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我和兔子,鴿子,張輝一起來到了‘天上人間’酒吧門前。
‘天上人間’的門外面停了二三十兩轎車,不停的有人進進出出。
我們站在外面做最後的思想掙扎。
到底賣還是不賣?
“張輝你快點決定,去還是不去?”兔子問道。
“日!你讓我考慮一下啊。”張輝有點拿不定注意。
“沒事!不想去咱現在就翻院牆回學校,別到時候‘挺’不住......”我說道。
“日啊!明天就該交錢了啊,靠,要知道就不去‘瘋狂’玩了,咱幾個的書費就這樣沒有了!”鴿子吸着煙後悔的說道。
“靠!誰也別怪!當時誰沒有輸的紅了眼?”我說道。
“操!張輝,輝哥我求求你了好不?你快決定,要不行咱現在就回學校想辦法,別到時候過幾年你再恨哥幾個一輩子。”兔子說道。
“靠!當初要不是你說賣‘處男’可以賣個一千塊錢......”張輝鬱悶的說道。
“日!那誰讓你說自己去了?”兔子看到張輝這麼扭捏氣憤的說道。
“我......靠!”狼二沒有話說了,只是吸菸。
“算了,要不不去了?”兔子回頭看向了我。
“那走,回去找錢。”我說道。
“日!不就是把褲子一脫任她們玩嘛!乾脆我去算了!”鴿子扔掉煙作出了決定。
“靠!別急!咱四個的學費就八百塊錢,別因爲這把咱兄弟弄的wWw.不愉快。不行我們就回去,我想辦法。”我看見他被錢快逼瘋的樣子說道。
“不是八十,是八百!你上那找?”鴿子看向了我。
“是啊!這也是都怪我們,當時贏四百多塊錢的時候你讓我們走我們......”兔子接過話說。
我吸着煙,沒有吭聲。
霓紅燈閃爍着五彩的光,天空亮着少許的星星,幾米外,車來車往,目光伸向遠方,一片黑暗,彷彿,一切都在嘲笑着我們的幼稚。
“張輝,走,和我一起。”鴿子說道。
“好!”張輝麻木的應到。
“日他媽!走!都回去!這不是人乾的事!”我忽然感覺有點胸悶。
兔子走向了我。鴿子和狼張輝沒有動。
當我正準備拉他倆走的時候,忽然有幾個人向我們走了過來。兔子他們幾個也發現了,都沒有吭聲。
走近了一看,原來是‘天上人間’的幾個看場子的。
“你們在這幹JB什麼?”一個領頭的說道。
“沒事!在這說點事。”我迎了上去,掏出手裡的煙。
在學校就算你混的在牛逼,在社會上就算是一個小孩也可以玩死你!這是血的教訓讓我懂得的。
“快走!沒事別在這晃!”還是那個領頭的說道。他手的沒動,我只好尷尬的把手伸了回來。
“恩,馬上走!”我心裡罵着他可是嘴上卻不得不服軟。
“走吧!”我回頭對他三個說道。
“操!”鴿子低聲罵了一句。
剛走了沒有幾步。
就聽到後面有人喊:你們幾個等一會。
回頭一看,是金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