衣人渾身一僵,便是愣在了原地不敢在動彈。
“還不將我放下?”慕容薰冷冷的說道。
黑衣人依言,立即將慕容薰放在了地上。
慕容薰從被子裡面跳了出來,將銀針刺入了黑衣人的穴道,讓我動彈不得。另一方面,赤翼也已經拿下了另一個黑衣人,將其點了穴道,推到了地上。
慕容薰居高臨下的看着兩人,說道:“你們是何人,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兩個黑衣人互看了一眼,說道:“你要殺便殺,別想從我們這裡得到任何的消息!”
慕容薰冷冷一笑,“你們倒是有幾分骨氣,不過,我多得是讓你們生不如死的方法!”,她食指與中指夾着一根銀針,在兩人的眼球上面轉悠,冷冷笑道:“還是不說麼?”
黑衣人額頭流下了冷汗,嚥了嚥唾沫,卻還是沒有開口的打算。
慕容薰嘴角一勾,銀針便是漸漸的一寸寸的往黑衣人的眼球上面落去。就在銀針快要落下的時候,只聞見黑衣人崩潰的說道:“別別,我說,我說!”
慕容薰將銀針一收,淡淡一笑,“說吧!”
黑衣人嚥了嚥唾沫,說道:“我們是禹家的人!”
“禹家?”慕容薰一愣,又道:“禹蒼?”
“是,是我們夫人吩咐小的將小姐毫髮無傷的帶回去的,至於是什麼原因,小人就不知道了!”黑衣人說道。
慕容薰蹙着眉頭,看了赤翼一眼,說道:“禹蒼爲何要帶我回去?”
赤翼冷冷一笑,說道:“也許是看上你了!”
慕容薰瞪了他一眼,赤翼又道:“他們方纔所說的是夫人,也就是說,不是禹蒼親自下的命令,也許禹蒼並不知情!”
“可是,現在的問題在於禹夫人爲什麼要抓我?”慕容薰疑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