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54、比花濺濺還濺!(票子
又是“你猜”!
皇甫長安一口老血,翻了個白眼:“猜你大爺!你還是男人嗎?敢不敢幹脆一點?!”
花語鶴賤賤一笑,上前兩步。
“我是不是男人,你摸一摸不就知道了嗎?”
“摸你?”
皇甫長安剔着眉梢掃了他一眼,勾着嘴角扯出一個曖昧的笑容,繼而在花賤賤更加曖昧的目光下,陡然從懷裡……是的,就是從懷裡!
掏出了一個胡蘿蔔,作勢就要朝花賤賤的後臀上捅去。
“再多說半個字的廢話,信不信勞資現在就爆了你?!”
花賤賤被她嚇得趕緊往後退了兩步,對她這種隨身攜帶作案兇器的好習慣表達了嬸嬸的佩服之情!總攻大人不愧是總攻大人,隨時隨地都能掏出黃瓜,胡蘿蔔,香蕉,茄子,苦瓜……之類的玩意兒,根本就不科學好嗎!
西月漣繼續掩面……再掙扎幾下,他覺得他也要放棄治療了。
“花賤賤,你就快說吧,別賣關子了……這六城七劍,就只剩下最後一把了,等拿到了這把劍,咱們就可以去雪龍山找寶藏了……要是不小心出個神馬意外,那個手持青河劍的傢伙死於非命,那……這六把劍不就白拿了嗎?”
皇甫鳳麟就是看不慣花語鶴沒臉沒皮,隨時隨地地跟總攻大人調情搞曖昧!
每次一看到他那身花裡胡哨的衣服,總攻大人說的“壕”字他沒見到,倒是一直看見節操在嘩啦啦地掉。
聽到皇甫鳳麟催他,花賤賤卻是不着急,只揚了揚眉梢回頭睨了他一眼,道。
“花賤賤也是你叫的嗎?”
聞言,皇甫鳳麟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你什麼意思?!”
花賤賤輕哼一聲,不緊不慢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啪!”
皇甫鳳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壓抑了許久的火氣瞬間就被點爆了:“想打架是吧?!有種就出去幹一架,老子早看你不爽了!”
花賤賤還是沉穩蛋定,不動如山,只兩片嘴皮子在飆升殺傷力。
“別說得好像本宮主看你就很爽似的……”
“砰!”
皇甫長安終於忍無可忍了,重重地拍了一下桌面,險些把整張桌子都掀翻!
“你們兩個看上眼了是吧?!一唱一和這麼搭調,乾脆你們倆搬出去一起住得了,這輩子都不會寂寞的!蒸的!”
“對啊對啊,這叫做什麼來着……”宮狐狸拊掌附和,巴不得把他們湊成一對,“相愛相殺,對,相愛相殺!”
“有些人啊,被人當成斷袖當久了,慢慢地就真的變成斷袖了,很正常……”
皇甫硯真坐在一邊煮着茶,用鐵夾子往小泥爐里加了些炭火,跟着也應和了一句。
“哈哈,原來我還不怎麼覺得,眼下聽你們這麼一說……”皇甫無桀回眸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眼,隨即頷首點了個贊字,“他們兩個看起來還確實蠻般配了。”
“呵,”李青馳的傷勢還沒好全,原本正苦着臉對着一碗藥唉聲嘆氣,聞言不由得樂了,挑眉掃向了花賤賤和皇甫鳳麟,笑着道,“你們才發現啊,我早就覺得他們之間不對勁兒了……”
“可不是,那天我還……”
破雲鳴鈺跟着開口,隨大流想要加入話題,卻不想話才說到一半,衆姦夫就齊齊射來一記拒人千里的眼刀,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
“你閉嘴!這兒還沒你說話的份!”
“……”破雲鳴鈺默默地跑到牆角,繼續畫圈圈,繼續種蘑菇。
不開森,不信胡,連小妾都可以騎到他頭上來,這日子還怎麼過?!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好歹他也是太子側妃好嗎?!
一定要想個辦法,把總攻大人的心給搶肥來!
西月漣雖然很想幫他一把,然而瞅了眼皇甫長安那不鹹不淡的態度,到底是愛莫能助,只得拍了拍破雲鳴鈺的肩頭,讓他自求多福。
破雲雪嬛看着破雲鳴鈺那慘淡的背影,頗有些恨鐵不成鋼……自家四弟不成氣候,她這個姐姐又不受太子寵愛,破軍府的未來那是相當的堪憂啊!
一時間,屋子裡的氣氛又沉默了下去。
聞人清祀頂着一張娃娃臉,清冷慣了,只坐在一邊發冷氣,對別的事兒很少會有好奇,倒是聞人姬幽耐不住寂寞,見大夥兒扯偏了話題,立刻又眼疾手快地給拉了回去!
“所以……那把青河劍,到底在哪裡啊?!”
皇甫長安本是一腳踩在軟榻上,抱着膝蓋在吃桃子,聞言即刻擡腳踢了一下花賤賤。
“愣着幹什麼,問你呢……難不成你真的想跟四哥他私奔啊?!”
“哼,傻狍子纔要跟他私奔!”
“靠!這話應該是老子說的吧?!”
傻狍子:嚎什麼嚎,本狍子都已經默默躺了無數槍了,你們誰有本狍子慘?!
見爭寵無望,花賤賤只好耷拉着腦袋坐回原來的位置上,把答案給免費公佈了粗來。
“青河劍在菡萏公子的手裡。”
“菡萏公子?”聞人姬幽側頭,問向聞人清祀,“那是誰?”
聞人清祀淡淡擡了擡眼皮,道:“沒聽過。”
皇甫長安繼續擡腳踢花賤賤。
“你生兒子啊,這麼艱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嗎?!”
花賤賤委屈着一張俊臉,緊緊瞅着皇甫長安,一副“你要是今晚上跟本谷主滾牀單兒,本谷主一秒鐘就能把話說完!”……的神態。
只可惜,如此生動的表情並沒有打動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咬了一口桃子,吃掉了上面的最後一口桃肉,繼而捏着桃核在他面前晃了晃,揚着眉梢邪惡一笑。
“再不說,本攻就把這個塞到你的小雛菊裡!”
話音未落,花賤賤猛覺虎軀一震,菊口花一緊,趕緊開口把消息一股腦兒都倒了粗來!
“菡萏公子現在人在西涼城!是西涼城城主最寵愛的面首!菡萏公子生性陰邪殘暴,曾經是魔宮魔藥殿的副殿主,製毒之術天下無雙!在六年前第一次現身江湖,就一舉屠戮了七個門派……七天七夜,七個門派血流成河,八百餘人無一生還,因此在江湖上掀起一陣狂暴的腥風血雨,被人稱做‘死靈劍魔’。”
“死靈劍魔?”聞人姬幽撓了撓鼻子,繼續轉頭看向聞人清祀,“還是魔宮的人?”
聞人清祀繼續扯了扯眼皮,淡淡道:“沒聽過。”
皇甫長安立刻狐疑地瞟向花賤賤,丫是消息有誤,還是故意編出來嚇唬她的?
正要開口問,卻聽西月漣微蹙眉峰,若有所思。
“我好像有點兒印象……那傢伙的毒確實厲害,當初他來魔宮似乎是爲了一件什麼東西,救什麼人……”
“他要的是還魂草,救的就是西涼城的城主。”
“西涼城城主?”
皇甫長安眼皮子一跳,終於開始注意到了這幾個字,方纔她的注意力幾乎全被“面首”這兒子吸引了去,正暗暗羨慕着可以明目張膽蓄養面首的女人……聽花賤賤這麼一強調,才陡而想了起來,這西涼城的城主,可不就是上官無夜的一心一意報仇雪恨的仇人?
前烏真國的女將軍,赫連長歆。
“哈,這下倒是方便了!”一拍宮狐狸的大腿,皇甫長安站起身來,把桃核往外面的花圃裡一丟,笑道,“既然最後一把青河劍就在西涼城,那麼……我們現在就可以啓程去西涼了!”
難怪花賤賤要把這把劍放到最後取,就是爲了節約路程啊!
多精打細算的一娃兒,不愧是做生意的料!
只要一想到拿到了青河劍,就可以去雪龍山找寶藏,太子殿下就忍不住陣陣雞凍……雖然不知道寶藏裡面有神馬,但花了這麼大的力氣才能拿到的東西,肯定物有所值!
嚶嚶嚶……最好來個冰封美人神馬的,那簡直連做夢都要笑醒好嗎?!
這麼想着,皇甫長安哪裡還能閒得住,立刻就派人回夜郎皇城通知上官無夜,爾後兵分兩路趕往西涼城,約定在就近西涼城的辰州匯合!
西涼城,顧名思義,地處夜郎西境,而他們現在所處的卻是位於夜郎王朝東南方向的紫宸境內,所以就算快馬加鞭趕過去,也需要花費不少時日。
李青馳重傷未愈,不宜車馬顛簸,是以慘遭太子殿下的拋棄,被留了下來!
破雲鳴鈺腿腳不好……哦不,是纔剛剛好,也不宜長時間劇烈運動,所以一樣慘遭拋棄,被留了下來!
破雲雪嬛是妹紙,又碰巧遇上了大姨媽,繼續慘遭拋棄,被留了下來!
於是,醬紫一來,產自破軍府和李府的愛妾三三撲街,太子殿下的天平又恢復到了平衡的位置,世界也因此安靜了許多。
臨別之前,破雲鳴鈺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敲響了太子殿下的門。
“進來。”
爲了養精蓄銳,皇甫長安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正睡眼惺忪地爬起來,裹着被子坐在牀上。
聽到門“吱呀”一聲打開,漏進來一陣白光,跟着飄入一襲雪衣,見到她裸露着肩頭,白皙的臉頰竟不由得微微泛紅。
“怎麼是你?”見到來人,太子殿下似乎有些詫異,繼而打了個呵欠,揮揮手道,“你就別進來了,出去關上門,站在門外說吧。”
破雲鳴鈺表情一滯,有什麼東西在瞬間噼裡啪啦碎了一地。
頓足在原地,鳴鈺大美人兒既沒有往前,也沒有出去,只一會兒便就恢復了尋常的神色,擡起眼眸溫和看着皇甫長安。
“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
“嗯?”皇甫長安微挑眉梢,繼續伸手拍了拍嘴巴,打着呵欠,“什麼問題?”
抿了抿櫻花般的薄脣,破雲鳴鈺又猶豫了一陣,才緩緩開口,語氣那叫一個斯文儒雅,卻聽得皇甫長安險些一口氣鬱結在胸口,差點自己給自己憋死!
因爲下一秒,鳴鈺大美人兒一直耿耿於懷的問題,竟然不是“你爲什麼不喜歡我?”“我要怎麼才能讓你原諒!”“到底如何才能重新獲寵?”……之類的,而特麼是!
“那個,你那天說的,‘我去年買了個表’……是什麼意思?”
當場!皇甫長安一口大姨媽噴在了枕頭上!
爾後在鳴鈺大美人求賢若渴的期待目光下,一把將身上的被子扔到了他頭上,從上往下罩住了他整個身子。
隨後,總攻大人抓起衣服披在伸手,怒氣衝衝地從他身邊大步流星地擦身而過,與此同時,甚而還惡狠狠地留下了幾個大字!
“我去年買了個表!”
特麼她連衣服都脫光了,他就只問她這個?!
分別在即,他專門趕來說的最後一句話,竟然是“我去年買了個表”……艹艹艹!心好冷,好痛,再也不會愛了好嗎!
感受到太子殿下撲面而來的怒氣,破雲鳴鈺不無委屈地呆在屋子裡,抱着一牀上面還留有總攻大人體溫的被子,眨了眨薄如梨花花瓣的眼皮,一臉納悶。
……這又是爲什麼丫?
飽含着一腔怒火,總攻大人騎着馬就像是踏着風火輪似的,當真是日行千里!
比原先的計劃整整早了三天,一行人便就趕在太陽落山之前,趁着城門即將關閉的時候,風塵僕僕地抵達了辰州,甚至比上官無夜還早了一天!
西涼一帶已屬西陲,風土人情與夜郎帝都相差很多,辰州是出入西涼的必經之地,因而商賈聚集貿易繁盛,酒肆歌鳴香料彌城,倒是別有一番情趣。
在客棧落了腳,還沒等開飯,聞人姬幽就拉着聞人清祀到處閒逛,尋找特色小吃。
皇甫長安也覺得這地兒新鮮,就跟着他們一起出了門。
太子殿下一走,小妾和親爹大人哪裡還呆着住,於是一起跟在了後頭!
一行人浩浩蕩蕩,除了爲首的小公子沒有戴面具,其他幾人皆是清一色的裝扮,看起來很是奇特,一路走過引得行人頻頻側目,議論紛紛。
好在,辰州原本就是交通樞紐,聚集着來自四面八方的商賈路人,比他們更加特立獨行的多了去,倒也不至於引起太大的轟動。
比如,眼下站在他們斜對面街角的那一羣人,看起來就比他們惹眼多了!
倒不是因爲他們的穿着太怪異,而實在是……穿得太少了好嗎?!
坦胸就算了,還特麼露乳!露乳就算了,還特麼露大腿!露大腿……就已經很風騷了好嗎,可他們竟然還,還把精壯的小蠻腰給露了出來!
次奧……鼻血君又要陣亡了有沒有!
明明現在不是酷暑難當的三伏天,穿這麼少不科學!而且就算是熱死人的天氣,也不該穿這麼少好嗎?!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都沒有他們這麼開化!
就在衆人對着他們投去火熱的注目禮的時候,那羣人卻是十分倨傲地掃了回來,甚至還一副“不是我們穿太少,是你們穿太多了”的神態。
皇甫長安不由得捅了捅花賤賤,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花賤賤微擡眉梢,仔細又打量了兩眼,繼而才道:“看起來像是南疆的人。”
“南疆?那是什麼地方?”
“就在夜郎南部,毗鄰夜郎,是一個地域較小的政權,但由於族中興盛巫蠱之術,而且很少與外界聯繫,所以知道的人不多,屬於比較神秘的一個部落。”
“那……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對上皇甫長安好奇的目光,花賤賤又開始瀲灩了眸色,啓動了賣騷模式。
“你想知道?我可以幫你去打聽,一個消息,一晚上……如何?”
皇甫硯真橫插一腳,站在了他們兩人當中,繼而對着花賤賤吹冷氣:“不如何。”
皇甫長安摸了摸鼻子,退開兩步,扭頭看向四周。
大街上夜市繁茂,珠寶玉石,奇花異卉……各種各樣的商品琳琅滿目,多是從西涼國交易過來的物品,很多都是皇甫長安沒有見到過的。
正當她走馬觀花看得高興,突然就聽到不遠處炸起一聲厲喝,而且還是聞人姬幽的聲音?
“站住!小賊!竟敢偷姑奶奶的東西,信不信老孃現在就爆了你的菊口花!艹!還不快給老孃站住!”
皇甫長安不由滿頭黑線,這小妞跟着她神馬都沒學,倒是把罵人的粗口學得爐火純青……這可如何是好?
一想到親爹大人還在場,皇甫長安即便弱弱回頭,對他投去了一個歉意的眼神兒。
西月漣卻是不動聲色,一派得道成仙的神態……換個說法就是,他已經徹底放棄治療了。
不等摸清楚發生了什麼,就見得“嗖”的一下,有個滑得像條泥鰍的少年閃電般穿梭在人羣中,繼而飛快地從皇甫長安的面前一閃而過,輕功好得讓她忍不住點了個贊!
聽到聞人姬幽氣急敗壞的喊聲,少年甚至還一邊跑一邊轉頭扯了個鬼臉。
“笨蛋!你說站住就站住,你以爲小爺跟你一樣笨啊!”
“臭小子!你有種就別跑!我就不信逮不到你!”
聞人姬幽哪裡受過這種氣,聞言立刻來了火氣,騰身躍上屋檐跨步如飛,眼看着就要追上那少年,卻見他也跟着翻身跳上屋頂,身手靈活像只猴子,功夫倒也厲害!
兩個人踩着瓦片你追我趕,距離卻越拉越遠,聞人姬幽不禁氣得跳腳,唰唰唰飛射出了一把暗器!
那少年卻是一跳一跳的,左躲右閃,竟然都避了開……片刻後,篤定嫣然追不上,才轉過頭來嬉皮笑臉地對着她一個勁兒吆喝。
“我就逃我就逃!有種你來打我呀!哈哈,大白癡!”
皇甫長安的額頭繼續飄過一縷黑線……這小子,好賤啊!比花賤賤還賤!
沒想到對方的身手這麼好,聞人姬幽佔不了上風,不禁不氣個半死,即便回過頭來喊了一聲“小祀”,還覺得不夠,又喊了一聲“爹爹”。
聽到被點名,聞人清祀雖然不太想出手,但看到姐姐被這樣戲弄,不免皺了皺眉頭,飛身踏上屋檐,揚手就朝那少年射出了十多枚飛鏢。
聞人清祀功力深厚,出手又快又準又狠,那少年匆忙躲閃,儘管避開了大半,但到底還是被割傷了幾處皮膚。
更悲劇的是,聞人清祀的飛鏢上都是淬了毒的。
不過多時,就見那少年抱着手臂從屋檐上滾了下來,在快要落到地面的時候,又被人飛身接到了手裡,繼而才款款落到了地面上。
皇甫長安擡眸望去,出手搭救少年的不是別人,正是方纔那衣着清涼的一行人。
見狀,聞人姬幽和聞人清祀對望一眼,爾後齊齊從屋檐上縱身躍下,幾乎是理所當然地走回到了皇甫長安身邊,站在了她身後。
那羣人跟着就抱着昏厥不醒嘴脣發紫的少年走了過來,爲首之人卻是穿着一襲黑色的袍子,衣角處用銀絲線繡着一隻巨大的梟鳥,隨風而起,獵獵生威。
沒來由的,皇甫長安竟然感覺到了一股窒息的壓迫感,這種感覺,就是在教父大人面前,都從來沒有過!
“竟然……會是他!”
身後,花賤賤幾乎是倒抽了一口冷氣,彷彿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皇甫長安更加驚異了,憑着花賤賤從容蛋定的性子,她以爲全天下都沒有什麼人或事能讓他露出賤笑以外的表情……但現在,他竟然因爲看到了那個人,而吃驚了!
來不及多問,對方就已經走到了面前。
照着身後茶樓上的燈火,在昏暗的光線下,皇甫長安隱約看清了他的長相。
卻並不像想象中那種霸氣威嚴,也不像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那樣酷厲冷血,相反的……那個男人長着一張極其美豔的臉。
跟宮疏影的那種故意在她面前賣弄風騷的豔麗不同,這個男人的美豔有種天生的嫵媚,銷骨而蝕心。
讓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沉淪。
但可惜的是,這樣妖嬈不可方物的嫵媚,只有半張臉,另外半張臉卻是恐怖到了極點,爬滿了交錯的疤痕,像是被活灼傷後遺留下來印痕,令人見之觸目驚心!
極端的醜,極端的豔,都呈現在了這個男人的臉上,彷彿瞬間從天堂墜入地獄,又在剎那間從地獄去到西方極樂,給人以一種極爲震撼的視覺衝擊,看得在場的一行人都徹底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