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援軍”就是自己這一方死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們纔會出現的人。
一次談話的時候王浩這樣對我說。
當時我很不忿的問他:“那朋友呢?”
“朋友就是自己快樂時忘記的人。”王浩不屑的說道。
“靠!太偏激了吧?”我有點無奈的說道。
“事實!愛信就信不信去球!”
“別急啊!那兄弟呢?你怎麼理解?”
“兄弟?親兄弟反目成仇的多了,你說的是那種兄弟?”
“我沒有研究過這,你說有幾種?”
“五種,一種是血緣關係的兄弟,一種是同學關係的兄弟,一種是拜把子喝血酒的兄弟,還有一種部隊戰友般的兄弟,最後一種就是“獄友”......wWw.”
“暈!你怎麼分的?”我有點贊同的說道。
“是人想想都知道了......其中以戰友和獄友關係最鐵,前兩種最垃圾!”
“哦......我不信......那我去球了啊......”
“日!浪費感情!”
這天在路上碰到張偉,“你想不想爭取學生會主席?”他問。
“沒想過......”我想起蕭瓊心就莫名的痛,還有心思競選這?
“哦,聽上一屆的人說競爭很激烈啊......”他言不由衷的說道。
“管那麼多幹什麼?你想競選不想?”我問。
“我也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他閃爍其詞的說。
“你什麼時候變的婆婆媽媽了?你要競選了給我說,我給你拉票,要是不相信我去球!”我說道。
“不是那意思!華哥!”
“那你什麼意思?”
“我不是不放心你,你幫忙最好!只是......我聽說當主席得送禮啊......”
“上面?”
“恩!”
“多少?你擔心這?”
“1500,還不知道誰競選的上,如果你不競選......他們幾個總得有幾個想這個位子的吧?”
“我日他先人!要是院主席那不是得更多的錢?奶奶的!”
“唉!沒法!”
“你不用管那麼多,該走的路都走走......剩下的交給我了......”我對他肯定的說道。
“恩,有你幫忙就好多了,其實,你要競選希望是最大的,你怎麼......”
“我這陣子煩死了,啥都不想幹了......”
“哦!你的事我也聽說了,女人嘛,就那會事,看開點......”
“我知道,等以後再說吧.....”
“好!”
看着他遠去的背影,我忽然感覺有點難過,想起蕭瓊,心裡更不是滋味。
時間不是主宰,卻見證了歲月的憂傷;
滄海桑田的誓言,卻白駒過隙般的泯滅在嘆息着的頹廢中;
閃失的燦爛,卻永遠留了下來,遺憾着......遺憾着......那無法磨滅的記憶......
忽然,我想起再有一星期就該放暑假了,不是還要給瘋子說‘包車’的是麼?
本來我以爲事情很麻煩,沒想到給瘋子說了之後,問他路上會不會有事時,他在電話裡說:
開車的兄弟在路上全是‘趟’出來的,沒有走不過去的旱路。
於是在別人都忙着複習的時候,我開始和王浩還有趙輝一起忙着找學回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