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姚梓在美國,我一直聯繫不上,但我依然想念這個兄長,也感謝他爲我將揹包保留了下來,裡面有很多珍貴的東西,大家是懂的,
我自由了,車出雙慶,我想先回廣安看一看,在那裡有我最牽掛的人們,時間這麼久了,也許那裡的情況已經很不樂觀了,但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去面對,情況總會變得好起來的,
我們沒有先到華鎣市,而是先到廣安市區,因爲廣安到雙慶的高速路也在修,屬於福聚集團旗下的工程,都快收尾了,但交通還是有些不便,到達廣安的時候天都黑了,果城到雙慶的高速、成都到果城的高速也都在收尾階段了,廣遂高速也都差不多了,這些都是重點工程,資金有保障,施工進度都還是挺快的,預計都會在2010年初的時候建成通車,
可惜的是我被狠狠打壓了,要不然這些工程能讓華冬集團大賺一筆又一筆的,但人生就是這樣,彷彿有些定數,當你發展到一個巔峰的時候,這種狀態是不能永恆的,正如世界上沒有永恆的首富,都跟走馬燈似的換着,
當然,我曾經身處的圈子,所認知的一些事情表明,其實有時候首富並不是首富,這個世界上的隱形富豪也太多了點,正如袁競平、常遠芳這樣的女人,她們手握無數財富,卻從未登上過富豪榜,
到達廣安之前,我便給鄭家志打了個電話,說我想單獨見見他,他很激動,說馬上給我們三個人安排一個酒店和住宿,我說這都不必了,但他堅持着一定要,說這是非常大的大事,說飯就安排在廣安思源大酒店裡,
那個酒店我知道,四星,還不錯,可我到達酒店的時候,剛剛進大門,那場面直接把我給搞得快淚崩了,而我的眼前,鄭家志、梅清、鄭文娟、岳陽老哥、金素波、山娃、龍立奇、小五、小六、劉宇奇、嚴清蘭、肖浩月、趙伯等人,早等候在那酒店入口處,一大幫子上,男男女女數十人,都是淚流滿面,激動不已,
大家的淚水,是暖心的藥,也是動魂的酒,讓我醉了,讓我差點眼淚就掉了下來,我的車子就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然後就是一大撥人圍涌了過來,把車邊圍得水泄不通,叫冬子的,叫冬哥的,叫夏總的都有,
那場面,看得酒店保安和來往的客人們都驚呆了,不少人駐足觀望,似乎想看看這輛已經有些發舊的高檔寶馬車裡到底下來什麼樣的人物,當然,我讓他們失望了,因爲我被寧、唐二人扶下來,坐在輪椅上,身形有些瘦弱,
當然,那近四個月的養傷、恢復,我一始加強了上肢力量、腰力的訓練,肌肉再次長回來了,緊實、陽剛,但還是顯得很瘦,包括我的臉,也是很瘦,但皮膚還緊繃、有彈性,唯一讓我憂鬱但也無所謂的,是我的雙腿,枯瘦如柴了,沒有多少肉了,因爲它們基本上就動不了,更大的變化是我瘦削的面容無限平靜,眼神平靜無波,在鏡子裡,我都摸不透我自己的神情裡蘊含着什麼,
秋夜燦爛的酒店燈火下,我坐在輪椅上,雖然看起來虛弱,但實際上已不弱了,只是身形瘦弱,只是我的形像讓好奇的人們失望,卻讓來接我的人們心疼、落淚,
我在輪椅上坐着,和每一個人握手、擁抱,寒暄,感受他們的激動、疼愛、歡欣甚至是委屈,老哥更是放聲嚎啕,差點都哭暈在我的身上,
對於每一個人,我都是這樣的話:“不用悲傷,不用害怕,我還活着,這已經非常美好,我自由了,我回來了,一切都會好的,感謝你的不離不棄,我們會重新站起來的,”
那一夜,是感動的一夜,我和所有人團聚在思源大酒店裡,也算歡聚一堂,把酒言歡,我之歸來,便是羣情激昂,對未來充滿了信心,但廣安方面真實的情況,確實也讓你我堪憂,
老哥說,鑽石礦裡挖出來填溝的所有的礦石,也全部被福聚生給奪走了,原來的工人們只能賦閒在家,少部分能到鐵礦幫上忙,但鐵礦那邊生產都幾乎停擺了,屯集了六十萬噸各類鋼材,工資都快發不出來了,
華冬地產、華冬建設已快破產了,無事可做,員工幾乎走光了,整個華冬集團也是舉步維艱,鄭家志和梅清結了婚,辦了酒,收了近百萬的紅包,都頂到集團裡面,幫着代發工資,但那也是杯水車薪了,鄭家志能如此作法,讓我真的很感動,和他多喝了兩杯酒,
當然,黃鶯那邊的私房菜,生意還是不錯的,因爲鄭家志在廣安升了正杭長,多有關照,這原因很簡單:鄭家志如願娶了梅清,黃鶯跟梅清那是極好的姐妹,而華冬集團正是他升職的一大砝碼,因爲也算在他任副柿的時候,華冬集團創造了他的政績之一吧,當然,也因爲他已經因爲女兒、兒子的事情,成了我的鐵桿人脈,
老哥還說,一旦是駱氏集團追債的話,恐怕只能把鐵礦都抵給他們,當然,我想吳雪英是不會這樣乾的,只是我欠她的帳和情,我是會還的,
另外,龍立奇終於告訴了我一個讓人感慨無比的事實,駱氏集團一定要將遂州市體育館的工程拿到手,是因爲那下面埋了一座墳墓,準確的說,那是吳雪英父親的墳墓,
當年爲建體育館,那墳墓是被一剷車推倒,然後土石傾壓,深埋了,在體育館拆建後,吳雪英最終找到了一些散碎的屍骨,將之安葬在遂州公墓,箇中細節,龍立他們也沒有查到,但吳雪英是個孝順的女兒,讓父親得以好生安葬,也讓人感動,
讓我有些遺憾的是,我也曾讓龍立奇等人打探唐七、鄭文英、肖鵬、屈兵、曹雲、王小亮和陳春柳的下落,但一直是沓無音訊,我這些兄弟,他們到底去哪兒了,
當天夜裡是我歸來時,也是我宣佈要再次拉起華冬集團大旗的的時候,因爲我的自由,便是意味着華冬集團可以重建地產、建設兩大子公司,在西南範圍之內繼續尋找工程和項目,我就不相信,我不能再拿下一片片江山,
飯後,我們沒有急着返回華鎣市去,就下榻在思源大酒店,這一切的開銷,鄭家志說會以正腐的名義來,他有權力,可以這麼幹,
但是,我搖了搖頭,告訴他:“世事多艱,誰也不保不準哪天就會犯什麼事,如我,誰知道會遭遇到那種磨難,也把大家都給連累了,老鄭,還是收手吧,清清白白做個好老爺,沒什麼不好,你好不容易洗了個清白乾淨,也就珍惜機會吧,”
鄭家志考慮了再三,但還是說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可我還是堅決的拒絕了,說這絕對不行了,
結果,別看鄭家志是個大老爺,但在那天晚上的人羣中,我纔是真的老大,所以也就依我的,由老哥去支付了一切費用,
晚上,我住進了豪華的套房,寧德芳和唐夢雨像貼身護衛一下,住了套房裡的小房間,而我和金素波名正言順的住進了主臥室,當然,交流之後,我坐着輪椅去了嚴清蘭的房間,自是一番激動熱情不提,
第二天早上,我讓大家先回廣安,而我則留在了市內,讓寧德芳和唐夢雨陪我去一趟銀行,崛起需要資金,但我顯然不是去貸款的,人家也不會再貸給我了,因爲我的身份已很特殊了沒有大背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