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塵靜觀事態發展,卻不料未等風輕鸞把門打開,皇甫軒便自內而出,一掌揮開了風輕鸞。
皇甫軒此時身披一件外袍,腰間鬆垮地繫着一條玉帶,齊腰長髮隨意傾斜下來,眼中是皇子獨有的霸氣。
風輕鸞揮開之際將手中的粉末盡數灑向皇甫軒,動作之流暢,表情之到位,堪比美國好萊塢!不過風輕鸞倒地後,便昏迷了過去,沒能起來繼續完工。
風輕塵驚愕,原來這是太子的寢宮,她那二姐想要!!!風輕塵不知道該不該現身,就在遲疑之際,丹田之內卻涌上一股熱流,很快便流遍全身,燥熱不已,身上的衣裳彷彿都要被灼熱燙穿。看來當務之急還是要救自己,然後再來救駕,完成賞金大業。
“誰!”風輕塵纔剛剛挪動一步,就好巧不巧地被皇甫軒發現了,連忙擡腳便跑,若是現在被抓住,別說賞金了,就連小命都難保。自己是來救駕的,不是來送死的,她不想落得和風輕鸞一樣的下場啊。
毋庸置疑,不出三步,風輕塵便跟小雞似的被皇甫軒一把拎了起來。
“放開我,我只是來打個醬油,不是,我是來救駕的,對對對,我是來救駕的啊!”風輕塵倒騰着兩條腿,拼命解釋。
“是你?”皇甫軒皺眉,手中的力道加重了些,她和風輕鸞是親姐妹,此時又好巧不巧出現在這裡,讓人很容易聯想到兩人這是裡應外合,圖謀不軌。
“太子,我真不是和她一夥的,你一定要相信我。”落地之後,經過一番撲騰的風輕塵更加燥熱不安。
“憑什麼讓我相信你?”皇甫軒也感覺到一陣燥熱,卻硬生生壓下,額頭間滲出些許細密汗珠,嘴脣死死地抿着。眼前的風輕塵仍舊一襲刺眼的紅衣,玉肌勝雪,脣瓣若桃,一雙迷濛的眼睛如小鹿般清澈明亮,讓人很想近身一親芳澤。但他還不能肯定風輕塵的出現是否從頭至尾就是一個陰謀。
如果風輕塵知曉皇甫軒的心中所想,一定會忍不住跳罵,陰你毛個蛋啊!自己就是整人整多了纔會遭報應好麼,該死的好奇心,以後沒甜頭的事情再也不去多管了,現在倒好,熱都快熱死了,還要被人當作犯人一樣審,說不定還得小命玩完。
風輕塵乾脆擡起頭,直視皇甫軒,企圖用自己純真清澈的眼眸證明她自己的無辜。
皇甫軒五官鮮明,恍若白玉細雕而成,一雙星眸對上風輕塵的絕色容顏,腦海中自動回憶起初見的場景,那熟悉的桃花香似乎若有若無地縈繞在鼻尖,捕捉不到,揮之不去,燥熱再次涌上來,因爲之前的壓制,現在更加強烈而不可控制。
“太子,我......唔!”風輕塵還想解釋,便被人堵住了雙脣,不能出口半字,熱流再次上涌,刺激着全身,一波強過一波,風輕塵突然想到了方纔聞到的奇香,心裡暗叫不好。
伸手想要推開他,奈何力氣懸殊太大,況且皇甫軒身上竟也是一片火熱,如今更像是失去了理智般一發不可收拾。想必這也是那二姐的功勞,看這情形,藥量下的確是夠猛。風輕塵心裡都會悔死了,賠了賞金又丟節操啊。
皇甫軒隱忍的情緒一下子爆發出來,狠狠封住風輕塵的脣瓣,抵死纏綿。
好不容易推開一點距離,卻發現他此時的目光如狼似虎,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小心肝不由地顫了顫,一轉頭,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到了牀的邊緣。
皇甫軒看見那襲刺眼的紅衣,怒火一泄而出,自己平生第一次送出去的禮物卻被人棄如草芥,怎能不惱!一把扯破紅色紗裙,露出的冰肌玉骨又是讓他眸子一沉,不再隱忍,化身爲狼,猛撲了上去。
風輕塵眼角閃過一點淚光,風蕭蕭易水寒兮,節操一去不復返。小朋友們千萬要記住,好奇害死個人啊......
衣衫褪盡,兩人炙熱的肌膚相觸的那一剎那,風輕塵的身心便不受控制了,意識漸漸模糊,直到一陣刺痛。
意識漸漸清明,風輕塵倒寧願不在清醒,也好保留她那一點支離破碎的節操,於是乾脆閉着眼,不發一言,但身下傳來的疼痛卻是不能忽視的存在,睫毛上下微顫,像是振翅的蝴蝶。
“爲什麼不穿我送你的?”皇甫軒不打算放過身下的女人,身上燥熱已解,便直接問出口。
丫的混蛋,身爲太子自己在外拈花惹草,送這衣服送那衣服的,如今連人都認錯,腦子糊屎了還要拉她下水,這是造了多大孽啊。風輕塵無語問蒼天,節操君沒了,如今貞潔君也隨着去了,默哀三分鐘先。
“不說?”皇甫軒勾起一抹壞笑,手掌悄然遊移,果然,身下的女人下一秒便睜開了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風輕塵處在爆發的邊緣,士可殺不可辱!要是惹急了,咬也咬死他丫的!
一睜眼,俊臉就在咫尺,完美的身材帶着男性獨有的魅力,精壯的肌理,有力的胸膛,在昏暗燈光下泛着蜜蠟色光澤,這一切無不捕獲着她的眼球,近距離的肉眼刺激實在太大!
皇甫軒看見風輕塵的反應,勾脣一笑,也並不急着要答案,俯身繼續方纔的歡愉。
風輕塵嗚咽着,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帥哥神馬的只可遠觀,不能近看啊。帥哥有風險,靠近須謹慎啊。
翌日醒來,風輕塵挪開自己腰間的大手,轉身便離那張欠扁的俊臉,上帝一定是瞎了眼纔會這樣不公平!不過自己不是貞潔烈女,穿好衣服走出門,又是一條女漢子!
”去哪裡?“未等風輕塵拉起掉落的衣裳,牀上一道帶着沙啞嗓音鬼魅般響起。
風輕塵真想和風輕鸞一樣一把毒死他!得了便宜還賣乖,沒看見老孃想走,留你一國太子的尊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