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何採萱才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家中,打開房門四下尋望着,幸好不見梅曉月和何天霸的影子,頭也不回的加快腳步往樓上跑去。
“砰”緊隨着房門被關上的聲音,裡面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和摔東西的聲音。
“樊擎宇——老孃發誓,不得到你絕不罷休,我要將你加諸給我的恥辱統統都還給你!”何採萱憤怒的大吼着,胸前忽然傳來劇烈的疼痛感。
她面色蒼白的走到浴室,脫下骯髒不堪的外衣便看到原本對稱的兩個儒房,突然間變得一個大一個小,其中一個癟塌着。
“啊——”她尖叫一聲憤怒的舉起拳頭向鏡子砸去,瞬間鮮紅色的血液順着破碎的玻璃片緩緩落下來。心中的怨恨再一次的升級。原本絕色的臉變得猙獰無比。
樊擎宇第二天到公司,助理便走過來說道:“總裁,何採萱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這是她的事假條。”
“這種小事情交給人事科處理就好了,何必親自跟我說?”樊擎宇露出邪惡的笑容,不耐煩的揮揮手,她的去向又與他何干。
“總裁,剛剛接到歐洲的電話,讓您上班之後務必回一個,電話號碼我已經放在您桌上了。”助理淡淡的說道。
樊擎宇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離開了,徑直的走到辦公室,按着桌子上那張電話號碼條撥了過去。
剛一接通對方急切的聲音就傳入他的耳朵裡。“樊總,柳董事長坐上午那般飛機,直接飛香港了,估計最晚明天會到,你們一定要準備一下。”
樊擎宇緊皺着眉頭,“好,我知道了。”掛斷電話之後,坐在椅子上,雙手抵住太陽穴,心想:“每一次回來都是提前通知人去接的,這次爲什麼一聲不響的?難道是不想讓我們知道?”
想到這裡突然拿起電話給柳一凡撥了過去。
柳一凡正躺在被窩裡夢周公,聽到電話鈴響起伸出手胡亂的在牀頭櫃上摸索着。不耐煩的聲音傳入樊擎宇的耳朵裡。
“喂?是誰這麼一大早的吵人清夢?”
樊擎宇低頭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表,冷冷的說道:“還早?都十點多了,馬上就要火燒眉毛了你還睡得着?”
柳一凡聽出是他的聲音,一股腦的爬起來急切的問道:“怎麼了?究竟怎麼了?”
“你老子估計明天就到了,到時候看你怎麼辦。”樊擎宇淡淡的說道。
“啊?他——他怎麼沒提前打電話通知啊,還好不算太晚,我馬上就到公司去。”柳一凡匆忙的掛斷電話,以最迅速的動作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匆匆忙忙的往公司趕去。
風風火火的趕到總裁辦公室,額頭上早已滲滿了細微的汗珠,領帶歪歪的掛在脖子上,粗重的喘着氣。
“怎——怎麼——那麼——突然——啊?”
“我也不知道,而且這一次他誰都沒有通知,總之你自己要小心,從今天開始趕緊回你的辦公室呆着去吧。”樊擎宇看見他的模樣強忍着笑意。
這個柳一凡別的不怕就怕他老子,原本柳老在香港的時候還知道按點上下班,結果等他一走,整個人懶散的公司也不來,每天就知道在家睡大覺晚上賽車。
“那你還愣着幹什麼呀,趕緊召開公司的緊急大會,通知他們一聲,千萬別說露餡了,誰敢說漏了我就要誰滾蛋。”柳一凡歪着腦袋,原本斯文的臉上露出兩道兇光,看上去特別搞笑。伸出手從酒櫃上拿出一瓶威士忌,剛要倒進杯裡。
“等等——那瓶——不能喝。”樊擎宇忽然阻止他道。他拿的那瓶酒正是昨天何採萱喝的那瓶帶媚藥的酒。
柳一凡奇怪的看着他也沒多問,直接放下酒。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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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爹地這一次爲什麼沒提前通知我們啊?不——他每次也沒有通知我,可他卻不能不通知你啊。”
“我也很奇怪這一點。”樊擎宇終於站起身,雙眉緊鎖,眼裡流露出鋒利的光芒,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高樓大廈,臉色陰沉。
“聽阿威說,柳董事長之前收到過一封匿名的郵件,從此之後每天都神色匆匆,我想他這次突然來訪肯定與那件事情有關,而他不通知我們一定是不想讓我們知道這件事情。”
柳一凡端着酒杯也走了過去。很贊同的點點頭。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先派人在機場盯着柳董,看他下一步要做些什麼,也好讓人保護好他的安全。一定要找到那個發匿名郵件的人。”樊擎宇伸出手,手掌輕輕的放在玻璃窗上,一臉深沉。
“恩,對了”柳一凡輕輕啜了口威士忌,忽然擡起頭看着樊擎宇說道:“我這兩天頻繁在各大媒體上看到韓然亮相,而且有傳言說他已經準備接掌韓氏集團了。你聽到這個消息沒有?”
樊擎宇點點頭,默不作聲,他從沒見到過韓然如此認真。原本他們都以爲這輩子韓然只會在醫院裡面幹着自己喜歡的職業,找個心愛的人幸福的生活一輩子,卻不想他偏偏選錯了對象。
許安卉這個女人,即使自己不會娶她爲妻,他也永遠都不會鬆開手的。即使到最後不能擁有她,也要將她徹底摧毀。
想到這裡雙眼釋放出凜冽的光芒,眸子深邃到骨子裡。兩鬢的青筋不自覺的突起。
聲音彷彿從地獄裡延伸過來:“他沒有那種本事跟我爭——”
“擎宇——”柳一凡側臉看着他,從未見過他的表情可以如此可怕。,不寒而慄的感覺涌上心頭。 韓然即將接掌韓氏集團的消息登時轟動了整個香港商界,各大媒體也紛紛報道了此消息的真實可靠性。
“哥,董事們已經等在會議室了。”韓林有着同樣一張妖孽的臉,站在韓然的身邊完全就是他的翻版,只不過一個看着略顯成熟穩重,一個則是妖孽十足,而韓林純屬後者。
“韓林,你會不會生哥哥的氣?我搶佔了原本屬於你的位置。”韓然雙手緊按着太陽穴,緊閉着雙眼,淡淡的問道。
韓林呆怔半晌忽然咧開嘴笑道:“哥,你說的這是什麼傻話?原本這個位置就該是你的,只是當初你一心研究醫學,無暇管理公司,我才逼不得已取代你而已,這麼多年我也該像爹地媽咪那樣放鬆一下了。”
韓然悠的睜開眼睛,狹長而妖孽的眼緊緊盯着韓林,站起身在他的身後饒了兩圈,突然間拍着他的肩膀保證到:“韓林,將來這個位置仍然是你的,我只是暫時借用——”
韓林聽到他的話,忽然嘆息一聲。
“我始終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改變了你的初衷?”
“是爲了我心愛的女人——”韓然雙眸緊盯着遠方雙拳緊握,眉心處有種淡然的哀愁。
“哥——”韓林從未見過他有如此多愁善感的表情,就算當初韓老先生一再逼迫他繼承家族事業,他都沒有像現在露出這麼不安的表情。
“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又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至於讓你動用真格的嗎?”
韓然淡漠的綻放出妖異的笑容。“她是樊擎宇的女人!”
“擎宇哥?”韓林吃驚的張大嘴巴,怪不得他最近總是感覺到他們之間的存在着一股濃郁的火藥味道,原來都是事出有因。
“哥,她既然
都已經是擎宇哥的女人了,你爲什麼還如此用心?她不愛你對不對?”
“可是樊擎宇也不愛她。他一直都在折磨她,將她禁錮起來,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她重獲自由。讓她有重新選擇愛的權利。”韓然激動異常的吼道。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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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們在等我們過去開會呢。”韓然徹底打斷他的話,打開門徑直的走了出去。
許安卉身體狀況明顯好轉,在別墅裡閒悶的慌,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樊擎宇的公司樓下,擡頭仰望着摩天大樓般的建築物,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幾日的抵死纏綿讓兩個人的關係變得微妙起來,自打從古堡裡回來之後他似乎對她在意了許多,她內心有種小小的變化,甚至有些期盼着能和他一直這樣下去。
她猶豫着終究還是邁開步伐走進了公司的大樓裡。
接待員小姐一眼便看出了她,去、激動的走上前去說道:“許小姐,你好。前段時間看了有關你的報道,真想不到你這麼勇敢,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許安卉看着她,露出靦腆的笑容,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可以這樣被別人記起。
淡淡的說道:“我好了很多,謝謝你的關心——我來是想——”
“您想找樊總是嗎?請稍等,我馬上就打電話稟報。”接待員過分的熱情讓許安卉有些不知所措,安靜的站在一旁看着她打電話。
周圍行人匆匆看到她的那一霎那無不停下腳步過來打招呼,不一會兒原本寬敞的大廳變得喧囂不已,水泄不通。竟然有人拿出她的海報請求她簽名。
樊擎宇接到電話知道許安卉到了這裡,並引起了騷亂慌忙乘坐電梯來到大廳。板着一張陰暗無比的臉,緩緩走到職員的面前。
“你們都在幹什麼?不用做事嗎?”聲音冰冷至極。
所有人不用回頭看就知道是誰站在那裡發號施令,想都沒想撒腿就跑。剛剛還喧囂的地方又重新恢復到它本來的面貌。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許安卉面色有些蒼白一臉歉意的說道。
樊擎宇拉着她的手,說不清是生氣還是心疼,走進總裁專用電梯裡,“叮——”的一聲門剛剛關上,不由分說吻上她柔軟的紅脣。
許安卉瞪大眼睛看着他略帶憤怒的眼神,雙手推拒着。傳來掙扎的聲音。“唔——不——唔要。”
原本帶有懲罰性的吻,忽然變得越來越火熱。#已屏蔽#。
“嗯——”一道酥麻的申銀聲從許安卉的嘴裡傳出。僅存的理智將她從這情迷意亂中拉出。用力推開他,喘着粗氣。
“別這樣——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樊擎宇半眯着雙眼,雙眸變得火熱。聲音沙啞:“這裡除了我,不會有另外一個人進來的。”說着重新吻上她紅潤的脣。嚇體間早已膨脹到了最大的極限,甘柴獵火一觸即發。
“這裡——這裡是電梯。”許安卉一點點抗拒,難道他想要在這裡做?未免也太瘋狂了一些吧。
樊擎宇趴在她的身上,在她臉頰旁輕輕的呼着熱氣。“你這隻小妖精,難道不是因爲想我纔來找我的嗎?”
“我——我是很想你——”雖然聲音小,卻也一字不落的傳入樊擎宇的耳朵裡。
他忽然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呆怔的看着她問道:“你剛纔說什麼?”
“我——我說——我是很想你——但是——”許安卉忽然擡起頭,雙頰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一般散發着誘人的魅力。
“我只要聽前半部分,就夠了。”樊擎宇臉上盪漾出開心的笑容,忽然摟緊她的腰,將她死死的束縛在自己的懷中#已屏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