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的心裡忽然一陣難過:我發現我對小馬哥一點都不瞭解。
我以爲他自己是老大,誰知道他......我以爲他很‘男人’,但是想不到他也身不由己。
“日”我看見遠處的一個桌子上竟然壘起好高的的錢。
心裡不知覺的就暗罵了出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幾百個男人這樣的看,心裡想罵娘,可我最後還是忍住了,我跟着小馬哥向前走的時候順便掃了一眼裡面的人,很明顯的分了兩幫。
因爲這幾百人是分開成了兩堆人,中間是一個大型的角鬥場。
小馬哥停頓了一了,我知道他暗示我不可以在向前走了,我就孤零零的往那一站,我看見他走到一羣人前面在幾個坐在椅子上的人的面前停了下來,彎着腰在說什麼,我想那幾個一定是黑道牛逼的人物,因爲看看別人站着他們坐着就知道了。
誰知道我想錯了,他們是白道的大哥大。
這時出來了一個胖胖的中年人,只見他抱拳一揖,說:‘開片’開始......
他後面說的什麼我一句話都沒有聽清,因爲小馬哥走了過來遞給我一根菸,說:什麼都不要問。
我發現他到這話也的少了起來,後來我才知道這裡只是提供一個娛樂的地方,現在在這裡來的人:瘋狂的老闆,縣城四街的老大,而小馬哥只是南街的老大而已,更何況還有白道的人物!
我看到了光頭,當初說要見鴿子滅鴿子一次的傢伙,他很囂張的笑着吸着煙,在他的身後站着一幫子人。
他混東街,和小馬哥有不少衝突,聽小馬哥說當初盤下‘天上人間’的時候,差點和他發生血拼,光頭也想要‘天上人間’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麼被小馬哥弄到手了。
很快場地騰了出來,小馬哥給我找了一身衣服,在我穿衣服的時候給我說了比賽的規則,我一聽,靠,和打黑市拳一樣,小馬哥說對方是一個高手,從小在少林學武,不知道怎麼被對方收買了,給他們賺了不少錢......
我看到了我的對手,他直視着我,我看到了他的眼睛,心裡竟然有一寒的感覺,我知道自己不如他,他媽的好強的氣勢,我看到他的脖子上肩膀上明顯的刀疤,靠,真的完了,他身上的傷都比我打的架多......在之前小馬哥就對我說不行的話就認輸,我想拼了,輸也要熟的漂亮......
我點了小馬哥遞給我的煙,想這差距這麼大的架怎麼打,他很狂,就小馬哥給我說的他的外號‘狂豹’一樣。
他伸直胳膊,然後伸出中指對着我勾了勾。
然後換成拇指超下.....我伸出中指,向上做了一個‘操’的動作,然後我夾起嘴角的煙向他彈了過去,同時我的拳頭也跟着向他招呼了過去......
其中的細枝末葉我也無法用我蒼白的語言描繪出來,我只打了他一拳,然後我就感覺出他的實力了,速度超快,不愧稱‘豹’,雖然他只是片面的追求速度力量卻顯不足,但也足夠我受的了,我只是不斷的靠以前打架的經驗來護住自己的要害......
如果一個男人活一輩子沒有打過一場架那還是男人嗎?如果你的愛人孩子被對方要挾,他們要你仍掉手中的刀,你會怎麼做?
我就像一個獨舞者,在人生的舞臺上盡情的演繹自己的風華絕代,可是卻沒有一個看客,我對着牆壁上跳舞的影子不斷的鼓掌,寂寞的掌聲在我的心地迴盪,我有了自己的看客,可是,我是爲什麼,爲什麼在落幕的時候忽然就放生痛哭起來?
我想自己真是不行了,一年前那個面對幾十個人也面不改色的我那裡去了?
我的兄弟們,你們在那裡?
最後我也不知道到底挨多少拳,痛苦成了折磨,我好想暈過去算了,可他不給我停下的機會,我發現我就是他的玩物,而他似乎沒有一下子搞定我的想法,只是在折磨我,就像一個獵豹不停的追逐一個羔羊,明明可以追到的,它卻在追逐中尋找自己的快感......
我聽見光頭很囂張的說:打死他,打死他!
原來狂豹是光頭的人,新仇舊怨!
當我就要認輸的時候,他的一個直踹踢到了我的胸口,我順勢飛了出去,在空中我盡力把胳膊像頭頂伸直wWw.,蹦緊背步的肌肉,幾米的距離,一瞬間讓我失聰,等我砸到了身後的兵器架的時候,我才清醒過來,我半直起身子,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跡,真的好痛,全身火辣辣的,感覺身子跟散了架似的,這時“狂豹”向我走來,眼角射出冷光,看來他不玩死我不甘心!
我知道小馬哥也沒有辦法,除非我認輸,忽然我感覺身子低下壓住了什麼,茛的我賊痛,我用手一摸,好熟悉的感覺,雙節棍?
我不敢握住雙接棍,只是手掌撐着地,而我清晰的感覺雙節棍就在我手掌的的一釐米處。
我開始等他向我靠近,然後當他的腿向我踢過來的時候準確的甩在他的腿上,隨後趁着他後退的瞬間,我跳起來丟掉了雙節棍宣佈自己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