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你也走這?”我和華仔正蹲在路邊吃烤串,順拐自己先回家了。
“哦,我從這一直往前走就到家了。”少林寺微微一笑,對我和華仔說道。
“哦,我們下個路口左拐,老闆,再來十串。”我還沒來得急說話,華仔便搶先說道,“來,林哥,過來一塊吃把。”
“不用了,不用了。”少林寺連忙擺了擺手說。
“來吧!”我和華仔一把把他拉了過來。
三個人正吃串吹牛的時候,突然見兩個人廝打着從路邊拐角跑了出來,在明晃晃的路燈下,我看見一個人臉上帶着若隱若現的血跡,另一個臉上沒血,可身上也好不到哪裡去,衣服 破爛不堪,渾身是土,就好像是剛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似的。
“艹,那個胖子是咱們班的把?”少林寺兩口吃完一個烤串問道。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我們班的同學,由於他也沒參加軍訓,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馬路,至於其他的一概不知。
華仔把吃了一半的烤串仍在地上說:“是馬路,旁邊的那個不是咱們班的。”
林哥又問:“幫不幫?”說完看了看我和華仔。
“上吧,都是一個班的。”華仔看着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別衝動,上去把他們拉開就行了,別動手。”畢竟還不知道事情的起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說完我朝那倆人方向走去,少林寺和華仔也跟着我向他們走去。
“嘿,幹什麼呢?”我衝他們喊了一聲,說完我衝馬路點了點頭,向他示意我們是向着他的。
果然,兩人都停下了手腳,雙雙注視着我。
少林寺上來拍了拍馬路的肩膀又看着另一個人說:“走吧,不管你們怎麼打起來的,到這就算了啊。”說着拉着馬路就要走。
那人見我們把馬路拉走以後,自己也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突然馬路轉身小跑幾步,一腳踹在了那人的腿上,那人沒有防備,“噗通”一聲摔倒在地,馬路側跨着騎在那人身上,拳頭如同雨水下落般揮在那人的頭上,發出“噗噗”的聲音。
我低聲罵了一句:“艹。”趕緊招呼少林寺,華仔過來拉起馬路。
我和少林寺好不容易把胖子馬路拉起來,那人顯然也是怒了,站起身來揮拳就要向馬路衝來,我和少林寺此時正拉拽着馬路,一時沒防備過來,三個人六雙手都騰不出來,眼看拳頭就要砸在馬路的臉上了,這時兜着馬路腰的華仔撒開手,向前跨出一步,用手擋住了那人的拳頭,順勢一腳踢在那人的肚子上。
少林寺趁機說:“趕緊滾,這沒你事了啊。”那人繃了繃臉,跑着走了。
“怎麼回事?”我問道。
馬路搖了搖頭,顯然是不想說。
“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把。”我揮了揮手。
少林寺拍了拍馬路身上的土說:“走吧。”
馬路點了點頭,向學校走去。
第二天,我、華仔、林哥正在吹牛聊天。
正聊天時,之間馬路向我們走來。
“兄弟們,昨天的事謝了。”
“沒什麼。”少林寺笑呵呵的說道。
隨後馬路向我們講起了昨天事情發生的原因,我們知道了原來昨天和馬路廝打在一起的是拋棄了他姐姐的負心漢。“早知道是這原因非得很揍他一頓啊。”對於我們這些沒女朋友的人來說這簡直是天理不容的,於是我大聲對他們說。“就是,就是。”其他人也應聲說。
說完,幾個人對視一會,哈哈大笑了起來。
“要不咱們結拜把?”馬路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