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積雪化成雪水緩緩流去,整個冬季都沒見面的燕子也低飛在了衆人的眼前。開學有一段時間了,大家都從假期的興奮中漸漸平靜,開始了下半學期的高一生活。天氣逐漸回暖,大地煥發了生機。
“我把棉褲一脫,春姑娘就來了。”華仔手裡拿着籃球無比*的說道。
“走把,一會沒場子了。”我說:“你把棉褲一脫,花姑娘就被你嚇跑了。”
衆人笑着走到球場,和往常一樣,場子裡的人不少,我們仔細一瞧,果然沒場子了。看來只能和別人一起打了。仔細看看,發現有一個地方只有5個人,正好和可以我們五個湊成一隊。
“兄弟,加我們幾個。”馬路笑嘻嘻的對他們說。
“行,我們5個,你們五個來把。”對面一個比馬路還魁梧的胖子說道。
衆人沒有在廢話。華仔把球發給林哥,林哥帶球快速的向前運去,對方一個廋高個用手一抄,林哥一個轉身巧妙的躲過了對方的斷球動作,漂亮的動作,跳起時,那個大胖子想給林哥一個封蓋,林哥將球運到左手,傳給了德子,德子一個二分跳投,沒進,華仔在籃下跳起搶到籃板一補,球安穩的落在了球筐之中。
“嗬,你們這配合蠻厲害的啊。”對方有個人讚歎到。
“那是,我們兄弟們默契的很。”馬路說道。
有了對方的讚歎,我們這邊打的更是充滿信心,沒過一會便進了許多球。我再一次得拿到了球,快速來了個三步上籃,球很漂亮的砸入了籃筐,只是沒想到落地的時候正好踩在那個大胖子的腳上,他猛的一收腳,我只聽“咔嚓”一聲,一股刺痛傳入了我的大腦——骨折了。
華仔看見感覺上前扶住了我,問道:“沒事把?”
“可能是骨折了。”我說道。我試着動動腳,每次輕微的動作大腦裡就傳來一陣刺痛,不一會幾顆汗水就從頭上留了下了。
“艹,你tm不長眼啊。”馬路說道。
“管我什麼事,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人說道。
馬路還想反駁,林哥說道:“別蛋逼了,趕緊去醫院把,德子你去找老班報告一下,我們先帶他到醫務室處理下。。”
“行。”德子說着跑向教學樓。
“來,上來。”華仔半蹲着示意我爬到他的背上。“別,多不好意思。”我說。
“不好意思個屁啊,上來。”沒等我說話,林哥和馬路就把我扶到了華仔的背上。
那一瞬間我有些想落淚,兄弟不虧是兄弟啊,遇上他們或許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了把。兄弟之間不會說什麼矯情的話,卻會爲你做許多不計回報的事情。華仔揹着我,馬路林哥扶着我向醫務室走去。或許這份情已經不能用友誼來形容了,灌籃高手裡陽平說:以母雞看小雞的心情來看待朋友的成長,那已然是親情。那已然是親情了吧。
在醫務室匆匆包紮了下,華仔揹着我走出校園,出去時林哥已經爲我們打了一輛車,林哥什麼時候都是這樣細心啊。
“去華仔家把。”馬路說:“反正也不遠。”
華仔的老爹憑藉着出色的技巧把我弄得死去活來,我看着被包成糉子的腳搖了搖頭,看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得做個“殘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