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隨波也不想逐流,因爲我知道自己永遠等不到自己的夢想。而那些永不會忘記的,輕易的就被自己拋棄了。
“那怎麼辦?”我問父親。
“你先幹着吧,有什麼事趕緊給我聯繫。”父親這樣對我說。
起早貪黑的又在工地上幹了半月,我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正如父親所說:搞建築的都拖欠工資,這是國家規定的。
而事實比這還要嚴峻的多。
小馬哥的那個哥們在工地上也只是一個小工頭,他也沒有想到的是建築的投資方在樓層快完工之即使了一個偷樑換柱之計向政府索取了一半的建築款之後就從人海消失了。
因爲是政府投資建房,政府雖然爲了顧及影響沒有向外透漏,但是羣衆的嗅覺是明銳的,已經有工人開始*向政府索要工錢。
紙包不住火。
工人開始*。
政府不斷的找建築方。
我開始罵娘。
王浩則抱怨我活該,白當了一個多月的零時工。
感覺就跟戴了綠帽子一樣:生了孩子白高興一場。
小馬哥知道後找到了我,讓我和王浩先去他那裡。
而我們說等兩天再看看。
三千塊錢不能就這樣打了水瓢啊。
我和王浩不斷的祈禱好人有好報。
這一切只是我們的一廂情願罷了。
而政府果然再次印證了父親‘是官叼市民,是匪不怕官’的說法,建築商帶着一百多號工人的工資遠走高飛他們卻無可奈何。
“咱也走吧,看來要不到錢了,就XH縣一下子拿出一百多萬發給民工還真有點難度。”王浩這樣說道。
“媽的!就這樣完了?”我垂頭喪氣的說道。
“那你還想咋整?認了吧。”王浩說完也長吁短嘆起來。
我沒有說話。
“知足吧,有的工人一個人工資都欠近兩萬,想想吧!”王浩看着空蕩蕩的工地說道。
“等會。”我拿出電話,準備給父親打個電話。
“爸!是我。”我站在陽光下,汗水順着臉頰滑下。
“恩,說怎麼了?”父親的聲音很沉穩,讓我安心了不少。
“工頭跑了,建築商也跑了,工錢沒人管了。”我沮喪的說道。
“恩,正常,那一年都會發生幾起這樣的事,你就不會想想辦法?”
“想了,沒有辦法。”我答到。
“羊毛出在羊身上。”父親引用了一個熟語說道。
腦子裡忽然有點亮光,可是一下卻抓不住要害。
“工地上沒有多少人了吧?有沒有一個保安?”|
“都圍在縣政府門口要工錢去了,門衛到有一個。”我下意識的回答。
“恩,工地上還有什麼?跟保安搞好關係,把工錢弄回來就趕緊回來。”父親在那邊不緊不慢的說道。
“有什麼?”我看向了四周。
磚頭,水泥,鋼管架子......
鋼管架子?
我明白了父親的意思。
“身上錢夠不夠?請門衛吃幾頓飯。”父親繼續引導我。
“恩,”我腦子算了一下,我和王浩的錢加在一起還有二百多塊錢。
“夠了。”我說道。
“‘快’點回來。”父親加重了快字的語氣。
“知道了!”我興奮的說道。
“呵呵。”父親在笑聲中掛短了電話。
我掛了電話,踢了一腳腳下的一個半截鋼管興奮的‘嗷’了一聲。
這些都是錢啊。
王浩看着我興奮的樣子,納悶的問道:咋了,你爸認識建築商?
“放屁!這事有門了。”我開心的說道。
“啥門?”王浩走了過來問道。
我揀起一個鋼管,遞給了他。
“幹什麼?”王浩接住鋼管問道。
“你聽我說......”然後我對他說出了我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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