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封閉的房間裡,有個鋪滿鵝卵石的精巧池子,裡面水氣蒸騰。
我穿着一條大短褲,渾身放鬆的坐在裡面,享受着藥湯的浸泡。
這個藥湯,就是根據浩南哥給的南洋療傷藥熬的,泡了一陣子,渾身暖洋洋的。
之前被毆傷的部位,似乎都沒有那麼痛了。
我閉着眼睛,可全副的心神,都飄到了房間的東邊。
僅有一扇磨砂玻璃隔着,倒映出若隱若現的曼妙身軀,傳出了嘩嘩的淋浴聲,同時飄來的,還有清新的沐浴露香氣。
柳紅在洗白白。
要命的是,她還叫我跟她一起洗,我沒敢答應。
這個女人太勾人了,我怕跟她糾纏太深。
一邊洗,柳紅一邊跟我說話,“小棟棟,你覺得浩南哥這人怎麼樣。”
我想了想,說,“還行,跟一般的社會大哥似乎不一樣,貌似還學過一些拳腳。”
柳紅說,“浩南以前出身是比較低的,後來拜了龍城王家一位老祖宗學武,才慢慢的崛起。說起來,你倆還有些淵源。”
“還有這種事?”我有些驚訝。
難怪浩南哥一記“無影腳”,能把二十來歲的小青年踢出三米開外,輕鬆寫意得跟踢毽子似的。原來是得過高人指點。
“對啊,你以爲我面子這麼大?”柳紅笑道,“浩南哥悄悄跟我說,他很看重你,有意讓你去他那裡鍛鍊,只是怕你師父不答應。”
“什麼?他要拉我進‘青雲堂’?”我有些驚訝。
柳紅說,“依姐姐我的意思,你以後若是想有些成就,仕途是肯定走不通了。就剩下做生意和混社團這兩條路。光是做生意也不行,沒有點硬實力,家業再大也會拱手送人。其實呢,你如果早一點進‘青雲堂’,基礎會更雄厚,出頭也會更快。”
我搖了搖頭,“你讓我翹課,打架,撩妹子,我都沒問題。可你要讓我混社會,在社團裡面謀生,那不太可能。”
“隨便你嘍,”柳紅光着腳走出來,用浴巾擦拭着溼漉漉的頭髮,“反正你師父是龍城王家的千金大小姐,只要你一心一意的跟着她,倒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我看了她一眼,臉上象是發燒似的,全都紅透了。
柳紅身上是披了一條浴巾,可是非常的短,勒得非常的緊,兩隻雪白的小動物都快跳出來了。
而且,浴巾的下沿,跟齊臀小短裙有得一拼,從我的角度看去,立即就能看到一些非同尋常的風景。
我不敢再看,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潛入了藥湯裡。
“喲,小棟棟還害羞啦。”柳紅俯下身來,用手拔弄了一下水,試了試水溫。
然後,她就跟着滑了下來,蹺起一對玉腿坐在我身旁,象是專門等着我。
我不敢和她靠得太近,就游到了池子另一頭,鑽出了水面換氣。
可是,池子始終還是太小了,怎麼說呢,大概就跟情趣酒店裡的那些水牀差不多大。
柳紅輕輕的挽了挽髮髻,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我直咽口水。
若是讓她再年輕十歲,或許比蘇媚更加令人銷魂。
水中,柳紅故意伸出腳來,拔弄我的腳板底。
“紅姐,別這樣,癢。”我無奈的縮腿。
“是嗎,那你還有別的地方癢麼?”柳紅笑眯眯的逗我。
她的笑容裡,既有着少婦的明豔動人,又有着那股成熟的風情,還帶着一絲絲恬靜端莊,看得我心裡蠢蠢欲動,都想撲過去把她就地正法了。
可是,我還是壓抑了自己心中的種種綺念。
“真的不癢麼?”柳紅朝我游過來。
見我飛快的搖頭,柳紅笑道,“那姐姐我癢,你來幫我撓一撓唄。”
說着,水裡有一樣白色的東西飛了出去,竟是柳紅身上的那條浴巾。
“……”我目光呆滯。
柳紅象美人魚那般輕巧的轉身,將光滑如玉的背部展示在我眼前,“來,幫姐姐撓背。”
我頓時尷尬到了極點。
她擺的這個姿勢簡直太銷魂,定力差點的男人,肯定就要撲上去了。
我心臟怦怦狂跳,面紅耳赤,呼吸粗重得象犁田的大水牛。
“小棟棟,是不是沒吃晚飯啊,手上的力氣咋這麼小?對,再往左邊一點,用力,哦。”柳紅嬌滴滴的說。
聽到這個聲音,我心中一蕩,小夥伴不禁昂首挺胸。
實在沒辦法,我只好用一隻手捂住眼睛,另一隻手幫她撓癢。
至於柳紅是真癢還是假癢,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撓了一陣子,柳紅舒服的長吟一聲,舒展腰肢,又說要幫我捶背。
我鬆了口氣,趕緊離開池子,擦了擦身,臉朝地面的趴在那裡。
柳紅也跟了過來,不緊不慢的幫我捶着後背。
“小棟棟,你是越來越壯實了啊。”柳紅嘖嘖讚歎。
我說,“那當然,我現在每天都練功的,若是還沒有點效果,那還了得。”
“是嗎?那太好了,”柳紅嬌笑道,“等你練好了功夫,就可以保護姐姐了,”
“行,沒問題。”我笑了笑。
其實,我在心裡給自己設了目標,練功三個月之內,至少要能正面打贏熊大和熊二。
普通的混子,現在如果跟我單挑,肯定是被我虐的份。
想了想,我趁機把張豔的事跟柳紅說了,柳紅也算閱人無數,經歷過不少事情,倒也不覺得奇怪。
“正好,姐姐我最近打算開一家美容院,缺人手呢,讓你那個同學過來培訓吧,培訓期間工資照發。”柳紅思忖道。
之前,柳紅就跟我說過,她是做美容院起家的,後來嫁給了項飛,就把原來的店面轉讓給了別人。
沒想到,她居然想重操舊業。
我說,“張豔比較可憐,我不想再讓她接觸到亂七八糟的人。”
“你放心,”柳紅又說道,“我的美容院只針對女士,主要有面部護理、精油開背、經絡減肥,基本都是這類的。張家妹妹來了,只會學到手藝,不會學壞的。”
“這個可以有。”我頓時釋然。
如果能讓張豔學一門謀生的技藝,那她至少不用爲生活費擔憂,以後也可以從事相關的工作。
“怎麼樣,小棟棟,你想入股嗎?”柳紅問。
“行啊,要投多少錢?”我來了興趣。
“這樣吧,姐姐我打算前期投資二十萬,”柳紅說,“你投個十萬就行了,到時經營和招人由我來管,你每個月等着領分紅就行。”
我有點猶豫,這段時間,我從柳紅那裡得到了十萬塊,可我不能全部投進去,必須留點錢備用。
柳紅很善解人意,說,要不你先拿八萬塊出來,剩下的那兩萬塊,就從“大浪淘沙”每個月的分紅里扣除就行。
“ok,就這樣定了。”我拍板做了決定。
因爲,柳紅做生意挺有一套,加上她有關係網,美容院這個項目應該是穩賺不賠的。
反正,我銀行卡里的那些錢,本來也不屬於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借雞生蛋。
把事情談妥了,我覺得心情很愉快。
之前被疙瘩男唐輝和飆車黨毒打的鬱悶,都消散一空。
又到藥湯裡泡了一陣子,柳紅跟我撒嬌,讓我也給她捶背。
我說我不會,她說你一邊捶,我一邊教你嘍。
我沒輒,只好照着辦。
“紅姐,你是怎麼保養的,皮膚又白嫩又光滑?”我問。
“那還不簡單,”柳紅得意道,“姐姐我每隔三天,就洗一次牛奶浴,從頭到腳都美美噠。”
我去,怪不得我總覺得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種保養方式,小戶人家的女人根本玩不起,只有富婆才能如此奢侈。
“這年頭,男人都靠不住,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柳紅反手過來,擰了擰我的胳膊,“小棟棟,你別光捶後背啊,前面也給姐姐捶一捶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