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那小子已經廢了,如今爺是長,也稱得上是賢,可皇阿瑪爲何選了老四?”三阿哥低聲呢喃,當康熙這個消息宣佈的時候,他還以爲自己幻聽了,憑什麼?爲什麼?他哪裡比不上胤了。-叔哈哈-
如今這些皇子能者賢者都幾乎被圈了,他的機會來了,半路上卻殺出了胤這個程咬金,他怎麼能不恨。
若說十四阿哥是臭水溝裡的石頭,那胤就是他心頭上的一根刺,臭水溝裡的石頭可以不管不顧,但是紮在心頭上的刺,必須拔出來!
三阿哥眼中閃爍着寒光,表情‘陰’鷙。
“爺,或許這是皇阿瑪想要考驗您的心‘性’?“三福晉猜測道。她當然撿好聽的話說“不是有句古話嘛,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皇阿瑪此舉或許是考驗您呢,看您能否做到榮辱不驚。”
什麼叫做自欺欺人,三福晉和三阿哥這種情況就是,明明早就失寵於康熙,卻不願相信事實,非得編造出一番聽上去很合情合理的話語來安慰自己。
“你說的對!”三阿哥‘激’動的拍了拍大‘腿’!他多日來的鬱悶和焦慮終於找到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藉口,沒錯兒,康熙心裡一定是這樣想的!
“爺,打起‘精’神來,不管比什麼您都不輸給老四,況且您還佔着一個長者的名頭,皇位的傳承,皇阿瑪肯定優先考慮您。”
三阿哥深以爲然的點頭,翻了個身抱住了三福晉,大手在三福晉身上‘摸’來‘摸’去。
還是嫡妻好啊,那些妾室都不過是玩物而已。真的碰到事情,能商量能分擔的只有嫡妻。
三阿哥情真意切,三福晉很快便在三阿哥身下軟成了一潭泥,嘴巴里只能發出愉悅的叫喊,腦袋一片‘混’‘亂’,再想不起其他。
伊嬈“……”
大半夜睡不着四處溜達,覺得三阿哥和三福晉的對話很有趣所以就多聽了一會兒,沒想到最後的結局是這樣的。
偷聽人家夫妻的‘牀’上運動,罪過罪過,伊嬈在心中默默賠罪,而後一溜煙的跑了。
甭管三阿哥和三福晉平日裡有多麼的討人厭,但在延續下一代這個神聖的運動前,伊嬈一句閒話都沒有資格說。
“你說老三夫‘婦’會不會做一些對四哥不利的事情?”回到府上,伊嬈在腦海裡和小白龍說道。
“甭‘操’心了,相信胤會處理好一切的。”
三阿哥這樣的角‘色’,小白龍一直都將其當做跳樑小醜,從未放在心上過,也不願‘花’費一點兒‘精’力在其身上。
伊嬈撇撇嘴,對此不以爲然,身爲一個四爺黨,當然得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爲胤掃除一些葬障礙。
伊嬈開始了夜夜聽牆根的行動,想要從三阿哥那裡打探出一些消息來。功夫不負有心人,半個月後,她還真的聽到了一件對胤很有幫助的事情。
三阿哥經過多日的小心打探,終於搞到了十四阿哥謀反的證據,把製造軍械武器的地點和人員打探的清清楚楚。
‘摸’清了十四阿哥的低,三阿哥想出了一個壞點子,他也偷偷製造了一些軍工用品,打算到時候栽贓給胤。
胤和十四阿哥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兩兄弟一起謀反,這完全合情合理。
沒道理十四阿哥快要玩完了,胤身爲哥哥還能和他爭奪皇位,既然是親兄弟,當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咯。
一窩打盡纔好。
伊嬈得知了三阿哥的打算,把這消息傳給了胤祥,讓胤祥告訴胤,免得‘陰’溝裡翻船。
其實三阿哥這樣的臭蟲,她伸出手指真的可以碾死好多個。
唉,可惜她太善良,下不去手殺人。
胤祥得了消息,自然和胤商議應對的法子。這暫且不提。
遠方的康熙,有了‘豔’遇。
沒錯兒,在弘旦招惹了爛桃‘花’之後,康熙也‘豔’遇了。
那****帶着兩個隨從微服‘私’訪,結果恰好下起了小雨,他躲到西湖上的一個畫舫中避雨,結果見到了一個驚爲天人的‘女’子。
該‘女’子及其的擅長琴藝,且飽讀詩書,他只不過是隨口‘交’談了兩句,結果竟然被該‘女’子吸引,一直駐足在畫舫之中,連雨停了都捨不得離去。
康熙身爲帝王,這些年見了無數的‘女’子,尤其是看着伊嬈長大,對‘女’子的容貌有了非常強的免疫力,能讓他驚爲天人,足以見這位‘女’子到底有多美‘豔’。
比不得伊嬈,但足有伊嬈的七分,足以傲視天下間所有的‘女’子。
伊嬈出道這麼多年,別說是和她平分秋‘色’的‘女’人,就是能達到她容貌一半程度的都沒有。
這突然間冒出來一個長得她七分姿‘色’只遜‘色’三分的‘女’人,可見這‘女’人長的有多麼美了。
若沒有伊嬈這個開外掛的,這‘女’人足以當得起天下第一美人兒的稱呼。
該‘女’子名爲默語,是一賣藝不賣身的青樓‘女’子。她還未在人前公開亮相過,偶遇康熙的那日,她是到西湖邊散心。
作爲終極殺器被秘密培養從未在人前亮相過的黃‘花’大閨‘女’,雖然出身青樓,但人家至今純潔無瑕疵,像是白蓮‘花’一半出淤泥而不染。
再說了,當初年幼因家中貧寒而被賣如青樓,這並非是她的錯。若是能選擇的話想來沒有人願意賣笑伺候他人。
得知了默語的身份,康熙****去西湖邊和默語偶遇,十次中有八次會落空,沒能見着人呢。但是剩下那兩次的相遇,足夠康熙得心情愉悅以至於忘記了其餘八次沒能見到人的苦悶。
康熙這個年紀的男人,閱人無數,且因爲是帝王,對‘女’人不‘交’心,尤其是對陌生‘女’人,戒備很深。
但是對於這個默語,他總是不自覺的想要親近,想要親近,身爲大清的統治者,其實他心裡有着諸多的煩惱,且壓力很大。
但他是帝王,這種壓力只能默默扛着,不能告訴任何人。
但是當面前坐着的人換成默語時,康熙不自覺的就打開了心扉。他說自己是富商,家中兒子衆多,爲了爭奪家產而鬧騰不斷,從未考慮過他這個做父親的感受。還有生意上的壓力,未爲了維持家中的生意,他幾十年來兢兢業業,不敢有一絲的懈怠。
總之面對着默語,康熙大倒苦水,把能說的差不多全說了。
當康熙抱怨倒苦水的時候,默語靜坐在一旁,微笑傾聽,絕美的臉龐之上滿是認真。她話語不多,但是寥寥數語總能說到康熙的心坎之上,引得康熙對她更爲的滿意。
默語身上就是有這種神奇的親和力,吸引着人不自覺的想要靠近她。
康熙和默語越聊越嗨,甚至動了帶她回宮的念頭。
這麼一個貼心人,比宮裡那些嬪妃好多了,他不想離開她。
康熙去找太后,把這個念頭給太后提了提。
太后聽了,如遭雷劈,這幾日對默語的事情她略有耳聞,但是並未放在心上。康熙當了幾十年的皇帝,自然分的清輕重,不用她多言。
可誰知事情竟然發展到這個地步,康熙要帶一個青樓‘女’子回宮!
天吶!這真的是往日裡那個‘精’明神武的康熙嗎!
“皇帝,她可是出身青樓,你想被人恥笑嗎?”
“無妨,皇額娘,她沒在衆人跟前亮相過,兒子到時候給她重新安排個身份,沒人會知道她的出身的。”康熙早就想好了對策。
太后“……”
“皇帝,你覺得祖宗會贊同你這種做法嗎?”太后心頭‘蒙’上了一層深深的無奈。她非康熙生母,只是一個被供起來的太后,這些年雖然和康熙有真正的母子情,但是若康熙執意要做什麼事,她的反對是無用的。
“皇額娘,兒子爲大清兢兢業業‘操’勞了幾十年,從未有過一日的懈怠,如今兒子也上了年紀,爲大清考慮了一輩子,兒子難得想任‘性’一次,求皇額娘成全。”
太后這下子更沒有話說了,康熙這話都說出來了,她還能說什麼。
可是讓一個青樓‘女’子進宮,太后心裡的隔應非言語所能形容。宮裡的嬪妃都是高‘門’貴‘女’,如今康熙‘弄’這麼一個人進宮和她們論做姐妹,這是對她們的侮辱!
太后打心眼裡反對此事。
可是該如何阻止康熙?在大清康熙最大,沒人能左右他的想法。
太后焦慮的寢食難安,她想要‘私’下里召見那個默語,但是卻被告知康熙已經把默語保護了起來,連太后都不得見。
太后一輩子最爲看重身份,正是因爲身份,康熙嫡母的身份,她才能享盡人間富貴。如今猛然跳出來一個青樓‘女’子,要破壞她一輩子最爲看重的規矩,不甘心啊。
太后無奈,病急‘亂’投醫生,竟然給胤祥伊嬈寫信,讓他們想想好法子,讓康熙打消這個瘋狂的念頭。
收到信的伊嬈差點兒於風中凌‘亂’,想不到康熙去趟江南,竟然會任‘性’,會瘋狂。
可是這事兒太后找她有什麼用,太后身爲長輩都無可奈何,她和胤祥兩個小輩,且是被全關着的小輩,能做什麼?
她和胤祥連‘門’都出不去,哪能解決這千里之外的難題。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