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聊了一個晚上,那天晚上說了很多,多到我現在不知道都說了些什麼。記得那天天上泛起了魚肚白,我們三個昏昏沉沉的走到了林哥的臥室矇頭大睡起來。多虧林哥的媽媽幫我們和家長打了電話,要不然可能會上演一出兩名高中生新年離家出家的鬧劇來。
總之我們還是乘坐公交車回到了家,初幾那幾天我和父母逛便了親戚家,得到的收入卻少之又少,具體情況如下:
親戚:給你壓歲錢。
我:不用了不用了。都這麼大了。
親戚:沒事,拿着把,拿着把。
我:真的不用了。
親戚:好吧,那多拿點糖吃啊。
於是新年結束,大量的糖流入了我的手中,有時候推讓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在要壓歲錢的時候。就這樣假期到了終點。
後來的幾天,我和華仔都在拼命的寫作業。後來打電話問了問其他人,馬路乾脆不寫。從老家回來的德子興奮的對我們說:“艹,老子在老家的時候早寫完了。”看來德子的寒假過的一定很充實了,充實到連作業都可以提前寫完。林哥則表示也在瘋狂趕作業。
來到了校園,校園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親切。那條長長的遲到路,那寬寬的操場,那剛剛冒出一點點芽兒的小草。天地之間彷彿煥然一新,連天空都像是洗過似的。空氣中也充滿了清新的味道。
“華仔,想不到這假期這麼短啊。”我說。
“嗬,現在你說這樣的話了,我還記得某人閒的蛋疼玩什麼鞭炮多米諾來着,費了一上午的時間最後還不是和我打刀塔去了,我就說刀塔好玩把。”華仔鄙視說。
“屁,誰說得天天打刀塔打到吐來着?”我說。
“你說馬路德子假期幹什麼來着。”華仔故意轉移話題說:“好久沒見他倆了,還怪想他們的。”
“是啊,德子這次回來估計就不會說人話了,在老家天天和動物度日,說不定這次回來就能和你家的大狼狗一起交流了。”我說。
“那感情好,我正好可以瞭解瞭解我家狗的真實想法。”華仔yy的說。
“好啊,說不定那條狗以後也和我們稱兄道弟了。”我說。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邊說邊走。來到教室,同學們一個個油光滿面,顯然是春節的時候吃好了。仔細找找,發現馬路,德子,林哥已經來了。正聚在一起談天說地,說得好不熱鬧。
“呦,說什麼呢,這麼嗨。”華仔問。
“你們來了啊。”德子說道。
我仔細看了看馬路和德子,馬路除了胖了些外,基本沒什麼變化。而德子就好像是大病了一場似的,臉色煞白,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艹,幹什麼去了你,看你那臉色。”我對着德子說。
“嗬,咋你們都問我這個。”德子說。“我不就是在老家帶了幾天麼,你知道那裡海拔高啊,我這不是一時適應不過來麼。告訴你們啊,我在老家的時候捉到過一米長的蛇呢,都凍成冰了,成了一根硬棍,於是我就帶了回去。”
“還是那個德子,一樣能蛋。”大家都說道。
“艹,我說得都是真的,早知道我就把那帶過來了,真的,一米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