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沒見大美女張晴晴,搞得我有點蠢蠢欲動。
可我只是動了個念頭,尚未起身下樓,張晴晴接了個電話,然後跟虞美麗聊了幾句,就坐着敞蓬車返回。
可惜了,我估計張晴晴有點急事,可能要趕回去。
運動幾個小時,出了一身汗,當然要洗一下。
所以,虞美麗領着張晴晴,來到了相對獨立的貴賓區域。
這裡有貴賓套房,設施類似於酒店裡面的星級房間,淋浴房,大圓牀,液晶電視,無線寬帶,甚至連蘋果臺式機都有。
張晴晴說了聲謝謝,拿着衣服,走進了淋浴房。
媽蛋,簡直造孽啊。
無意間,我又看了回直播,整得我異常難受,小腹裡象是藏了一團火球。
張晴晴離去之後,我也有些悵然若失,恨不得把趙雪拉過來,好好的跟她耍一耍,泄掉體內的火氣。
咚咚咚!
有人敲門。
我以爲是柳源拿了報表過來,但是從監控裡面一看,頓時嚇了我一跳。
站在門外的,居然是那個穿着緊身賽車服的女摩托車手,手上還抄着一把大車鎖。
她是怎麼混進來的?!我怎麼也沒留神?
“誰啊?!”我心念電轉,試探着喊了一聲。
對方沒吭聲,仍舊不停的敲着門。
我悄悄離開座位,啪的把燈關了,然後移到門邊,輕輕的把門一開。
呼!一道勁風颳來,女摩托車手竟然揮着車鎖朝裡面打來,用的力量極大。
我毫不懷疑,就算是熊瞎子被她暗算了一下,估計都只有躺地慘嚎的份。
好在,我對她的企圖洞若觀火,而且屋裡全黑,她豈能暗算我。
對方用力過猛,而且又掄空了,身子都有點失去平衡。
我抓住機會,一下子擒住她的手臂,用了反關節的技巧。
啪!對方的一條手臂脫臼,車鎖也拿不住,咣的摔到地上。
同時,她也被我用力扯進了屋裡。
門一關,屋子全黑。
這女的嚇壞了,匆忙想往外逃。
“想走?有這麼容易?”我冷笑不已,撲上去與她近身搏鬥。
在殺神訓練營裡,有一項內容,就是在各種極限環境裡生存和搏擊,其中就包括了暗室。
如此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裡,除非有夜視眼,否則功夫比我高一倍,都未必是我的對手。
不到兩分鐘,此女已經被我用柔道中的動作,死死的壓在身下。饒是她學了一身的泰拳絕技,也沒能施展出來。
“放了我,你這惡棍,快放了我!”對方急了,終於忍不住開口喊道。
這個聲音很中性,甚至偏向男孩子,一聽就不會忘。
“毛毛?你是毛毛!”我愣住了,“你還沒死?”
在我的印象中,隨着天鷹會的覆滅,他們的餘黨肯定要被斬除根。
沒想到,毛毛居然安然無恙,還敢回來報復我。
“你是不是希望我死?我死了,誰來替天鷹會報仇?!”毛毛恨極了,居然咆哮起來。
我呵呵了兩聲,“那你活該!”
旋即,我對她上了手段。
上什麼手段?當然是打屁屁。
似乎毛毛這女人,對這個懲罰手段情有獨鍾,越打越上癮。
黑暗之中,飄蕩着啪啪啪啪的脆響。
毛毛都被打哭了,可是,再過了兩分鐘,節奏就有點不對勁。
她竟然哼哼起來,聽起來,就象是到了繁殖季節的**小山豬。
確認她無法反抗,我把她扔到一邊,然後打開了房間的燈。
此時,毛毛的頭盔被她自己摘掉了。
她以一種羞人的姿勢伏在地上,臉色紅得快要滴出水來。
“繼續啊,不要停。”毛毛嬌嗔道。
“無恥!”我罵了一句,“你不是想替你哥他們報仇嗎?過來殺我啊!”
毛毛又羞又怒,竟然嚶嚶的哭了起來。
哭得我心煩意亂。
“算了,我也不能對你怎麼樣,你起來自己走吧。”我點了根菸,揮了揮手。
毛毛居然耍起了賴皮,“不走,我要殺了你,是你害死了我哥!”
我簡直無語,“麻煩你搞清楚,是你哥聯合了尖峰堂,想要對我們不利。砸了我的好幾個場子,直接和間接的損失超過千萬。他還放火燒我家,拿槍想劫持我乾媽和乾姐。”
“況且,他是飲彈自盡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繼續說,“我就算想動手,也沒那個機會啊。”
“我不管,我就要你負責!”毛毛都快發瘋了。
跟她繼續聊下去,只能陷入無盡的爭吵。跟女人鬥嘴,我也真是蠢透了。
接着,我打了個電話給柳源,讓他帶保安上來。
“你想對我幹什麼?”毛毛慌了。
“你又想對我幹什麼?”我冷笑,“如果不是我機智,開門的那一剎那,腦袋就要被車鎖打爆,小命都交待了。你還有什麼話,跟警察叔叔交待吧。”
“別這樣,我求你了。”毛毛臉色狂變,爬過來想抱我的大腿,“我不想進局子裡。快放我一馬,我什麼都答應你。”
看着她略帶中性美的臉龐,我心裡不禁起了漣漪。
真想請她吃油條,喝豆漿,整個面膜什麼的。
可是這女人野性難馴,我也怕出什麼意外。
這就難辦了。
此時,柳源已經領着一羣保安,急匆匆的跑進來。
看到地上的車鎖,以及莫名出現的神秘少女,大夥都判斷出了是什麼情況。
總經理坐在辦公室裡,居然被潛入者偷襲,還好沒有出事。
衆人手忙腳亂的把毛毛捆起來,毛毛從小嬌生慣養,哪裡見過這種陣仗,頓時哭個不停。
“林總,咱們怎麼辦?”柳源也感覺挺爲難,特地請示我。
我說,“先帶她下去休息,等我想好了再說。另外,這女的是泰拳高手,一腳能踢斷芭蕉樹的那種,你們都小心點。”
嘶……
衆人齊齊倒抽涼氣,用一種看待恐龍的表情,盯着毛毛。
誰也不想挨她踢一腳,否則的話,搞不好斷子絕孫。
聽到我這麼安排,並沒有把她直接交給警方,毛毛也鬆了口氣。
“林棟哥哥,我以後不殺你了。求你放過我,我給你做牛做馬。”毛毛哀求道。
“靠!你剛纔想殺我們林總?!”柳源嚇得跳起來,“這還了得!!”
衆保安也是面如土色。
大老闆真要出什麼事,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否則的話,所有保安都要被辭退。
“算了,別跟一個小妹妹一般見識。”我說,“看她也挺可憐的,給她找點吃的,弄個好房間。再找個接骨師傅,替她把脫臼之處接起來。”
“是。”柳源趕緊答道。
看到衆人把毛毛帶下去,我也鬆了口氣,感覺意興闌珊。
我這纔回龍城沒多久,一件破事接着一件,搞得我焦頭爛額。
把窗口打開,吹着清涼的夜風,我抽了兩根菸,心頭的鬱悶消散了一些。
驅車回到凱撒公寓,還好,也只是十一點過幾分。
趙雪坐在客廳裡,抱着個枕頭,對着筆記本電腦追美劇。
“小老公,你總算回來了。”趙雪松了口氣,“怎麼,今晚沒去喝花酒?”
“喝你個大頭鬼啊,煩都快煩死了。”我說。
“來我這裡,跟我說一說,滿足一下我的八卦之心。”趙雪暫停了筆記本電腦,把我也拉到了沙發上。
我揉着太陽穴,開始跟她講從“紅磨坊”開始的一系列事情,又說到了俱樂部那邊。
當然,看張晴晴直播的事情,我沒敢跟她說,否則還不被打死。
“小豔真是拿她沒辦法,”趙雪嘆了口氣,“你知道她最近還幹了什麼事嗎?”
“說。”我猜不是什麼好事。
趙雪說,“秦可可不是跟我和小豔有仇嘛,上回還到宿舍裡來打我們。後來,小豔傍上了唐輝,頓時不可一世。找人收拾了秦可可一頓。”
“……”我無語,“沒把人打壞吧?”
有仇必報,這還挺符合張豔的風格。
趙雪又說,“可可臉都被打花了,在醫院躺了十來天,也沒敢聲張。”
“有點過份了。”我搖頭。
“後來,可可回到學校,小豔每天都帶人去堵她,各種羞辱。可可熬不住,退了學。”趙雪說。
“靠!”我皺起了眉頭,“有空我跟小豔聊聊,讓她收斂一點。”
“可不是嘛,小豔最近搞了個女子小社團,居然也叫‘七朵花’,還說要開夜店,問我想不想參股。”趙雪說,“我估計,這不是什麼好兆頭,也就沒有答應。”
“確實有點苗頭不對,”我說,“對了,我該怎麼處置毛毛?”
趙雪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你樹敵太多,不是什麼好事。”
我點了點頭,“那我聽你的,回頭把她給放了。”
“這才乖。”趙雪很高興,主動親了我一下。
我把她摟在懷裡,嗅着她身上好聞的香氣,感覺有點陶醉。
趙雪也輕輕撫摸着我的臉頰,眼裡充滿了柔情。
“雪姐,咱們今晚洞房嗎?”我故意逗她,“你看,我都龍擡頭了。”
“呸!”趙雪把臉扭過一邊,裝出很生氣的樣子,“壞蛋,整天就惦記這種事。等我見過你父母,正式過門後再說。”
“好吧,那你來服侍小老公。”我嘻嘻的笑着,發動了獨門秘技龍爪手。
趙雪羞澀的想躲,可是被我緊緊的抱住,抱進了臥室裡。
片刻之後,滿室皆春。
……
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