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輕的吹過,在寂靜的夜晚,發生着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月正圓。
當我和兔子他們一起來到操場上的時候,鴿子已經帶着他的那一幫子拜把子兄弟在準備着,還有王東的一幫子人,加在一起有四十人左右。
我走了過去,接過了鴿子遞過來的煙,看了一圈人,都是熟面孔,稍微打了一下招呼,我就對鴿子直接說:今天晚上你聽我的。
“大哥!我知道你還是老規矩,可是,他們不一定照辦!到時候怎麼辦?”鴿子有點爲難的說道。
“呵呵,到時候我說動手在動手吧,打架咱弟兄們還沒有怕過誰!”我笑了笑說。
“恩。”鴿子最後無奈的說。
我和鴿子是拜把子兄弟,一起用玻璃劃破中指喝過血酒的兄弟。
一會大飛也帶着人走了過來,也是三四十人的樣子。
我走上前去,斜看了一眼大飛,沒有說話。
其實矛盾早就存在了,只不過沒有撕破臉而已。
在操場上散步的人早就看形勢不對走了。
大飛帶着人走到我們的人前停了下來,只有月光,風,一切好安靜。
“楊晨,你說怎麼辦吧?”大飛吸着煙假惺惺的說道。
“本來沒有一點熊事,是你想找事的吧?你說怎麼辦吧?別給我那麼費話,你劃出道我接!”我沒有給他留一點面子的說道。
有時候,打架,我真的好討厭,好厭倦,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是麼?
“呵呵......”大飛乾笑了兩聲。
“你找人和我單條吧,就你們這點人不行!”我說道,論人多,在這個學校還沒有誰能比我找的人多。
“老大,你......”鴿子走過來說道。
我搖了搖手打斷了他的話。
回頭,衝張兵,兔子他們幾個點一下頭,把我的意思傳達給他們。
“好!”大飛想了一下,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吐了口煙說到。
“你上還是你找人?”我笑呵呵的看着他,就知道你小子不敢!
“哼!”大飛扭頭回去找人去了。後來才知道,一切都是我的判斷錯誤。
“大哥!這次我上吧!”鴿子走了過來急急的說道。
“算了,你們幾個就你的水平不行!還是我來吧!”我裝做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後來,沒有想到的是大飛自己跟我‘單條’。
就他的身手,我還真的沒有看在眼裡。
可是,是誰說過:不要小看你的對手?
令我吃驚的是他向我衝來的時候手裡反握了一把匕首。
當時在夜色裡,一道亮光在他的手中一閃而過。
而那時他和我只有不到半米的距離。
“我*媽!”我大罵了一句,就急忙後退。
當我後退的一步還沒有落地的時候,感覺胸口的肉從上到下翻開了,顧不得那麼多,側身向右滾了兩米,回頭一看,只見鴿子兔子他們手裡拿着鋼管板凳腿圍住了大飛,當時大飛竟然很猖狂的笑了......
心裡禁不住鬆了口氣,可是,痛,一下子從胸口蔓延出來,傳向大腦,我半跪在地上,短袖在胸前已經被匕首劃破,血,正一滴一滴的順着右手的指縫往下滴。
當時我的世界裡再沒有任何聲音。
腦袋翁翁的響,摁在地上的左手深深的抓進了土裡,想喊,卻只發出了嗚嗚的聲音,汗順着臉頰落下,可感覺卻是一個字:冷!
腸子彷彿不斷的糾纏在一起翻滾,神經已經變的麻木,灼痛麻痹了意志,淚,不由自主的落下,恍惚間,我感覺有人把我扶了起來......
後來,我被送到了醫院,身上留下了一個近二十釐米的傷疤。
再後來,在那個晚上,鴿子他們把大飛整的跪地求饒。
而那時,我已經昏了過去。
後來的後來,在那個晚上,警察來學校調查,鴿子他們並沒有散去,而是糾集了更多的人,圍着警車,不知道是誰,把警車的玻璃砸了。
最後,在那個晚上,我們高三年級的文科班的男生,一百七十多人,全被帶到了公安局。
這些都是半年前發生的事,可是,在兩年前的開學的第一個晚上,我並沒有向王浩他們完全的說出這些,只是給他們輕淡的說了幾句。
最後他們說起了高考的分數,“高考後我去估分成績下來竟然比估的多了三十。”鄭傑這樣說。
“你還去估分了?丟人不?我考過卷子瞎寫完就忘了......”王浩取笑說。
“操!我可是咱寢室分數最高的......”鄭傑喊了起來。
“現在說這個,頂個屁用?”王浩慢吞吞的說。
“你......”鄭傑一時找不到語言來反駁。
“你什麼你?別提高考,那都是騙小孩子的東西。”一直沒有說話的張飛說了一句。
“唉,大哥們,睡吧,明天還要軍訓,以後有的是時間侃大山......”耳邊傳來楊兵發睏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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