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輛卡車上,除了先前開火的十個傢伙之外,還有二十來個,一個個提着兩把ak四十七,一起追進了山溝裡。
媽的,這下子爽了,老子可以跟他們打游擊了。這月黑風高的,料他們在林子裡玩也不是老子的對手。
亞熱帶的高原山溝,山高林子密實,腳下無路,但隱蔽性實在太好。我一路狂奔,先拖這些傢伙一下子再說。比耐力,老子也能玩死他們。但是,我必須幹掉他們,不能讓他們有機會去追擊薛銘涓。
媽的,一見面就是排槍狂掃,老子不管他們是什麼來頭,都得死!
奔到林子深深處,我開始發飆。不時埋伏好了,回頭兩槍,基本上一打一個準。打完就跑,氣得他們沒辦法,只得一路追擊,提着槍亂掃一氣,然後我又跑了,他們也沒法繼續開槍,浪費子彈呢。
就這樣,我最後的一顆子彈打光了,他們損失也很慘重,還剩下十多個人了。我把西風收了起來,然後悄悄的摸啊摸,潛伏,迂迴,繞到了他們屁股後面,拾起了兩把遺落在地上的ak,從背後一陣狂掃。
這下子這些傢伙慘得不行了,被掃得只剩下五個人逃脫,就地擺開陣型,給我一陣強攻,把我火力壓制住了,老子只得又打幾槍,往公路方向撤。
剩下五個傢伙一直緊追不捨,顯然身手、槍法一流,野戰的經驗還挺豐富,我還真沒打着他們。
我加快速狂逃,響動不小,他們追着也有目標。一路上,還遇着被我打傷的,都是補槍收命。
我體力還是佔優勢,最終還是甩掉他們,在一處坡林裡側伏下來。等他們跑過眼皮子底下,兩支槍一起爆發,直接幹掉了這五人。
而前面不遠處,還有哼哼的痛吟聲,讓我聽得冷冷一笑。媽的,老子還是會逮住一個活的。不,不止一個,前面還有好些個沒被我幹掉的,只是打中的胳膊或者腿,喪失了戰鬥力。
我起身朝公路方向走去,卻沒想到旁邊一梭子的子彈飛掃而來。媽的,有受傷的躲了起來,打老子的黑槍。
我反應迅速,就地一滾,艹!這下爽死了,右大腿內側中了一槍,沒傷到大血管,但似乎把肉打穿了,疼得我鑽心。
我倒地上,迎着子彈來的方向,一陣狂掃,終於聽到慘叫了,這貨,被老子乾死了。
我趕緊從揹包裡拿出繃帶和止血棉,迅速處理自己的傷口。裝備揹包不離身,這是我一直的好習慣。
可就當我傷口處理好了之後,起身時,日他先人闆闆的。誰知道前方還有四個頭套漢子,看樣子是先前實在追不上的。他們舉起了槍,齊齊瞄準了我,沒有開槍,眼裡卻是冷笑。
我一下子就蔫了,雙手高舉,坐在地上,淡道:“你們贏了。要殺要剮,讓我死個明白就好。”
其中一人冷道:“夏冬,你果然很厲害。這麼多精英都做不掉你。但是,現在你還是落在我們手裡了。”
我說:“是爲了滅我,還是爲了薛銘涓?”
那人說:“我們不認識什麼薛銘涓,只認識你!”
“哦?這麼說,是衝我來的。你們到底是誰?”
“哼哼!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死!”這傢伙冷哼着,也真他媽狠,然後大叫道:“開火!!!”
靠!他媽的,那一瞬間,我感覺完了,真的完了,死得還不明不白。
可就在那時,嗒嗒嗒的ak槍聲響了起來,這四個傢伙被打得渾身顫抖。子彈在我頭頂嗖嗖的飛,嚇得我趕緊趴下,心頭突然明白了,天啊,救星來了!
當我擡起頭一看時,真的驚呆了。竟然是薛銘涓啊,她頭髮凌亂,右手擔着一杆ak四十七,對我淡淡一笑,說:“夏冬,你沒事吧?我身後所有受傷的混蛋都被幹掉了。”
我有些愕然。她的造型很美,很霸氣,而且神情很淡定。
我不禁道:“涓姐,高手啊!”
她淺淺一笑,說:“姐也算是練過的。父親是姚傢俬軍頭領,我當然也不能不訓練一些什麼東西。健康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們在飛機上討論過的。”
我連連點頭,從地上爬起來,感覺右大腿真疼,不禁皺眉。她馬上衝過來,一看我的腿,說:“你這是中槍了。走,咱得上醫院去,不處理會感染的。”
我道:“不急,我處理過了,問題不是很大,這些人是衝我來的。你把他們都打死了,我審不出幕後主使了。看看他們都長什麼樣子。”
她依我的話,揭了幾副頭套下來。我一看那些漢子的長相,頓時愣了一下,道:“這是……緬甸人!”
“緬甸人?”她疑惑道。
我說:“是的,緬甸人!看來……果敢那邊出事了。”
她沉着道:“會出什麼事?”
“具體不清楚。果敢是漢民,與緬甸聯邦是勢不兩立的。而這些緬甸人,看起來受過訓練,身姿很像軍人。難不成……是緬甸軍方?”
我說着說着,眼前忽然亮了亮,馬上道:“不好!緬甸軍方一定和果敢開戰了。而他們知道我一旦入了果敢,必然是一大威脅,先就得除掉我。而在國內,也一定有他們的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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