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柳沫汐就生在一個古人所說的書香世家中,從小被爺爺所薰染在墨水缸裡,跟爺爺所學的東西倒也糊弄的住這些古人。
比如對聯,書法,古詩都不在話下。
自己的媽媽更不用說,在音樂界也算頗有名氣,樂器樣樣在行,得過許多獎項。只是自己媽媽極爲低調,爲了過正常人的生活,便退出了音樂圈子。
而自己遺傳到媽媽的音樂因子,古琴這些自然不在話下。但對於自己只是一種愛好,工作當然纔是第一選擇。
一想到這些,水眸中透出濃濃的思念,剛剛纔平復的心情又低落起來。周圍的一切在柳沫汐看來都是那麼的陌生,想到自己現代的爸爸媽媽此時肯定十分着急的尋找自己。
眼眶中的淚水再也包裹不住,打着旋兒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哎!醜女人,你別哭啊!”南宮絕見柳沫汐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淚,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從成親後,他便很少看見柳沫汐掉過淚,就算前次被他冤枉捱打也沒有掉過一滴淚。
他只是好奇這女人怎麼突然會彈古琴呢,而且對象還是魅的殤。所以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才問的問題,結果好像觸碰到她不想觸摸的話題。
南宮絕臉上是止不住的懊惱,早知道他就不問了。“別哭啊!本王不問就是了。”話一出,柳沫汐的眼淚掉的更歡,就像一個水龍頭止都止不住。
不管什麼禮節問題,柳沫汐一把抱住南宮絕有力的腰磅,引得南宮絕不由得一怔,手不由得環抱住懷中脆弱的人兒。迷迷糊糊間南宮絕隱約聽見懷中人的訖語:“好想爸爸媽媽……”
而這一切都被對面的白色身影收入眼中,南宮雅自嘲一笑,拿起杯中酒一飲而盡,苦澀瀰漫在味蕾之中。卻不知是酒苦還是心苦。
傍晚,如墨的夜暈染在整個天空。
一場又驚又喜的宴會就這樣結束,馬車咕嚕咕嚕的聲音在寧靜的黑夜滾動,詭異的氣息越加增了幾分。
在一架紫檀木所做的豪華馬車裡,氣氛十分怪異。周圍的紫色輕紗也乖乖的垂在地上。
南宮絕從宴會上回來後,就一直板着個臉。直直的看向對面睡顏不怎麼優雅的女人,隱隱還能看見額頭青筋暴起。
該死的醜女人!本王見你哭的傷心。好心給你個懷抱,你倒好,把鼻涕眼淚全往本王身上抹了,做了壞事不跟本王道歉就算了,竟然就這樣若無其事的跟本王睡着了。
南宮絕想報復下柳沫汐,卻在接觸到恬靜的睡顏時停住了手,“哎!真拿你沒辦法!”嘆息一聲,南宮絕收回了手,他還是不忍心吵醒她。
心中頓生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偶然想起那迷糊的嘟啷聲,“好想爸爸媽媽……”
獨自沉思,爸爸媽媽是什麼東西?以前也聽柳沫汐在迷糊中叫過媽媽,似乎很依賴。本來他以爲是男人,可看見那神態就像依賴親人那樣,讓南宮絕否決了這個想法。
南宮絕眼神複雜的看着睡的正香的人兒,醜女人,你似乎秘密越來越多了,讓本王越看不清你的面目。
“主子,你爲何將殤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她彈奏?”在一間雅緻的房間裡,站着一位清麗的女子,語氣中帶些審問,問向躺在軟榻上的絕美男人,還帶有些不服。
男人未束黑髮,如墨的髮絲散亂的落在軟榻周圍,還有幾縷髮絲調皮的貼在男人吹彈可破的肌膚上,一種妖異的美撞擊人的眼球。
“呵呵……風瑤吃醋了?”南宮魅嫵媚的撩了撩髮絲,朝清麗女子放了個電眼,調笑道。
“啊啊啊啊……主子別打我家瑤兒的注意。”南宮魅的話音剛落,一道哇哇的大叫聲插了進來,緊接着風瑤被一個英俊的男人抱在懷中,臉上掛着這是我家的人,任何人不準碰的標誌。
風瑤瞪了瞪英俊男子,惱怒道:“誰是你家的!”掙脫開男子的束縛,轉過頭不去看男子可憐兮兮的模樣。
南宮魅噗嗤一笑,火上澆油,道:“戚風,你看,風瑤都沒承認!你還是放棄吧!”結果惹得某人橫掃一眼,差點眼淚都快掉下來,繼而又繼續死皮賴臉的貼上去,那股不屈不撓的精神讓某人更加精神百倍,令南宮魅大笑不已。
風瑤不理粘上來的戚風,瞪了眼沒事做的南宮魅,“主子,你還沒回答我呢?這柳沫汐難道有什麼本領引得主子將殤借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