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總是不斷的對自己愛的人承諾,許下美麗的未來,其實,我們都是害怕失去自己的最愛,而最後,當該愛的已愛,該傷的已傷的時候,又有多少人明白愛就是一種心的呼喚,而承諾玷污了那份純真,讓一切都變的如煙花般寂寞。
朱建說找一個牀單當酒桌上的桌布。
“恩,好注意。我說怎麼這麼不是味呢?”我說。
“對!楊華,你把你的牀單弄下來鋪上頭好了。”曲陽說。
“靠!不會吧?我那可是純棉的啊!”
“用的就是好的,壞的誰用啊,是吧?”
他們幾個也跟着起鬨,“是啊,明天叫你家小冰冰給你洗洗。”
“拿下來吧,我這###還沒有牀單呢?”
“是啊!你是不是嫌酒少啊?我的那份一會你替我喝了。”
“還說啥啊!誰去他寢室給他掀了?”
“我日!你們是不是看我的牀單不順眼啊?”
最後我的牀單的命運可想而知。
“你們都給我小心點,那是咱媽來的時候特意交代的。”
“知道了,知道了。”曲陽說。
“誰弄上酒了罰誰。”我做最後的掙扎。
我們剛坐好,寢室忽然停電了,一看時間,十點半,寢室規定的停電時間。
“日!”朱建罵了一聲。
樓道里的路燈照進寢室一些微弱的光。
朱建罵了一聲,走到了他的牀邊,只見他彎腰拿起了什麼,隨後趴在了窗戶上。
“啪!”是啤酒瓶子落地摔碎的聲音。
誰想到一會外面摔東西的聲音此起彼伏。
“怎麼辦?”曲陽問。
“靠!對面的女生宿舍燈還亮着!”
“亮着也看不到什麼!日!”
最後,我和朱建拿了一瓶白酒走向了樓管室。
樓管大爺正站在門口從門縫裡往外瞅,我們走到身邊的時候他還沒有注意到我倆。
“大伯,幹什麼呢?”我笑着問。
“誰在扔東西,現在的孩子啊,真是.......”
“呵呵,恩,是的。”我看着朱建笑了。
“楊華你現在不睡幹什麼?”他進屋後問我。
大一的時候因爲經常查寢室,所以跟他很熟。那時侯還在他的樓管室喝過幾次酒。
“這不是給你送喝的來了?”說完我把酒拿了出來。
“有事?”他拿起酒問我。
“把六樓的燈開一個小時。”我拿着煙隨意的說道。
“你以前也是個幹部,你不知道......”他開始絮叨開了。
“通融一下吧大伯,今天我生日,寢室兄弟在一起聚聚......”我撒謊說道。
“你這孩子......好吧,就一個小時。”他沒有再說什麼輕易的答應了。
最後我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王浩反正早就醉了,我雖然沒醉也差不多了,但我腦子依然清醒:我心痛我的牀單啊。
我清晰的記得張超在喝完的時候哭了。
他一哭,朱建就罵開了:“你弄**鳥啊,今天是我生日本來高高興興的,靠!還是因爲你馬子的事啊?”
“他媽的,別哭了,我就見不得男人哭,我也想哭了,操啊.......”
第二天我才知道了張超因爲什麼那麼傷心:他和一個女孩高一的時候就談着了,還領了那個女孩回家了,誰知道哪個wWw.女孩裝的瞞像那會事,情意綿綿的跟他聯繫,可誰知道天有不測風雲,大二開學的時候那個女孩或許是厭倦了吧,就跟他提了分手,當時我聽了就罵了一句:“他罵的這都是那跟那啊!”
這時陶磊說你罵中鳥啊!說完拿起酒杯拍了拍張超的肩膀,說:“乾了這杯,一個大男人爲一個不值得愛的女人哭,丟人。”
失去了愛的人都是這樣吧?女孩你可知道,當一個男孩在爲你哭泣的時候,你已失去了不禁是一份愛,還有你在別人心中的重量。
最後朱建拿起杯子說:“都端起來,以後都別忘了咱弟兄們的這份情誼!”
“是的!大家以後誰發達了別忘了互相拉一把,現在有飯大家吃,有事大家扛,有架大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