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46、聽說,你後宮三千?
還不等皇甫長安走近楓林酒家,遠遠的就有人迎了上來,一邊討好地笑着,一邊俯首哈腰地詢問:“請問,閣下是折菊公子嗎?”
“不錯,是我……”皇甫長安點了點頭,一雙眼睛早已骨碌碌的越過來人的肩頭,望進了客店裡,“等我的那個人呢?”
“公子別急,且隨在下這邊走。”
掌櫃的一身寶藍色綢衣,大腹便便像個彌勒佛,看得出是個養尊處優的主兒,這一回卻親自出門迎接皇甫長安,可見先前包了酒樓的那個客人面子有多大。
皇甫長安急着見教父大人,卻是顧不上這許多,只匆匆跟在了身後,一臉的猴急。
還不等兩人走到門口,忽然來了一隊人馬,爲首之人躍下馬背,隨手便將繮繩丟到了店小二手裡,大喇喇地開口道:“住店!給爺準備幾間上房!”
“這位客官,不好意思……”店小二訕訕地陪着笑,將繮繩遞了回去,“這店今個兒給人包了場,不讓外人進門,還請客官另尋他處……”
“哈?包場?!”不等店小二把話說完,爲首的大漢就惡聲惡氣地吼了一聲,重重的又把繮繩拍到了店小二的手裡,“什麼人這麼囂張啊?楓林酒樓這麼大,他是幾個人啊,包下來住得過來嗎?”
見對方也不是個好伺候的,店小二不由得苦了臉,卻還是戰戰兢兢地回了一句,實誠得要命。
“那客官……就,就一個人。”
“一個人還包場?!丫腦子被驢踢了吧?哈哈哈……你們說是不是?”壯漢回過頭,同隨行的弟兄們哈哈笑了一聲,爾後面色一沉,冷然道,“識相的就別攔着,今個兒這客店,本大爺我住定了!”
“哎……這位爺!這位爺……真不行啊!您還是找別家……”
沒想到那店小二這麼難纏,壯漢失了面子,不禁勃然大怒,一把抓住店小二的胳膊往邊上狠狠地推了一把!
“滾!什麼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
“該滾的……”忽然間,從屋頂上飄下一個聲音,冷冷清清的聲色,如利劍般直抵人心,“是你。”
衆人不由得一顫,齊齊擡眸,卻是什麼也沒看見……正奇怪着,陡而聽到走在前頭的那個壯漢厲喝一聲,抱着肚子從臺階上滾了下去,痛得在地上打着滾兒嗷嗷直叫,淌了一地的血。
“什麼人?!”
一干人馬立刻齊齊拔刀,作自衛狀,上下左右掃了一大圈,然而……別說是個人影,哪怕連只蒼蠅都沒瞧見。
驚異心慌之時,還沒鬧明白髮生了什麼,又有人慘叫了一聲,從馬背上跌落下去。
衆人即刻面露駭色,如臨大敵!
“是、是人還是鬼?!有、有種就出來!”
“若是我出來了,你們就都得死在這裡……”那個聲音還是從頭頂上傳了下來,迴盪在空曠的夜空之中,“我數三下,要是再不滾,就把命留下吧,三、二……”
“快!快走!”
一羣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趕忙把地上的兩位同夥拉上了馬背,抽着鞭子沒命似的逃了開去,連大氣都不敢再喘一聲!
太可怕了好嗎!簡直就跟見鬼了似的!方纔受傷的兩位弟兄武功都不錯,對方卻是不費一招一式,就重傷了他們兩個……更可怕的是,他們連他是怎麼出手的都不知道!
艾瑪……天底下怎麼會有這般厲害的人,還讓不讓其他人活了?!
一旁,店小二和掌櫃的也是嚇得不輕,抖抖着脣瓣兒不敢出聲,只有皇甫長安一個面露喜色,喜出望外地奔了上去,對着天空大喊大叫。
“ROYI!ROYI……是你嗎?ROYI……真的是你嗎?!”
清亮的聲音像是節日綻放的禮花,裹挾着巨大的喜悅迴盪在夜空中,一聲又一聲,盪滌着清冷的夜色,原本有些陰寒的氣氛因着那幾聲叫喚,頓而變得歡愉了起來。
彷彿在剎那之間,春暖花開。
“嘩啦”一聲,一道身影迅疾地從屋檐上飄蕩而下,繼而快速攬上皇甫長安的小蠻腰,一個轉身,便又消失在了夜幕裡。
只隱隱還聽見那幾聲叫喊的餘音,卻是不見了巷子口原先站立着的那個人影。
店小二和掌櫃的面面相覷,做了十幾年的生意,這還是頭一次見到身手這麼快的客人,楓林酒家雖然不至於揚名萬里,在方圓百里內卻也是響噹噹的,來往的客人中不乏豪俠……然而這一位客人的武功,卻是出神入化到了叫人驚駭的地步,若是他想動手殺人,恐怕沒一個能逃得了的。
愣了好一會兒,掌櫃的才率先回過了身,趕緊搡着店小二上了臺階。
“走走走,快把門關上,都關上!”
那廂,皇甫長安被擁入一個堅實的懷抱,真真切切的,不是虛幻,不是夢境……就那麼近在咫尺,連呼吸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耳邊是呼嘯而過的夜風,帶來絲絲涼意。
一路被抱進了院子裡,皇甫長安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睜大眸子瞅着面前的那張臉……夜幕之下,看不清楚那人的容貌,只依稀可以見到一張銀色的面具。
伸出手,緩緩撫上那張面具,皇甫長安無可自抑地咧嘴傻笑,便是沒有鏡子,也知道自己那神態跟智障兒童沒啥兩樣。
可她就是高興,就是開心,就是歡天喜地到變成蛇精病也在所不惜!
巨大的喜悅撲面而來,將她砸婚了頭,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想要說的話卡在了喉嚨眼兒,滿腹的情愫不知從何傾訴,沉頓了大半天,吐出來的卻是——
“ROYI,我想要你!”
上輩子就差臨門一腳,卻是沒能來得及,以至於一失足成千古恨!每每半夜想起,都心如刀割,痛得直不起腰來!
如今,教父大人就在面前……觸手可及!縱身可撲!揮手可採!
多麼好的機會,多麼好的夜色,多麼好的天時地利人和……總攻大人的腦袋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了,澎湃盪漾的一顆小心臟反反覆覆只吶喊着同一句話:上了他上了他上了他!
所以說,關鍵時刻!
神馬亂七八糟的破事兒都先靠邊站去,最要緊的是把正事兒辦了,把上輩子未能完成的夙願,給狠狠地償還了!
醬紫一來,哪怕是下一秒就屎了,都性福得能笑着去屎啊有沒有?!
“吱呀”一聲關上了門,ROYI抱着皇甫長安進到了裡屋。
一路大步流星,竟是真的直接就走到了牀邊!
爾後把皇甫長安往褥子上一放,整個人跟着覆身壓了上去,銀色面具的下沿,冰薄的脣瓣嚴絲合縫地貼上了皇甫長安的紅脣,先是輕輕地噬咬了兩下,覺得完全不夠,即便長驅直入地掃過她的溫香軟脣,她的尖利貝齒,霸道而肆虐地纏住了她的舌頭……一個熾熱的深吻像是鋪天蓋地的火焰,彷彿要在剎那之間將她灼燒成灰燼!
皇甫長安只覺得腦子裡“轟”的一聲,全身的血液在瞬間齊齊上涌,完全……無法把持!
呆愣片刻之後,總攻大人便以更熱情,更霸道,更瘋狂的吻席捲了教父大人的脣齒和口腔,用力得幾乎要把他的嘴脣都咬破!
搖曳的燭火下,屋內靜謐一片,只聽得男人和女人低低的粗喘,宛如剛從封閉的密室裡逃出來一般,爭分奪秒地吸氣,繼而又飛快地進入下一輪的攻城略地……至死方休!
不知道吻了有多久,才把那濃郁的思念,傳遞到對方的心絃之上。
不知道吻得多用力,才把那深沉的情愫,宣泄得淋漓盡致,一絲不落。
不知道吻得多纏綿,才把那悱惻的溫柔,用繾綣的方式述諸摯愛之人……
“ROYI……真的是你嗎?”
顫抖着手指,一寸寸地攀上男人的面頰,皇甫長安擡起眼眸,撫上那微溫的面具,卻遲疑着不敢輕易摘下。
面具之後,是一雙深邃的黑眸,泛着淡淡的紫光,似曾相識,又有種說不出的奇異。
“是我。”
男人淡淡開口,清寒的聲色帶着獨有的低沉,是教父大人一貫的語調。
握住皇甫長安的手,緩緩地挪到面具邊緣,爾後一點一點的摘下。
隨着面具緩慢挪開,皇甫長安的眸子越睜越大,直至睜到了極限……裹着着無法言述的驚異與狂喜!如果有一種死法是幸福屎的,那麼總攻大人很可能就會用這種方式告別這個充滿着變數與驚喜的世界!
燭光之下的那張臉,別說是這輩子就,哪怕是下輩子,下下輩子……她都不可能會忘記好嗎!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命運……讓教父大人依舊這麼美膩!
愛不釋手地捧着那張臉,摸了又摸,看了又看,像是一輩子都看不夠,摸不夠似的……
這不是皇甫長安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面對教父大人,然而每一次看見他,都會忍不住驚豔,都會被噼裡啪啦地閃瞎一回狗眼!
朝思暮想,午夜夢迴,深深鐫刻在腦海裡的這張臉如今活森森地擺在面前,指尖處還能隱隱感受到那細膩的手感,那微溫的熱度……白皙有些透明的面龐上,一雙劍眉濃而冷豔,卻是不妖不媚,橫臥在眼窩上面,挑高的眉梢蘊藏着幾許凌厲,以一種君臨天下的姿態,將那種孤高的氣場鋪陳開來,散發出一股軍人的氣度。
俊冷孤傲的面龐上,深邃的瞳眸宛若冬夜裡的寒星,淡定而深不見底,透着冰冷明澈的微光……這樣一雙眼睛,哪怕是無意中瞥見一眼,都會無法控制地爲之沉溺,爲之沉淪!
如今,又在那抹冷傲中興起了幾分極爲罕見的柔情,劃出一剎那的絕色……如此顛倒衆生的神韻,便是歷經了永生永世的流轉,都無法忘懷。
昏黃的燭光之下,那雙微泛紫光的眸子就這麼定定地看着皇甫長安,像是錘子一樣,一下一下地敲擊在她的心口上,滌盪起滔天的狂瀾……卻又能在瞬間,撫平她心中的所有波紋,沉定出一汪如水的繾綣柔情!
高直挺拔的鼻樑像是用白玉石雕琢上去似的,巧奪天工般的精緻叫人驚歎,將他眉眼間的高貴襯托得愈發強烈逼人。
再下面,便是那雙冰薄的脣瓣,因着方纔過於用力的噬咬吮吸,變得透紅髮亮,習慣性地抿成了一條直直的紅線,有種禁慾者所獨有的性感魅惑,迷人到了極點,讓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騰起一股犯罪的慾望!
是的!就是犯罪的慾望!
如果他不是辣麼的強大,皇甫長安早在上輩子,都不知道把他強X幾萬遍了!
嗷嗷嗷!教父大人腫麼可以長得這麼美膩動人!這不科學!
不見教父大人,西月漣足以驚爲天人,一見教父大人,那便是連西月漣也只能退居其後,淪爲一隻配襯的白孔雀,而無法媲美那光芒萬丈的黑鳳凰……集霸道,邪魅,狷狂,酷冷,尊貴於一身的萬禽之王
“太好了,太好了,ROYI……”
皇甫長安雞凍不已,哽咽得說不出話來,眼眶微微泛紅,。
佛曆經了滄海桑田,彷彿輪迴了九生九世……再度回眸,人,還是那個人,臉,還是那張俊美得無法用言辭來形容的臉!
“真好,你還長那樣兒,沒有變醜!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我有多擔心,再也見不到你……的這張臉……”
虧得連白蘇都被甩開了,不然要是叫她聽到了這一番話,恐怕會直接一頭栽在地上,插在泥土裡都不想拔粗來了!
太子殿下泥垢!這種話心裡頭想想就好了可以嗎?!不用說出來!不用讓大夥兒都知道,你是一個身患顏控絕症的蛇精病!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腦殘好像也是一種無法根治的絕症啊……人艱不拆。
“是了。”
一字不落地聽她把話說完,教父大人卻只是神色平靜地看着她,像是料到她會這樣說似的,冰薄的紅脣微微抿起,勾勒出一絲絲極淡的笑意。
“我還長那樣,還是這張臉,還是你最喜歡的模樣……若非如此,又怎麼把你從他們的手裡搶回來?”
聞言,皇甫長安的小心肝兒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雖然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眼下直面教父大人,還是忍不住騰起一股子做賊心虛的趕腳……完了完了完了!特麼她還什麼都沒來得及解釋,教父大人就已經率先表明了立場,不肯跟她的那些個姦夫和諧相處,共建美好家園!
“你、你都知道了啊?”
垂眸四望,皇甫長安咬了要脣瓣,問得小心翼翼,腦子裡卻是在飛快地旋轉,該如何給教父大人洗腦,好讓他融入到他們這個和平友愛的大家庭裡……
衆姦夫:和平友愛?呵呵!長安你是不是喝多了?
“夜郎王朝名揚天下的斷袖太子,折菊宮香豔無垠的斷袖公子,傳聞之中,哪一個身份不是後宮三千,男寵無數?嗯?”
“不不不……”皇甫長安趕忙揮揮手,矢口否認!“沒有那麼多!絕逼沒有那麼多,傳聞都是假的,後宮三千神馬的未免也太誇張了好嗎!”
“三千沒有,三個總有吧?”俊挺的眉梢輕輕擡起,拉開一個微小的弧度,“在這一年當中,有多少個男人爬上了你的牀?嗯?”
“ROYI啊……你看,這花好月圓的,這良宵美景,咱能不談這個嗎?”
微擡眼瞼,皇甫長安沒敢去看教父大人的眼睛,目光從他的胸膛緩緩上移,繼而停留在了領口的位置,因着方纔的一番撕扯,衣衿被扯得有些凌亂,半隱半現地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冰肌玉魂,又性感,又撩人。
“咕嚕……”
某太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目光愈漸炙熱,就差捶着36D的大胸肌來幾發狼嚎,用以宣泄體內爆沸的獸慾!
靠之,尼瑪這都上牀了,接下來難道不應該是“啪啪啪”的節奏嗎?!
神馬女夫幹夫的,等啪完了再說也不遲啊!
然而,教父大人卻似乎完全沒有那樣的心情,低眉瞅見了皇甫長安癡戀的神情,冰紫的星眸中一閃而過犀利的寒光,裹挾着幾分毫不掩飾的殺氣。
像是沒有聽見皇甫長安說的話,沉定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只有獨屬於儈子手的酷冷。
“宮疏影,李青馳,破雲鳴鈺……”
“不不,等等!不是的!這個不是!破雲鳴鈺他、他還沒有上!”
淡淡地掃了一眼,教父大人依舊面癱的俊顏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平靜得讓人恐懼!
“皇甫無桀,皇甫硯真,皇甫鳳麟……連皇兄都上,一上還上了三個,輕眉啊,你這是投胎到禽獸身上了嗎?”
“呵呵……”皇甫長安覷着眼,低着耳朵,心驚膽戰地陪着笑,“多謝誇獎,其實我也不知道,原來我這麼能幹……”
“能幹?”教父大人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不是被幹?”
艹艹艹!要被逆流成河的大姨媽淹死了好嗎!教父大人您別這樣啊求您了,能不能不要用那麼學術的態度,來討論這麼臉紅心跳喪心病狂的話題啊喂!
“我……我都是在上面的!”
努力挺了挺大胸肌,皇甫長安擡起下巴,端出一副“勞資可是天下第一總攻!”的架勢來。
然而,教父大人聞言卻只是擡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似乎發現了什麼秘密。
“原來,你喜歡騎一乘式。”
臥槽!這不是重點好嗎?!就算你是教父大人,也不能歪曲字面意思啊摔!
等一下……教父大人這麼說,是不是表示他對這個話題比較感興趣?想到這裡,皇甫長安頓而又是心頭一動,勾起眉梢笑得無比狗腿。
“是啊是啊,要不然……我們現在就來一發?!”
一邊說着,總攻大人已經很自覺地伸出狗爪準備幫教父大人寬衣解帶了,然而,教父大人卻擡手攔住了她,繼而淡淡地回絕了她,而理由竟然是——
“不,我喜歡後一入式。”
“噗——”
皇甫長安嬸嬸地感受到了一股來自教父大人的戲弄,並且那個戲弄她的傢伙一本正經得像是全天下最正派的君子,反而襯托得她又下流又猥瑣……雖然,她本來就很下流很猥瑣,可明明教父大人也在討論這個話題好嗎?!爲神馬無論什麼話從他嘴裡吐出來,都似乎鍍上了一層高貴的金色外衣,足以叫人奉爲真理?!這不公平!
不過,還是有值得慶幸的地方的,比如。
“嚇屎我了,我還以爲你喜歡後面……”
聞言,教父大人意味深長地瞟了她一眼,在激起了皇甫長安一身的雞皮疙瘩之後,卻是沒有再發表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只是繼續着方纔的話題。
“花語鶴,聞人清祀……”
“等等!這一個也沒有上!你不要誣陷我!”
教父大人擡了擡眼皮,接着道:“西月漣……”
“靠!那是我親爹好嗎?!親生父親!我怎麼可能會對他下手?!嚶嚶嚶……原來我在你眼中就是如此喪心病狂的形象嗎?!怎麼辦,突然覺得心好累,好痛,好冷……感覺再也不會愛了。”
“不會愛,那就不要愛了。”
修長的手指沿着秀麗的面龐輕輕遊走,爾後微微用力,將其捧在了手心,讓皇甫長安的眸子對上自己的。
“……把他們都殺了,有我愛你,就足夠了。”
話音未落,皇甫長安只覺心頭猛的一動,一半墜入冰窖,一半跌進火海,冷得發顫,熱得發抖!
都殺了……?!
沒有人會比皇甫長安更清楚,這三個字從教父大人的嘴裡吐出來,是有多麼的恐怖!
在現代,教父大人便是一個沒有鐮刀的死神,一旦他動了殺念,別說是多活一天,哪怕是多活一秒都是一種求而不得的奢侈!
要屎了要屎了要屎了!這下真的要粗人命了!不行,一定要阻止他!
可是……在聽到教父大人說出“我愛你”那三個字的時候,皇甫長安的另一半靈魂又雞凍得快要從她身上跳出來!恨不得一馬當先地衝出去,幫教父大人抹殺所有他討厭的人,抹殺所有令他不快的存在,只爲再次見到他那風華絕世的展顏一笑!
艾瑪,真是光回憶着,都忍不住要流鼻血啊……
“要不!這樣吧,ROYI……”
絞盡腦汁苦思冥想了半天,皇甫長安忽然眸光一閃,緊握教父大人的雙手,想到了一個自以爲非常完美的解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