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吧,雖然容貌可能更好看一點,可是我好像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算了,還有時間呢,想那麼多也沒什麼好處。
蘇宴有些火大的道:“出來吃東西。”
我猶豫了一下,他明顯處於要生氣的階段,我這會兒已經沒有那麼大的火氣了,也就懶得和他懟。
想了一會兒,我覺得大方一點了,就當是安慰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了。
拿了幾串生肉,我放到架子上刷遊開始烤,之前我烤了的被蘇宴拿着啃,看他的架勢,估計氣的不輕,只是不知道爲何忽然沒有拿我撒氣的打算了,饒是如此,我也覺得這傢伙不好對付。
默默的離遠了一點,我拿了另一些喜歡的東西準備烤,蘇宴遞給我一把肉串,被我無視了,低着頭當沒看見,誰要給他烤啊!
剛放好我拿的,就看到蘇宴已經把東西恨不得戳我我手裡了。
想無視都不行那種。
在心裡偷偷翻了一個白眼,我接過然後準備烤,說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這個東西,雖然不如廚子做的精細漂亮,不過做法簡單,而且新鮮誘人。
我還讓廚房備了幾條魚,要醃一會兒最後纔會上,本來是打算和蘇宴好好說以後,他要是願意把我的東西還回來,那我就做烤魚給他吃,現在嘛……有本事自己烤!
放好以後我喊了丫鬟進來,吩咐她去取魚,應該醃的差不多了,這是比較精細的做法而已,就算味道沒有我預期的那麼好,我也相信自己的手藝。
大不了不吃唄,又不是什麼大事~
我非常看的開的,哦也可能是蘇宴這副氣的不行偏偏又不能找我發火的樣子取悅了我。
哈哈哈哈哈,他也有這麼一天啊咩哈哈哈哈哈哈,我實在太高興了!管他什麼原因,反正我現在是爽了。
“你在高興什麼?”
“!!!”
我有些心虛的低下頭看烤肉,翻幾下,然後假裝什麼也沒有聽到。
“你在心虛什麼?”
“……沒有。”這貨是會什麼讀心術一類的嗎?不然怎麼我想什麼他都知道?這樣也太不合理了,我明明已經低下頭裝聽不見了,就算真的看出來也別戳破啊!
算了,我還是把烤魚取消掉吧,不然總覺得好像虧本了似的。
這麼想的時候,丫鬟端着幾個盤子進來了,肥美的魚在裡面擺着,廚子甚至已經穿好了木棍。
我無語了一下,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當自己沒有看到,繼續專心盯着烤肉還有我喜歡的東西,熟的快的已經好了,我伸手拿了起來準備吃掉,沒防備橫插了一隻手過來,然後拿走了我的烤菜葉。
“……殿下,這是我的。”你是狗嗎!什麼都搶!
蘇宴看了我一眼,裡面寫着那又如何。
恨不得戳瞎自己當沒看見,我轉過頭,繼續拿另一串,這回我不會給蘇宴機會了,立即張大嘴巴塞進嘴裡,然後三兩口解決。
不想伺候蘇宴,我便喊了丫鬟進來,讓她去喊廚子過來,本想着自己動手的,但是旁邊有一個想不勞而獲的,我還是算了吧,對這種人,我可不會客氣,反正又不是我一個人會烤。
蘇宴看了我一眼,然後又轉過頭去解決了最後一串烤好的肉。
我看看還有一會兒纔會好的肉,心裡憋屈,但是並不是不能忍,只是覺得不服氣而已。
好在想着廚子很快就來了,到時候讓他給蘇宴烤,我自己吃自己烤的,分開就沒有那麼多事兒了。
廚子來的飛快,看的出來是一路放小跑過來啦,因爲外面在下雪,而且這會兒已經開始漸漸大了起來,所以丫鬟和他身上都有一些雪,進屋以後雖然化了,不過看起來似乎也有些冷呢?
藉着窗口,我看了一眼外面,風颳着雪落下,這雪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現在才入冬便下這麼大的雪,以後不會更大吧?我還想去再準備一些衣服呢,我可就買了兩三件而已,要是衣服乾的太慢,我豈不是要被迫裸奔?
哦,不行,那畫面實在不雅關,再說了,要不是蘇渣渣,我至於這樣嗎,早知道我就把衣服也偷藏一些啊,不然何止於還要擔心自己的衣服不夠穿呢?
嘆了一口氣,我拿起一串肉撒上一點辣椒粉,這麼冷的天,需要吃這些才能讓我覺得暖和起來。
廚子那邊重新放了木炭預熱,那幾條魚又被他劃了幾刀,然後抹了一些油上,看起來差不多可以烤了吧?
可惜我手裡的肉串還在烤,還得警惕那個不勞而獲的神經病,所以那些魚我已經不準備自己烤了。
終於吃飽喝足以後,我已經懶得想之前差點把我氣的炸起來的事情,而是關心風敏,如今隔着不知道多少地方,也不知道今天她好些沒有。
還有小白,冬眠的蛇渾身都是僵硬的,不知道它是不是還安全着。
想着想着我就想去看看外面的雪,屋裡放着火盆,開着的就是外面的窗子,反而內室的窗子是關的緊緊的。
我推開窗子,外面的風忽然吹過,捲起來一些雪進了屋子,我只看到一片雪白,連丫鬟都沒有在外面晃盪,應該是回屋烤火了吧?
蘇宴還在外面吃,他胃口比我大多了,幾條烤魚還不夠,這會兒廚子正給他烤別的呢。
又一陣風過,我被吹得忽然精神了一下,又覺得困了起來,打了一個哈欠,我朝牀上走去,衣服一類被燒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我自己買的,看來去買衣服明天就需要去了,不然過上一兩天我就會沒有乾淨的穿了。
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拿過了一件衣服放到架子上,等着起牀以後換一換。
剛解開衣帶門吱呀一聲響了起來,我被嚇的立馬精神抖擻起來。
匆匆忙忙把衣帶重新系好我轉身一看,媽的蘇渣渣拿着肉串進來了!
“你不知道敲門嗎!”
蘇宴白了我一眼,“你都嫁人了,這麼久不圓房那是孤心地好,難道你還想孤像個外人一樣謹守君子之禮?”
好氣哦,真的想拍死這貨怎麼辦,冷靜,我不能瘋,手纔好沒兩天呢,到底還是需要好好養養的,這貨是流氓是流氓是流氓,對是流氓,他不講道理的,和流氓……
“你給我滾出去!”去他咩的哦!誰管他是君子還是流氓!想佔我便宜,做夢吧!
我拿着凳子對着蘇宴,他明顯沒想到我會忽然發飆,所以愣了一下,表情一言難盡的出去了。
我砰的關上門,這回我把門鎖上了,呵,除非這個流氓跑來踹門,不然我絕對不信他還這麼輕鬆進來!
深呼吸幾次,我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把凳子放到門邊,這麼一整,我好像不困了哈?
這可怎麼說?出去吧,好像沒啥可做的,可是在屋裡……好像更無聊?
我想了想,然後纔想起被我放起來的那幾本遊記,把那個盒子拿出來,前幾天看了一次就塞進來,裡面的畫卷還保存的好好道吶,以後我就把這些收藏了。
可惜了,要是有風如公子的手印就好了。
重新放好盒子以後,轉身的時候我又看到那個花瓶了,這個角度我就不會注意到裡面畫的是什麼。
想起上次蘇宴從裡面翻出來的那個木牌,不知道有什麼作用呢,看他的樣子十有八九真有可能是我表姐留下的東西,只是又怎麼會他不知道的樣子?
把遊記往牀上一丟,我忽然好奇心發作然後把那個花瓶拿了下來看了又看。
因爲光線不怎麼足,我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把窗戶打開了。
仔細摸摸花瓶,上一次我覺得這個顯得凹凸不平,現在仔細感受一下,確實凹凸不平呀,不過這個不平的有些亂,我忽然腦子裡想起一個東西,找了一張沒用過的白紙,我用紙在花瓶上一點點的拓印起來。
展開以後,那些凸出來的地方像是一個……地圖?
我仔細看了一會兒,然後又看看那個花瓶,仔細對比了一下,發現,這貌似就是山裡的路?
這得是多無聊纔會做這麼一個東西擺在這裡?這麼久都沒有讓蘇宴發現,她也真是奇葩,而且仔細看,畫風好像真的挺想,不過要是這是她畫的,似乎比我好了不是一點兩點?
這麼想以後似乎還有些小嫉妒和小羨慕呢?
把紙放在一邊,我吧孔雀尾羽抽出來,然後好奇的伸手進裡面去摸了一圈。
裡面似乎也並不是完全平滑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有什麼寶藏?
“……”
不會是小白弄出來的那個東西吧?這毛病,好像和我真的挺像,我要是會做一定也會這麼幹一次,把藏寶圖放在喜歡的話裡啊啥的?其實挺有意思的。
不過可惜我不會,畫畫沒問題,就是做花瓶我肯定不行,重新把尾羽插回去然後把花瓶擺回去,我重新找了另一邊的摸了一邊,兩邊幾乎一模一樣,不過那些點的位置不一樣。
而且細看的話,其實極其相似的兩幅畫並不是同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