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陽光照在身上,感覺很不錯。
袁競平幾乎是人不人,鬼不鬼,有時候頭髮都不想梳理,因爲身體被掏空,她總想睡覺、休息。而我,一直在努力訓練,從來沒有停下,應該幹什麼,還幹什麼。
精神抖擻,充滿了戰鬥力,這就是七天後的我。在寧德芳和唐夢雨的陪同下走出了北湖賓館,依舊是寧德芳開車,我們三人朝雙慶出發。
車開到半路上,唐夢雨都忍不住對我說好些天沒有見我了,她和寧德芳很想我,要不找個地方交流一下。
我精神頭好着呢,想了想,說不用找地方,就在路上也挺好,反正把車窗全關上,別人也看不見。
結果,寧德芳先開車,我和唐夢雨在後座把靠背放下來,那叫一寬敞,有利於愉快的交流。等到唐夢雨得到了心靈上的安慰後,我們到了服務區休息一下,換她開車,寧德芳到後面陪我。
就這樣,趕路、生活兩不誤。到達雙慶的時候,皆大歡喜。唐夢雨把車開往雙慶大酒店,我們到了總統套房區,那裡的服務員告訴我們:袁競平並沒有爲我們預訂房間,她甚至不是雙慶大酒店的最大股東了。
我他媽就有點鬱悶了,馬上讓寧德芳開一下房間,我到旁邊打電話問一下袁競平這是怎麼回事。
誰知,袁競平的手機還是關機的。我估計這娘們兒在我走之後,也想好好休息一下,肯定睡死過去了。於是給她留了言,叫她醒來之後給我電話或者短信,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
寧德芳將房間開好後,我們三人進了房間,洗了澡,睡上一覺,醒來也就中午十二點了,正是吃午飯的時間。
飯後,兩個女子在房間裡呆着,看電視、上網什麼的,我則開車去了雙慶機場,我得去接個人呢!
到達雙慶機場後,我等了差不多隻有一個小時,貴賓通道里走出了邱梅貞。她依舊還是顯得青春靚麗,風情萬種,嫵媚又高端,戴着大墨鏡,神秘而貴態。
看到她,我便迎了過去。她愣了一下,來到我面前時,道:“腿好了?”
我點點頭,伸手替她拿了旅行箱,然後請她往車那邊走。
坐上車,我發動起來,往雙慶大酒店開去。她在副駕駛上說:“夏冬,你簡直是玩瘋了你。”
我疑惑的哦了聲,說:“怎麼這樣說呢?”
她無奈的笑了笑,說:“在姚東徠的手底下把袁競平給保下來,這難度很大。男人在乎的是什麼,你難道不懂嗎?”
我說就是因爲知道這個難度很大,所以我才請你貞姐出馬呀!
她笑笑,說也許吧,姚東徠會賣我的面子,也許不會賣。
我說怎麼可能能是也許吧,貞姐的人脈在那裡擺着呢,姚東徠再牛,幾分薄面也得給的。
她搖了搖頭,認真說:“現在看來,未必了。你給我發信息之後,我就致電姚東徠的,他說見面再談。所以,你上午來信息時,我就說我也會到雙慶來,叫你來機場接我。”
我眉頭微皺,說:“見面談?其實在我的感覺裡,只要你一個電話,什麼都好談的,那爲什麼要見面再談?”
她說:“我哪知道爲什麼呢?管他呢,咱們到了再聯繫他吧!”
我點點頭,不說話,繼續開車。
沒一會兒,邱梅貞說:“你知道嗎?姚家所有的產業的經營權利都收回了,先前姚梓的被收了回去,現在袁競平的所有的經營權也收回了,她只是孤家寡人一個了。”
我點點頭,說:“看來,你們這些隱形富豪之間,已經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了。那姚家現在的產業經營權又到了誰的手裡呢?”
她說:“姚東徠的小妹姚純清。”
“哦?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角色?”我有些好奇。就連和姚梓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沒提起過這樣的一個小姑。
邱梅貞笑笑,說:“你沒聽說過的就太多了點。不過,沒聽說也挺好。這個國度的大把業務,都是權貴在玩的。像你華冬集團,我奉勸你,就在西南三省甚至就只是四川玩一玩,也就可以了。別搞得太大,搞大了對你自己不好。”
我說:“正正經經做生意,擴張經濟實業版圖,這有什麼呢?”
她說:“姐給你的是忠告。你知道嗎?很多賺錢的事情,很多利益集團,得講底蘊,講家族傳承,講圈子。你夏家,能有什麼底蘊,什麼傳承什麼圈子呢?”
我說:“這純粹就是門閥時代嗎?”
她說:“對,就是!這就是規則,你玩不過很多人的。聽姐的話,適可而止,見好就收。要是盲目、瘋狂、目前一切,倒黴的是你自己。隨時隨地要告誡自己,得謙虛謹慎,低調再低調。不過,看起來你已經很低調了,很多時候都不露臺面,這是對的。”
自從上一次之後,我就感覺邱梅貞這女人的變化了,對我說的了算是肺腑之言。我點頭默然,沒說什麼,繼續開着車。
到了雙慶大酒店,我說給她開一間房,她說不必了,和我住在一起就成。
我說這恐怕不好吧,萬一我們之間的事情暴露出來,對你還不太好。
她說你怕什麼呢,我說行就行,不行也行。
這女人,還是那麼霸氣,搞得我只能點頭,帶着她回我的房間去了。一進房間,客廳裡寧德芳和唐夢雨在沙發上坐着喝茶,各自拿着手機在上網。兩女見我們進去,什麼也不說,起身很乖的往休閒室裡走。
邱梅貞白了我一眼,說:“這兩個貼身女不錯啊,要樣子有樣子,要身材有身材。夏大驢子,你還真是能整啊!”
我笑了笑,看着寧德芳和唐夢雨迷人的背影,說貞姐,你坐飛機也累了,去房間裡休息吧!
她呵呵一笑,對我一勾手指頭,然後往主臥室裡走去。
我有點鬱悶,但還是跟她進了主臥室裡去。剛一進去,我說還是先聯繫姚東徠吧,辦正事要緊。
她說不管,先陪她要緊,正事放後也沒什麼了,老孃來了,還擺不平姚東徠嗎?
唉,我也沒辦法,只能跟她玩了一下午,然後才起身。我們出了房間,寧德芳打電話訂餐送來,一起坐下吃。
吃飯的時候,邱梅貞才當着我的面按免提聯繫了姚東徠,說起她來的事情。但姚東徠說他去北京開緊急會議了,中午才走的,有些事情等他回來再說。
邱梅貞問要等多長時間。姚東徠說大約一週的時間。邱梅貞說那你們這緊急會議開得還挺長的。
姚東徠什麼也不說,直接掛了電話。
邱梅貞看着我,說這下子爽了,又要等七天。
我說那就等吧,沒事的。
她看着寧德芳和唐夢雨,說:“我們三個人和你一起等嗎?還是晚上怎麼分配着來?”
寧德芳和唐夢雨只是臉上微微一紅,都心態保持得很好。而邱梅貞更是大方,顯得是很自然的樣子。
我呵呵一笑,說先吃晚飯吧,一會兒我還要訓練,訓練完畢之後,是沒精力也不能做那些的。
邱梅貞笑得很溫情,說行吧,你這個大驢子也有怕死的時候,呵呵,來來來,吃菜吧!
晚飯後,我們坐在一起喝茶,閒扯。到了時間點,我便訓練去了。
訓練回來,確實是累得軟了的節奏,寧德芳和唐夢雨伺候我洗了澡,給我好好按摩了一番。按着按着,我都睡着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媽呀,我在主臥室裡,邱梅貞在上面打我,左右兩邊寧德芳和唐夢雨還在熟睡之中。
看看時間,第二天早上六點了。這一個早晨,過得便有些奢華起來。我依舊沒有敗下陣來,但也是九點鐘才和她們去吃早餐。
隨後的日子,也就在酒店裡過着。四人行,以我爲尊。邱梅貞也沒什麼架子,對寧德芳和唐夢雨也很謙和,感覺她們三人還挺投緣的,有不少的共同語言。當然,在四人行時,她們三人結成了統一戰線,那必須是戰友,妥妥的。
袁競平呢,手機一直關機,讓我聯繫不上,也不知道她是什麼個情況。
到第六天的時候,邱梅貞突然給我交了個底,把我給震驚得不行,而且向我提出了一個很意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