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關鍵冷漠的臉,我打了個寒戰。
“日!你叫我來就是想給我說這?”我有點心虛的說。
“呵呵,也是。”他的表情放鬆下來。
“你別想那麼偏激,凡事看開點,就你追的那個女孩,你也別多在意!”我故作隨意的說。
“你說,怎麼纔可以毀掉一個人?”他卻答非所問的說。
“不知道!”我想這小子怎麼了?怎麼給我說這麼多?
“哦,我早就想好了......以後再給你說。”說完他把砍刀放了起來。
我莫名的鬆了口氣。
“知道我因爲啥不上高中嗎?”
“成績?”
“不是!上初中的時候我的成績很好,每次做作業做到很晚才睡。”
“那爲什麼不上高中?”
“因爲我做的都是別人讓我做的作業,不做他們就揍我!”
我沒有說話。
“而我的爸爸媽媽都不知道,直到中招後!”
“中招?”
“恩!我認爲考試一點都不公平!”關鍵想起了什麼說道。
他參加中招考試英語的時候,他說他記得很清楚,兩個老師,一男一女監考,在教室不停的巡迴。
他的英語成績很好,題很簡單,當他邊做邊玩的時候,看到那個女的監考老師,不停的翻看着別人的卷子。
看了之後她就回講臺上寫點什麼。
後來關鍵知道她寫的什麼了,是考試的答案,因爲她把寫的東西遞給了一個考生,那個學生是一個局長的兒子,成績一塌糊塗。
這還不算什麼,關鍵繼續對我說。
有兩個人傳紙條,因爲沒有扔好,失了準頭,落在了監考老師的腳下。
你知道監考老師什麼反映嗎?關鍵問我。
“如果是把他們的卷子收了這樣的結果你也不會給我說了。”
“恩!wWw.那個老師用腳慢慢的把紙團踢到了那個學生的桌子下面。”關鍵自嘲的笑了一下。
“更可惡的是他隨後就拽着我的那個最好的朋友走出了考場,理由是,斜眼看了別人的卷子!”關鍵走到了窗前看着外面。
“日!這事......告他們也不會成的......”我有同感的說道。
“恩,所以我才用上我們一高的成績來這上箇中專,一個小小的中招都這樣,更別說高考了,自己努力一輩子或許還不及別人的一個‘提攜’活的精彩。”他滿口道理的說。
“現在的社會就這樣,算了,不說這了,你在學校平常都幹什麼?”
“和你們一樣,上網遊戲,學校管理甚至更加寬鬆,都是混日子。”
“呵呵,上學上學,學了一輩子的知識,到最後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記住!”我自我安慰的說。
“恩,沒用!”
在許昌呆了兩天,沒有見到曾經讓全國都震驚的吃‘社會飯’的團伙,用關鍵的話說:那玩意見不得光,那沒有?
“就那個角落,前幾天,一羣人用磚頭砸死了三個人,第二天卻什麼都沒有見到。”
“哦!”
“等一天我沒有牽掛了我也去混!”關鍵當時這樣說。
時間是冗長的,就像路燈下路人行走的背影,不斷的拉長縮短,沒有片刻的停止。
大年初一在家吃飯的時候,忽然接到鴿子的電話。
“虎子死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