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勳接到了我的電話,比接到親爹的電話還激動,直呼冬子小兄弟,你出來啦,現在是在哪裡呀,哥我想死你啦,
我淡淡一笑,能感覺他內心的那種急迫心情,怎麼說呢,想一個一直不曾得到的女人,男人心裡的那種滋味兒,誰有誰知道,
我很平靜,說還在果城,想跟他找個安全的地方見上一面,注意別讓楊家會別的什麼人發現,
他一聽更激動,馬上跟嚎叫一樣叫我放心,到順河區銀都大廈後面魚米巷去,那裡有座秋和公寓樓,到809號等他,他還在營縣,馬上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半個小時到,
我說那是什麼地方,
他說是陳可以家裡,這不會有楊家會的人發現,
我馬上答應下來,這傢伙興奮得不行,問我是不是搞定了他的事,
我說見了面就知道了,然後掛了電話,
想起陳可以,他給我的印象雖然是騷邪一點,但還算是耿直性情中人,顯然,他和羅勳關係還是很鐵的,
我也正好,想通過陳可以去了解一些情況的,這也是一便兩帶了,
隨即出門,打車趕往秋和公寓樓,
大約十來分鐘,就到了地方,見809還是挺普通的,門都是鏽跡鐵柵外門,裡面是舊木門,有門鈴,
我按了門鈴好一會兒,纔有人來開門,
一個穿着?比吊帶粉裙子的黑碎髮女子站在門裡,長得挺漂亮,中等身材,一對白腿子露得快到深處了,她一看見我,愣了一下,說你誰呀,找誰啊,大中午的,還讓不讓人睡午覺了,
我日,那時候都下午四點了呢,
我說我是夏冬,找以帥,是他的朋友,
這女子哦了一聲,開門讓我進去,
一進去就是一股奢華氣息撲面而來,陳可以的家挺不錯,客廳寬敞,傢俱高檔,看情況是個三房兩廳,
而那女子馬上往一間臥室奔去了,她裙子都要飛起來似的,墩子上的粉色小內布片都能看到,還讓人眼熱了熱,
很快,那臥室裡走出了陳可以,還是那小帥帥的邪氣樣子,只穿着一條內庫,身板顯得是陽剛無比,特別有雄性氣息的感覺,
他一看到了,哈哈兩聲,兩眼放光,說冬子,你個錘子這下子名震江湖了哈,厲害,厲害,咋球知道我家住這兒的,
我在客廳沙發上自來熟一樣坐下來,笑了笑,說勳哥讓我來這兒等他,
他突然就是眼睛一亮,那光芒很邪惡,在我面前一坐,一拍我肩膀,低聲說,爲他打炮的事,
一看他表情,我就知道他肯定知道,他和羅勳關係絕對不一般,
我點了點頭,不直說,他哈哈一笑,搓了搓手,好像他都迫不及待似的,然後叫道:“哎,青豔,出來出來,給我冬子小兄弟倒杯水,用我最好的茶,再把煙給我拿出來,”
臥室裡女子應了一聲,說穿上衣服就來,
陳可以說還穿什麼衣服啊,穿不穿都一個逼樣,說完,他對我嘿嘿一笑,低聲說剛泡了沒多久的一個馬子,護士學校的,怎麼樣,正點吧,
我點點頭,說還可以,他更是邪惡道:冬子,要是喜歡,進臥室銃一火,
我日,他這邪惡的玩意兒,我也是領教了,連忙搖頭,呵呵一笑,說以帥不開玩笑了,這開不得,
那時,那叫青豔的女子穿着紅色紗裙出來,頭髮還梳理了一下,確實還有幾分姿色,她給我們拿來了軟中華,然後又去給我泡茶了,
陳可以抽了兩支菸出來,我們抽上,他吐了個菸圈,嘿嘿一笑,說冬子兄弟,你現在可是牛比得不行了哈,咋球那麼兇了,川西壩子上的混子一聽果城怒發天尊,無人不知了,你可是要崛起了哈,
我並不驕傲,說還行吧,
他說你謙虛了哈,對了,聽楊恆說,你跟可心妹子在華鎣幽會,結果日出事了,
我心裡稍稍一沉,說以帥你都知道些啥,
他說具體不清楚,反正可心妹子中了蛇毒,現在在成都,有意識,沒行動能力,話也不能說,漂亮還是跟以前一樣,但成了睡美人了,唉,真是可憐啊,誰都見不着,我和楊恆也一樣,具體的事情,我還想問你呢,
我心裡沉痛了一下,說三英幫找我報仇,耽誤了可心姐的治療時間,常遠亭把我打了一頓,然後我暈了,什麼也不知道了,
他哦了一聲,那時茶也送上來了,他一拍青豔的屁股,說你回房去,別在這裡聽男人說話,
青豔羞叫了一聲,乖乖就走了,
然後,陳可以倒是嚴肅了,說遠亭哥就這樣的人,愛劉可心也太深了,又遇到了毀容毀體的事情,難免心情不好,你不要計較他,
我不作聲,只是深深的吸了口煙,他又拍我肩膀,說看得出來,你小子是喜歡可心妹子了,這事情就難搞了,他打你,你沒還手,
我說還手了,撐了三分鐘,毛都沒摸着他的,他一條腿就把我幹敗了,
他驚了一跳,說遠亭哥的實力確實強,一般人很難幹倒他的,你能撐三分鐘,已經太強了,他說他和羅勳、楊恆聯起手來,也撐不過三分鐘,不過常遠亭用的是兩條腿,
我點了點頭,說你們還是很強的,
他呵呵笑,說不行不行,還是你小子厲害,去年到今年,突飛猛進,現在在這江湖上也算是一號猛角色了,最關鍵的是……
說着,他湊到我耳邊,繼續說:“宰了那麼多人,居然屁事兒沒有,不用負什麼責任,哥我都很羨慕啊,”
我說這事是當地相關部門特辦的,我也就是幸運罷了,最主要可能還是因爲可心姐吧,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他呵呵一笑,點頭說也很有可能,對了,你在果城被關進去了,又是爲啥得罪了許家,
我才把給許穎穎駕車回來的事情說了一遍,他聽得直接說,冤,冤,冤,你小子真是冤到家了,可沒辦法,許凌鋒強勢,強人制定規則呢,等你哪天強了,你也一樣可以囂張,
我說囂張個卵,我受夠了這些事情了,要是強了,也不想欺凌弱小了,
他呵呵一笑,拍拍我肩膀,說小兄弟,仁慈做不了大事的,還是要像你在華鎣那種手段,纔是真的可以,
我不想說這些事,滅了菸頭,問他知道我在成都的場子被砸了不,
他一驚,說你小子居然在成都有場子了啊,這可是真厲害,但又什麼時候被砸了,
正那時,門鈴響了,他起身去開門,迎進來的是羅勳,
羅勳這貨,哈哈大笑,朝我撲過來,說冬子小兄弟啊,哥想死你啦,哈哈,
我還是趕緊躲了躲,他撲了個空,一屁股坐下來,抓起陳可以的茶就一口喝完了,然後一抹嘴,拿起桌上的煙,抽三支分出來,
羅勳煙剛一點上,直接就問我什麼時候出來的,在裡面有沒有受苦,他的事情搞定沒有,
陳可以笑說你看冬子這皮膚、這身形,哪裡像受過苦的呢,
羅勳一點頭,說也是,還養得白白淨淨的,但馬上又問他的那事,
我淡道:“勳哥,先彆着急,告訴我,楊家會在成都是不是有一次行動,”
陳可以頓時一驚,腦子滑得快,直說冬子,你懷疑是楊家會幹的嗎,應該不可能吧,
羅勳一頭霧水,問這是什麼情況,
我纔將情況講了出來,陳可以直接叫道:“我日他媽,這也太欺負人了啊,冬子,這得把場子找回來呀,”
羅勳也驚着了,說這麼好的場子這麼來錢,不能就這麼放過,他也算是明白了,馬上問我怎麼懷疑是楊家會啊,
我說我不想分析那麼多,勳哥,你身在羅小平身邊,不可能一點楊家會行動的風聲也不知道吧,
他摳了摳腦袋,想了想,突然就哦了一聲,一拍大腿,說冬子,我想起來了,這情況恐怕有點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