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看着三個在涪江中心浮着等我去的傢伙,心裡默哀一聲,然後默默的下水了。
我遊得並不快,那年的涪江很乾淨,深夜清涼,讓人感覺很舒服,泡在水裡就是一種享受。
顧成羣哈哈一笑,大罵道:“雜種,就你那狗刨玩意兒水平,也敢下水來比試比試?”
黃鶯更激動,大叫着大哥、大嫂,咱游回去吧,這死光頭在岸上厲害,水裡還能是我們的對手嗎,先淹他個死去活來。
梅清二話不說,直接回遊,朝我來了,然後才叫開了:“光頭死雜種,老孃看你裝正義得不得了,今天就在水裡把你正義了!”
她身後,顧成羣、黃鶯沒得說,跟他媽兩個傻逼似的,瘋狂的迴游過來。他們激動得不行,打得水花騰騰,響聲嘩嘩。
我看着他們離我還有十多米的樣子,突然加速,水面飛翔式。頓時,三個狗男女驚呆了,黃鶯大叫道:“我的媽呀,他飛起來了,快跑!”
顧成羣和梅清反應更快,掉頭就朝對岸瘋狂游去。黃鶯估計是尿都快嚇出來了,也是扭頭就逃,還來了個浪裡翻身,身姿挺美,正面雪白一片。
顧成羣顯然更有腦子,大叫着梅清,你朝對岸,我下游,弟妹往下游,看他能追誰,活一個是一個,剩下的記得報警!
三人依計而行,兵分了三路,嘿,還有點狡猾的感覺。
我一陣狂速狂追,先就將顧成羣給追上了。他反身想潛水來搞我,但我水中速度同樣快,一腳撩在他襠上,痛得這貨出水,慘叫,只能全力保持着自己不落水底,哪裡還逃得了。
我呼呼幾耳光,扇得他胖臉腫成血豬頭,大牙都落了幾顆,說你他媽看我能追誰,追的就是你。接着把他摁在水裡,淹得死去活來,掙扎不停,然後喝令他給老子慢慢遊回去。
回頭,我直接飛翔式,真他媽爽,很快追上了梅清。她還想跟我水中搏鬥呢,卻被我幾耳光抽得她頭都暈乎乎的,膝蓋再頂一下肚子,兩拳錘在彈力滿滿的兇上,痛得這娘們兒尖叫不已,反抗力就沒有了。
跟着,我朝上游一追,很快把黃鶯給抓住了。她也想反抗,但我抓住頭髮就是一頓狂扁,臉打腫,兇打痛,她就蔫了。想求饒呢,還說胸疼纔好了沒幾天,但我已不鳥她的,抓住頭髮就往梅清游去。
不多時,左手抓住梅清頭髮,右手抓黃鶯頭髮,在水裡淹了幾個來回,淹得兩個賤人痛苦不堪,然後就那樣拖着往回遊。她們自己也得划水蹬腿,我則是兩手不放空,雙腳踩水就行了。
很快,我拖着兩個賤人到了顧成羣身邊,這貨在前面慢遊慢遊的,再也不敢跑了。我問他蛋疼不,他說疼死了。我說一會兒老子還會讓你疼個痛快,嚇得他又想開口求饒。
可對於這種見機就想逃,心狠手辣的玩意兒,我他媽會放過嗎,哼哼!
回到岸上,將兩個賤人甩在砂卵灘上,她們都只能趴在那裡呼呼喘氣了。一腳把顧成羣踩趴在地上,踩住他的頭,蹂了一下,淡道:“還要不要來果城弄死我?還要不要就在涪江裡把我抓住?”
這貨只能連聲說不。
我那才放過他,叫他給我跪好,說你們峨嵋河裡長大,不知道老子是嘉陵江邊長大的嗎,比水性,你們差太遠了。
他跪在那裡,連連點頭稱是,又誇我,說冬哥水性一流,簡直是有眼不識泰山,再也不敢對冬哥不敬。我聽着煩,龍牙一出,嚇得他尿顫,說你他媽閉嘴,老子不想聽了,今天不收拾一頓狠的,你們他媽的當老子好欺負。
轉過頭來,我看着兩個賤人,淡道:“剛纔誰要把老子打個半死,要以我喂毒品,讓我生不如死?還要報什麼叔啊姐啊的大名,今天晚上就抓住我虐死、弄死?誰呀?”
她們臉都腫了起來,滿眼恐懼,但黃鶯還是點點頭,說:“冬哥啊,是我,我錯了,放過我們吧,再也不敢了。你大人大量啊,岸上水裡都厲害啊,我們是小魚小蝦,就別再爲難我們了啊,我們真的服了。”
我搖了搖頭,說放過你們,這已經不可能了,死娘們兒,你就等着吧!
說完,我一看梅清,說:“就是你要讓我喝尿吃屎,給夜總會什麼雞舔盤子,還要把大姨媽都吃乾淨,對吧?”
梅清嚇得魂不附體,流着淚求饒,讓我放過她,她只是隨便說說,哪敢啊哪敢啊,以後我想啥都是啥,她完全滿足,求求我不要再發威了,太嚇人了。
我點點頭,說你梅超風只要說話算話就行。
她連連點頭,不敢有半句不從。
我也不廢話了,拿着龍牙,從揹包裡取了三粒藥,讓顧成羣給我吃下去。那東西還在是樑姐那裡學的,她反正給我講過,覺得一定非常有意思。
接着,我讓顧成羣就在那裡給我跪着。他說冬哥啊,這裡跪着膝蓋受不了啊,要不跪草上去吧?
我說要不膝蓋不要了,我幫你弄一下,你就可以躺着了。他嚇得只能跪在那裡,挺着個大肚子,沮喪、恐懼,不敢再逼話。
我把梅清和黃鶯吼到鐵路橋下去,讓她們跪下來,就在那裡給我輪流吹點小曲聽聽。我則拿着從樑詠慧那裡弄來的袖珍攝像機,記錄了起來。
兩個賤人腫着臉,沒辦法,你一曲我一曲,還叫苦呢,說材料太偉大了,受不住。
老子抓住頭髮,瘋狂突進,讓她們乾嘔,受不住,居然爬到涪江邊,把炒麪都吐出來。
我走過去抓起頭髮,將她們丟進江裡,洗了個乾淨,拉回來丟到草叢上,淡道:“繼續吧,老子開心了,你們就解放了。”
兩個人沒有辦法,梅清說太痛苦了,冬哥,要不我們還是來點實際的吧,保證你痛快。
我點點頭,說老子比較害羞,不好意思,就站在這裡,你們自己看着辦吧,世上只有藤纏樹,你們就當老子是樹吧!
結果,這藤纏樹還真是有點意思。兩個人瘋了一樣,完全沒底線似的,都快打起架來了。她們真是革命工作很到家,幹勁十足,使出渾身解數。
我就站那裡,一動不動,記錄着一切。扭頭看看那邊,顧成羣跪在那裡,也是藥力有作用了,直望着我這邊,眼都要綠了。
差不多半個小時了,兩個賤人都要崩潰了,哭喪着腫臉,說你怎麼還不痛快啊,天啊,要命啊!
而我退出了戰鬥,不想了,沒什麼意思,留下記錄就行了。然後收拾一下,將她們拉到江邊,餵了三粒,又拖回來丟在草叢上,纔對着那邊顧成羣招了招手,叫他趕緊過來。他從地上站起來,膝蓋都痛得沒法了似的,緩了緩,還是跑過來,一瘸一瘸的,還摔了好幾跤。
老子那時候看他的眼裡佈滿血絲,充滿了一種火焰,便說這兩個給你了,你們盡興,我幫你們記錄一下美好時刻,給我開心一點,然後就都解脫了。
顧成羣已是完全不受控制了,跟猛虎一樣撲了下去。接下來的場面,唉,不提了,只能想象。
我一邊抽着煙,一邊記錄下了精彩的場面。心裡還暗暗想念染姐,她這招不錯啊,都不知道她從哪裡學來的。有些日子了,蠻想她的。我更想着要開學了,她說可以見到周曉蓉呢!
不過,我還真是沒想到,熱烈的場面拉開後,情況就變得嚴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