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還是很有耐心記錄一切的,顧成羣和梅清、黃鶯在藥力的作用下,一片混亂,有滋有味兒,
但這種東西看久了,也沒什麼意思,我便去寶馬車裡躺下來,準備好好睡上一覺,車窗打開,涪江的風吹得涼悠悠的,非常舒服,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凌晨四點剛過,扭頭看了看,哦,鐵路橋下的江岸邊,一切都消停了下來,三個人躺在無限凌亂的草叢裡,很安靜,
我覺得差不多了,一邊喝着礦泉水,走過去看了看,媽的,那草叢本來是江邊的野草坪子,居然都弄出好幾個人形坑來了,誰知道戰鬥打得多麼激烈呢,
梅清和黃鶯仰躺着,一身的草漿都乾透了,跟人體彩繪似的,她們頭髮凌亂,睡得還很安穩,
可就在黃鶯的身邊,顧成羣居然沒了氣息,側躺着,身體都被風吹得涼了,有些發僵硬的狀態,他真的死了,我看到他那根完全收攏,一點也囂張不起來,單眼裡還隱隱有血跡的樣子,
仔細再一看,呃……黃鶯那裡竟然也有血跡,但已經幹了,
我伸手在顧成羣下方觸摸檢查了一下,點了點頭,是的,他死了,過度了,引起了蛋子的強烈收縮、痙攣,最終死亡,什麼都盡了,人也亡了,醫學上把這叫做“脫yan”症,
這是一個軍人一樣的人,打光了最後一顆子彈,我心裡小慌,然後抽出一支菸點上,思考了一下善後的事情,用礦泉水將梅清和黃鶯給潑醒了,
兩人是醒了,但全身很乏力的那種,確實消耗還是很大的,她們想睜眼睛,但卻等了好久才睜開,看到了我,皆是嚇得打顫,爬起來,兩人在草坪坑裡縮成一團,緊挨着,
我將顧成羣一指,說了他的情況,更把兩個賤人嚇得不行了,眼淚都出來了,說這可怎麼辦啊,居然死了人了,她們怎麼回峨嵋山啊,回去得死啊,
她們曾經也混得相當厲害,心狠手辣,但這事情發生到她們頭上,也真是心慌了,恐懼了,
我卻淡淡一笑,說:“你倆別慌,雖然這事情有老子的份兒,但也有你們的份兒,顧家在峨嵋山勢力大,你們要是恐懼了,這後事就不好處理了,老子無所謂啊,一般人找我麻煩,我還**都不**一眼,想我死的人多了,但我一直活着,你們呢,要是不聽我的,就自求多福吧,”
兩個女人眼神在交流,估計也是常在一起,心有靈犀那種,黃鶯居然說:冬哥,咱找個地方把顧成羣給埋了,我們從此以後都跟着你混,
梅清一看就是跟顧成羣其實沒什麼感情的女人,當場也是附和了起來,也是說要跟着我,鞍前馬後,我想做啥她們都隨我的意,伺候得我痛痛快快的,
我冷笑兩聲,說就你們這樣的處理方式,也太低端了點,還想讓我痛痛快快的,行了吧,老子纔不混呢,聽着,要想平平安安回到峨嵋山去,就他媽聽我的,
她們有些失望,但還是隻能看着我,看看我有什麼辦法讓他們免責,
我說:“你們現在就開車拉着顧成羣的屍體回去,回到峨嵋山的時候,梅清你好歹也是大嫂,要佔主動,就說你們三個被我打了一頓,但你和黃鶯把老子色誘了,好吧,老子就當一回禽獸吧,當我放了你們倆的時候,你們偷襲成功,然後把我給銬着鎖了起來,顧成羣很高興,跟你玩了起來,但還不過癮,用大哥的威名迫着黃鶯也來玩,居然還吃了藥做事情,黃鶯在這種時候一定要哭,哭得傷心,哭得委屈……”
可老子正說着呢,梅清居然說:“冬哥,鶯鶯本來就跟顧成羣有一腿的,哪有強迫的道理,”
老子也是遇得到哦,那黃鶯居然還有點不好意思看我了,我冷道:“梅清,你懂個錘子,這事情顧成靖只要不知道就行了,對了,他知道不,”
黃鶯居然說他和顧成羣是暗中來的,顧成靖不知道的,甚至,她居然還說,顧家兄弟早晚會甩了她們的,她們一直在想辦法把他們給控制了,然後霸佔大山口的力量,黃鶯勾顧成羣也真是想的辦法之一,誰知辦法完美不了,他居然做這種事情死在這兒了,有麻煩,但似乎也是好事情,
我一聽這個,看了這兩個賤人一眼,嘿了一聲,說你們看不出來啊,野心還不小啊,
黃鶯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但梅清卻坦然起來,說憑什麼只有男人做老大,女人就不能做老大啊,顧家兄弟只想玩我們,又不跟我們結婚,我們跟着混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想辦法除掉他們,自己做老大,
我說那這樣就更好了,黃鶯你到時候更要裝得無辜、被迫,要哭得委屈、悲傷,表明你是受害者,反正顧成靖也不知道,於是顧成羣的死也就告一段落,你們平安度過這一劫,
她們又想說什麼時,我說:“顧成靖現在很理所當然就是大山口的老大了,到時候你們再一起色誘一下他,反正你梅清還是相當漂亮、性感,我不信顧成靖就不想你這個大嫂,萬一哪天你們再下點藥,不用催晴的玩意兒,弄點毒品之類的,顧成靖也搞了個經盡人亡,或者是吸上了癮,嘿,這犢子完蛋了,大山口就是你二人的了,”
兩個賤人聽得渾身一顫,美眸子瞪大了,相視一眼,一起看着我,居然同聲道:“冬哥,你真毒啊,”
我淡然的看了一眼顧成羣的屍體,說哥叫做智慧,也是拯救你倆,別不按着我所說的去做,因爲我說不定哪天想通了,寄兩段搞好的視頻過去給誰,你們脫不了干係,懂嗎,
兩個人只能點點頭,相視一眼,那眼神都變得有些狠了起來,梅清拍拍黃鶯的肩膀,說鶯鶯,爲了咱們自由一點,風光一點,一定要辦好這事,
黃鶯也是鄭重的點了點頭,嗯了聲,然後看着我,問然後呢,
我說:“然後嗎,黃鶯或者梅清,你們兩個其中一個,必須拿到和顧成靖的結婚證,萬一哪天你們把顧神踢給弄死了,大山口所有的產業才真正是你們的,懂嗎,”
梅清忍不住興奮起來,兩眼放光,說冬哥啊,你小小年紀,咋個什麼都懂,
我淡道:“因爲老子吃的苦受的罪比你們多了去了,不過,我可告訴你們,峨嵋山那小地方,混也最終沒什麼出路,你們自己反省反省吧,別到哪一天翻了船,好好好榮華富貴享受不了,到頭來進了局子,把牢底坐穿,或者是吃了槍子兒,真就不妙了,”
她們聽得居然有點沉思,但梅清這個當大嫂的還是有點頭腦,說先不提這些事了,先把顧成羣的事情擺平了,我來勾顧成靖,和他結婚,他確實也是想我的,然後把他也給弄死了再說,
這娘們兒有股子狠勁兒,倒也不錯,
黃鶯還有點興奮,說弄死了之後,大山口我們作主,冬哥你到峨嵋山來,就是座上賓了,
我一指她,說:“你個賤人,一點頭腦都沒有,大山口和老子是仇人,別他媽說座上賓的話,如果顧家人問起我呢,就說趁你們銀亂的時候,我開了鎖銬帶着重傷逃了,懂不,”
兩人點點頭,梅清還說我想得周全,真是高人中的高人,
我淡道:“別拍我的馬屁了,顧成羣的事情,你們馬上回去辦,後面的事情,半年之內必須給我全部搞定,搞定了之後,聯繫我,”
黃鶯還是頭腦有點簡單,說冬哥,你都說我們是仇人了,還聯繫幹啥,
我冷嘿嘿一笑,望了望涪江兩岸,心中自有大計啊,而梅清多看了我兩眼,說:“冬哥,你不會是要我們幫你做點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