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顧葉落茗是多悲憤,秋亦寒的脣齒在她身體上慢慢的遊走……
“我叫,我叫!”葉落茗明顯感覺到了不對,這個時候要是不叫,等一下就算是叫也白叫,秋亦寒是絕對不會停下來的。
“叫。”秋亦寒很小氣,秋亦寒非得在這件事情上找回“場子”。
最敬佩的男人居然不是他。
這不能忍。
“……”葉落茗脣瓣微顫,擡頭看秋亦寒。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這種事情後的秋亦寒,特別特別的……妖孽。
眼角眉梢像是得到了什麼滋潤滿足一樣,美色指數蹭蹭往上漲,那雙眼睛更是勾魂攝魄。
原本就極好看極好看的一張臉,更是猶如要勾人一樣,驚心動魄。
不是說好了快奔四嗎!
天生逆生長,她壓力也很大啊……
內心在崩潰着,葉落茗不敢再去看秋亦寒,乾脆轉過頭,“老公,我最佩服你了……我最崇拜你,最……最喜歡你。”
說完,閉上眼,覺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在往臉上衝。
簡直羞恥到不行。
“嗯……”秋亦寒尾音上揚,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最佩服誰?”
“你,最,最佩服你。”葉落茗不睜開眼,反正都說了,再說幾次也沒差。
“我是誰?”
“你……”葉落茗咬着下脣,小聲說道:“我老公……”
“所以,你最佩服最崇拜最喜歡……”
“最佩服……最……最崇拜……最喜歡……喜歡……”葉落茗說得脣齒顫抖,最終一咬牙,“最崇拜最佩服最喜歡老公!”
說完,立刻鬆了一口氣,要死。
秋亦寒大約是滿意了,笑了一下,放過了葉落茗。
翻身靠坐在牀頭,把人抱着,讓葉落茗枕在自己腰腿上。
葉落茗裹着被子,有種無顏見人的感覺。
雖說夫妻這麼多年,可這種話,她依舊不習慣說出口。
有些事情,你知道,我也知道,就可以了,何必總掛在嘴邊。
愛情如果靠說的就夠,那還需要時間證明什麼呢。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她大概天生就在這方面傲嬌,太過的情話,真的是說不出口。
輕輕撫摸着葉落茗的頭髮,秋亦寒從牀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後慢慢翻動着。
葉落茗被他欺負到不行,又覺得羞恥又覺得累,現在被他順毛順的舒服,都快睡着了,又聽見翻動的聲音,擡頭看了一眼,“你在看什麼?”
“看你。”秋亦寒依舊一張一張的倒換照片。
葉落茗稍微坐起來點,拉着被單擋住胸口,順着秋亦寒的手看過來,“這是——”
“你授勳時的照片。”
秋亦寒手裡的照片都前後包了兩層精封,厚重又華麗。
“你怎麼會有照片啊?”葉落茗疑惑,會場戒備森嚴,應該不會有照片流出去的。
“想要就會有,”秋亦寒乾脆把她抱起來,讓她跟自己一起看,“我在現場。”
“你在現場?!”葉落茗愣住了,“你在現場,我怎麼不知道?”
秋亦寒淡淡笑了一下,“會場人那麼多,我在一個角落,你當然不會看見,不過……”
“不過什麼?”葉落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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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着她,秋亦寒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角,“不過,這是你人生迄今爲止最高的一次授勳,我要親眼見證,不然會留下遺憾。”
她並不知道,那天他也在。
看着她走上前臺,看着她被授予代表最高榮譽的獎章,看着她滿眼幸福幾乎要哭泣,那一刻,他感同身受。
葉落茗看着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秋亦寒總是這樣,在不經意間讓她感動,讓她有一種,自己是被全心全意寵愛的感覺。
剛剛的不自在在瞬間消失,葉落茗抱着秋亦寒的腰線,把頭靠過去看,“我看看,我自己都沒看——怎麼回事?!”
照片上,葉落茗很清楚,很好看,很端正。
但是,左邊呢?
右邊呢?
她記得自己身邊的是簡雲楓,爲毛照片上一片空白。
“哦,不重要的人不需要出現在上面,”秋亦寒雲淡風輕的說,“ps是個好東西。”
“……”剛剛的感動瞬間餵了狗。
葉落茗對秋亦寒這種愛吃醋的本性,徹底無語了。
秋亦寒翻了幾頁,停下動作,“這就是你口中的,楊老將軍?”
“對啊,”葉落茗看着照片,很感慨,“有他給我授勳,我真的覺得人生沒什麼遺憾了。”
“嗯……”秋亦寒若有所思,看着楊嚴胸前的勳章,“這個是什麼?”
“哪個?哦,你說勳章啊,這個就是當年打仗的時候有功勞,國家就會頒發,是榮譽啊。”葉落茗仔細看,蹙了蹙眉,“不過我不太認識,有些是有特定的。”
“……是這樣。”秋亦寒眯了眯眼眸。
“怎麼了?”葉落茗看他。
“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秋亦寒垂下眼睫,若有所思。
他的記憶力向來很好,如果見過一定不會忘記,但印象很淺薄,應該只是偶然見過一次,沒有留下太深刻的印象。
“你是不是在雲疏影那裡見過啊,”葉落茗猜測,“雲疏影的爺爺和楊老將軍是戰友,他應該也有保留這些東西吧,你和他那麼熟,見過也不奇怪啊。”
“……”秋亦寒沒說話,不過,表情顯然是不對的。
他確實在雲家見過,不過,和這個不一樣。
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呢……
“好了,不要想了,睡覺吧,明天還要去執勤。”葉落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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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秋亦寒折騰到現在,她只想睡覺。
秋亦寒見她確實是累了,笑了一下,抱着她躺回去,“睡吧。”
……
唐子衣和簡雲楓基本上算是半公開了。
因爲第二天,簡雲楓就直接上了蕭家的門。
蕭衍原本還在處理事情,警衛員直接進來說,“首長,簡少來了。”
“誰?”蕭衍擡頭。
“我,”簡雲楓大刺刺闖進來,朝蕭衍笑了一下,“蕭叔,除了我還有哪個姓簡的是男人啊。”
“雲楓啊,”蕭衍笑着站起來,“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