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就對大家說:“聯邦欺我果克新邦太甚,讓我們痛失兩位首領,這仇是一定要報的。不過,我不會就任最高行政長官或者最高軍事防務長官的。”
李幽城說冬子兄弟,你不做,誰做啊?
陳嘯雲也說:“夏主席,您聲威震天,叢林之王,名震東南亞,有何不妥啊?”
我搖搖頭,說:“果克新邦是一個自由的地方,我所追求的就是自由、民主和**,而不是獨裁,更不是軍人干政。地方的發展與建設,應該交給有能力的人來做,應當進行民主的選舉。而我們軍人,做好防務纔是我們的本職工作,不干涉政務纔是我們的底線。我要是身兼二職,必須不是我自己的追求。多說無益了,我的提議是由李幽城同志擔任最高防務長官,果克新邦的最高行政長官,暫時不置,大小事務由各個委員會主席投票決定。待李修良同志下葬之後,他的大仇得報,各方面大局穩定下來後,最高行政長官再行民主選舉吧!我們要把權利還給人民,讓每一個合法的公民都享受選舉的權利,讓他們的選票來選出更適合的首領。”
你不能不承認,雖然我的追求如此,但這一番話,衆人還是唯我是聽。當下,也就這麼決定了下來。
三天後,李修良的葬禮舉行,一切從簡。李幽城也知道了葉餘桐和薛銘涓及百名果敢勇士失蹤的情況,也是暗自着急,但那也沒有辦法。
李幽城也讓我等等他,他想和我一起再次南征,爲二叔復仇。我卻從大局出發,思考了一下,決定再次單兵上路,但我首先需要恢復和提高實力。
事到那時,我已經別無選擇了。聯邦做事情確實過分,先前李家聲受襲擊而亡,但襲擊者古曼童被打死了,我還暫時能算作一命抵了一命,要不是中途出了葉餘桐、山娃的事,那次我和李幽城就刺殺聯邦陸軍總司令康多拉了。而這一次,李修良之死,隨行安保侍衛及工作人員十七人都遇難,必須要有人付出代價。
以暴制暴,其實我並不推崇,總覺得世界是講理的地方。但那時候,還他媽沒辦法了,不給點顏色瞧瞧,聯邦讓果克新邦從此依然會不安寧了。
據當時的情況來說,那些襲擊李修良一行人的傢伙,都是一等一的特戰好手,這他媽不是聯邦軍隊指使和安排的纔怪了。
又過半個月之後,葉餘桐和涓姐依舊沒有消息。無線電聯繫不上,手機也不行。雖然我和李幽城着急,但好在徐問涵也沒過問這事,也就暫時無事。
我撥打過許凌鋒的電話,想問此事。他接了電話,冷道:“夏冬,你敢給我打電話,也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說許堂主,我和你聯繫,也是很正常的吧?
“哼哼……你害得丹尼身受重傷,奪走了他的標靶,令我寒鋒堂損失慘重,我非常生氣。”
我明白,山娃還是回去復了命,估計也沒有受到什麼懲罰。在許凌鋒那裡,也許我的實力已經勝過山娃了吧?實際上呢,呵呵!
我說:“許凌鋒,我實在想不到,你簡直就是一個瘋子,居然下作到連綁架這樣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哼哼!要是讓我知道葉餘桐現在在哪裡,我一樣能將她再次綁來。”
我聽得心頭一突突,怎麼着啊,居然葉餘桐和涓姐、果敢勇士的失蹤和這混蛋沒關係嗎?
我冷道:“只怕現在你是找不到桐桐的了。當然,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感謝你。是你把山娃醫治了,然後讓他能說話了吧?”
“這個當然。我的義子,我當然要讓他會說話。國外的醫學比國內確實要發達一些。他不但能說話,而且是我非常強大的下屬。也許這一次他敗給了你,但下一次,他一定會勝過你的。奉勸你吧,在果克親邦給我老實點,出行的時候多加派人手,別到時候像李修良一樣慘就行了。”
我心頭微微一震:“難不成李修良的事情,也是你寒鋒堂幹出來的?”
“這倒不是。這是勉甸聯邦幹出來的事,要是寒鋒堂出手,怎麼可能當時還弄不死他李修良呢?哼哼……”
我倒是心裡踏實了一點,看來葉餘桐、涓姐等人的失蹤和他沒有關係。我問他:“許晴晴的傷勢如何?”
他冷道:“這個和你沒什麼關係。你小子自求多福,好自爲之,別打我家晴晴的主意了,你不配!”
然後,他掛掉了電話。這讓我心裡又落了一塊石頭似的,看他沒有以前的憤怒了,估計許晴晴傷勢還是康復了,甦醒了吧?她能這樣,我也感覺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她了。
隨後的日子,我還密切關注了國內的局勢,特別是關於葉定山的情況。嗯,看起來苗頭還是相當不錯的,至少風頭是將衛康給壓下去了。
而在李修良的葬禮之後,果克新邦也公佈出了李修良的死因,強烈譴責聯邦手段下作、卑鄙無恥。
聯邦方面的迴應是對一切一無所知,最近勉甸國土上孔布分子活動猖厥,李修良的遇襲與聯邦無關,他們希望果克新邦能釋放盧戰棋、讓載等將領,以人道主義方式對待他們,再次回到談判桌上,爲國家的統一完整做出應有的貢獻。
盧戰棋和讓載都是終身勞教,這是絕不可能放的。而聯邦的嘴臉,果克新邦的人們都知道,那就是自我裝大度,實際上幹着齷齪的勾當。
我當然是不會希望果克新邦再被他們聯邦統治的了,當然也不會建國爲王,反正聯邦在果克新邦還是有辦事處的,但都是些傀儡,頂多幫居民們辦辦身分證、護照什麼的。
半個月的時間,我也將實力恢復得相當不錯,也準備出發前往內比都了。李幽城左臂行動依舊有些不便,只能留下來,但卻讓孟婷跟着我。
我拒絕了,說這一去也是兇險無比,萬一孟婷有個什麼好歹來,我無法交代的。
於是,我一個人在密支那坐飛機又一次飛往清邁去了。到達清邁,在天空看着那座清新婉約的熱帶城市,想想上一次清邁之行,實在是隻能苦澀而笑。但願涓姐和葉餘桐能平安吧!
我買好了第二天半下午去內比都的機票,我再也沒有出去騎象轉悠,而是找了萍河邊上一家不錯的酒店住了下來。
在酒店裡,我用酒店的座機電話聯繫了一次岳陽老哥,聊了很久,安排了一些事情,主要就是讓他調集海外資產,準備入股南格金融集團,然後由南格金融集團向我果克新邦注資。
當然,果克新邦還需要成立經濟集團,包括農業、旅遊、建築等行業,這一切,老哥和華冬集團將按照我所說的去規劃、優化、實施。
待大局穩定,一切穩步發展,果克欣欣向榮時,還真就是我與國內所有人相聚異域大團圓之時了。
黛爾在南格金融集團是執行總裁,但也沒有主動聯繫我,估計是挺忙的。回想和她在仰光河上的日子,我不禁心神都有點晃盪。
第二天黃昏時分,飛機載着我降落在勉甸首府內比都機場。
內比都位於勉甸的陸地中央部位,當時是爲了更好的國土防禦和掌控,才於2006年從仰光把首府遷過去的。那是它的中部山區的原始森林地帶,確實也是易守難攻。它的整個國家機構也是在一處安保嚴密的巨大山谷之中。
2012年的內比都是全世界唯一沒有手機電話服務的地區,沒有長途的國際航班,交通不堵塞,連街邊小商販也沒有。一切都在建設之中,環境還不錯,也適合旅遊。
而我去那裡,自然不是旅遊去的,只不過是扮作了遊客。下飛機趕往市區,找酒店住下,我馬上就聯繫了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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