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瓊看了之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給我寫了一首小齊的歌詞:
到底我要等待多久你才懂
我對你的真心一片的癡心
到底我要說多少海誓山盟
你才瞭解我的真心永不渝
愛情它不是東西/給誰都可以/愛情它不是遊戲/誰都玩不起/講青春不是三言兩語/好好珍惜/得來不易/我是那麼那麼的愛你/會有一天wWw.當我們都老去我還會在你身邊陪着......
看完後,心裡的痛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謝謝你,瓊,這以足夠彌補我所有的創傷。
後來王浩拉着我的手問我手痛不痛,我說你可以試試,他試了一下說:“我下不去嘴啊。”
“那你就把它想成是別人的手。”我說。
是的,傷痛要比心痛好,流血要比流淚好。
最痛苦的也是自己最難以忘懷的,不是麼?
六一的時候蕭瓊因爲家裡有事要請一星期架回家,當時我的心就好失落,我知道她已成爲我的寄託,我不知道該如何消除那不滅的思念,而她的反映到是是很平靜。
她說: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是的,很快就會見面。我這樣對自己說。
誰能理解第一次那懵懂的愛?
我提着行李,把蕭瓊送到車,看着遠去的車輛,我感覺自己投入一生的感情也在離自己遠去,愛是一條不歸路,一種離別的愁緒涌上心頭,離開了,蕭瓊成了我最親切的思念。
在短暫的一星期裡,我看着手機裡儲存的蕭瓊發給我的每一條信息,因爲想她,心裡的痛苦無處述說,好想見她,哪怕只是輕輕的一瞥,我都好期待,不敢想她,我害怕自己在外人面前暴露對她的愛,而自己是那麼的脆弱,漸漸的......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變的不在悲觀,畢竟和她在一起我是那樣的快樂。
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思念,在很多個夜晚,我就那樣獨坐窗前,看着明月,聽着小齊的歌,把自己對她的感覺寫成文字,我喜歡看着自己喜歡的文字從筆尖滑出的感覺,然後再把信撕掉,我不想讓她知道我是這樣的愛她,這樣太假,我做不出。
我真後悔當時沒有和她一起回去。
後來才知道她回家真有事的同時還要去見她認的一個‘哥哥’。
幸虧沒和她在一起不然和她哥哥見面多尷尬?
我自己安慰自己說。
張飛談了一個女友,是中專部的,才十六歲。
“我靠你,你強姦幼女!”我知道他和那女的出去租房子後對他說道。
“鳥!我們這叫各取所好!”他吸着煙,無所謂的說道。
“日!她纔多大?”我有點不可思議的問道。
“十六!靠!我也才十八!”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日!那你也不能這麼快啊!將來.......”我鬱悶的說道。
“你以爲誰都給你一樣?只牽牽手?是男人不?”他斜了我一眼。
我不再言語。
難道非有**才能代表愛情?
“我看蕭瓊怎麼不像個‘善茬’。”他看了我一眼說道。
“什麼意思?說清楚點。”我不知所措的問道。
“她不是一個好女孩,她不配你。”張飛看着我笑道。
“日!別給我說這......”我鬱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