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讓我徹底從這件事情脫身而去,顧少卿很難得的展示了他的誠意。 br />江海市最大的香格里拉酒店,頂層充滿了異域風格的總統套房,我歡呼着撲倒了顧少卿,壓着他一起栽倒在了那足以供三人以五人以下盡情嗨皮的大浴缸裡。
他先是被我壓得整個人都沒入了水,閉了會兒氣才慢慢的坐起身來,伸手將淌着水珠的碎髮撥去了而後,睫毛溼漉漉的看着我:“如你所願了?”
“嗯嗯。”
我快樂的點着頭,蹭在他的懷裡不願離開,勾着壞笑想如何將他這樣那樣的吃幹抹淨,最好吃到讓他想要去和季姐發生什麼都有心無力的程度纔好。
“那答應我,絕對不要再參與這次的事情了。”
他一見我再次臣服於他的美色當,不知是喜是憂的嘆了口氣,沒轍的扶着我軟綿綿的身,很是煽情的對着我的耳垂吹了口氣:“乖一點,知道嗎?”
他都這樣獻身討好我了,讓我起謊來都有了幾分猶豫,眼巴巴的瞧着他不肯點頭。
顧少卿的神色馬變得心領神會,毫不留情的將我推到了一邊,伸手在一邊的架拿了一杯剛剛倒好的紅酒,視線低垂的看着酒杯:“不答應我的話,老老實實睡自己的。”
“不要嘛,我們都是合法夫妻了哎,你這樣我要告你家暴!”
不死心的繼續遊了過去,我眼神活泛的對着他眨了眨,想要暗示他被翻紅浪絕對是最好的休息。
可顧少卿決定了的事情至今沒有人能改變,那一雙讓我心旌神搖的桃花眼輕飄飄的瞥了我一眼,跟沒看見我一樣,擺着一張性冷淡的臉轉過頭去了。
饒是如此,仍然是活色生香,美色可餐。
在這種情況下,理智和信譽一般都是被我最先拋棄的東西。
“好的!”
很沒誠意的做了個對天發誓的手勢,我一邊將視線下下的吃着顧少卿的豆腐,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道:“如果我白謹言違背了承諾,讓我天打五雷轟,出門被車……唔!”
最關鍵的字還沒有出口,浴缸的水聲嘩嘩一響,顧少卿已經面色難看的捂住了我的嘴巴,恨鐵不成鋼的低聲道:“算你不信鬼神,也不應該拿發誓開玩笑。”
我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還沒等想清楚他是怎麼知道我只是開玩笑的,後者已經長身玉立的圍着浴巾在浴缸裡站了起來,幽幽的掃了我一眼:“記住,你已經答應我了。”
樂顛顛的點了點頭,我也同樣帶着水花從浴缸裡站起身來,很主動的躺在牀半遮半掩,對着顧少卿媚眼如絲:“來嘛親愛噠。”
他好看的眉微微皺起,應該是很瞧不慣我這個裝腔作勢的德行,一臉勉強的將我壓在了身下,半是嘆息半是深情的吻了一下我的眼睛。
“謹言,我該拿你怎麼辦纔好……”
他的話意味深長,我卻全然沒放在心。
其實如同我這種有今天沒明天的人,是一貫不把誓言和承諾太過放在心的。
人生總要活的輕鬆,纔不會有愧於我的大難不死嘛。
抱着這種人生得意須盡歡的念頭,我在天色初明時終於敗給了顧少卿的好體力,一臉羨慕嫉妒的用指尖劃過他標準的八塊腹肌,聲音軟綿綿的申請場休息:“我要先睡一會兒,很的一會兒,你不偷跑!”
顧少卿餘興未盡,只是在情事一向很懂得剋制,畢竟以往高嶺之花的禁慾也不是裝的,這會兒挑眉看着我笑了笑,帶着些許的饜足道:“撩撥了我又認輸了?這可不大像你一貫的作風。”
“誰認輸了!”嘴硬的悄悄在被裡揉了揉痠痛的腰,我理直氣壯的打了個哈欠:“怎麼我也是弱女,算體力差一點也是很正常的。”
“我可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弱女。”無奈的瞧了我一眼,顧少卿原本攬着我腰肢的手轉移到了我的痠痛處,動作輕柔的爲我按摩了起來:“睡吧,明天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和許茜茜糾纏不清了。”
“當然了,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嘛。”
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我選了最舒服的姿勢窩在了顧少卿懷裡,揩油的同時不忘藉機打探消息:“我只聽顧景玉這件事情很受顧老爺重視,難不成還有什麼風險?”
“現在除了江海的幾個豪門世家以外,其他地方的人也都越界來爭奪這個市政項目了,你猜在塵埃落定以前,最拔得頭籌的人有沒有風險?”
他爲我按摩的動作並沒有停,身卻隨着我放肆的指尖而頓了頓,咬牙切齒的:“你不想休息了的話,我會很願意奉陪的。”
“切,氣鬼,摸摸都不讓!”心驚膽戰的縮回了手,我假裝生氣的嘟起了脣,轉過身去思考了一下顧少卿話裡的暗示。
還沒等我想出個所以然來,他已經在我身後再嘆了口氣:“我會把相關資料整理給你看看的,不許外傳。”
“謝謝啦,我知道你最好了。”撒嬌弄癡的再次撲進了顧少卿懷裡,我心滿意足的闔了眼睛。
他的大掌散發着健康男人獨有的高熱,合着他身特殊好聞的冷香,讓我的眼皮很快沉重了起來,靠在他頸側睡了過去。
在徹底睡着以前,我是真心實意的打算再起來和顧少卿大戰三百回合的。
然而一覺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大亮的陽光宣佈我的計劃徹底破滅,而顧少卿也勤勞的在早八點的時候從這裡準時離開。
至於我爲什麼知道的這麼具體,來自於豎立在我枕頭邊的,一張生怕被我忽視的便籤。
“顧夕夜的島下面全是金磚,聽已經搶回了主導權,現在正忙着跨洋追殺背叛者,一時半會應該抽不出身回到江海。”
“PS:下次再點火又不負責的話,我要無視你的場休息了。”
“來自一夜未睡的顧少卿,早八點和你告別。”
忍俊不禁的勾起了脣角,我的視線重新轉移到了第一句話面。
顧少卿還真是能猜得到我最注意的是什麼,一句話吸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早知道都是金磚的話,我不應該用大部分時間都和顧夕夜糾纏不清,直接敲下去幾塊不發達了嘛,我真是個笨蛋笨蛋。
可惜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也只能很保持着很遺憾的表情洗漱完畢,又在雙重跟蹤的情況下淡定自然的乘坐計程車到了顧景玉的公司。
前臺姐由於我總是三天兩頭的請假都已經快要忘了星空娛樂裡還有我這麼個人存在,直到我不得不度娘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指着百科面隸屬的公司名稱,她才恍然大悟的想起來的確是有我這麼個人沒錯。
這讓我意識到了總是請假是不行的,在這麼下去好不容易積累的一點粉絲又要被別的後起之秀搶走了。
起來顧景玉不是給我搶了個不錯的角色,乾脆問問看試鏡時間好了,以防我什麼時候徹底惹怒了顧少卿,被踢出顧家落得個沒錢吃飯的慘劇。
將我的來意通過手機和顧景玉明,等我一路乘坐電梯到了十六層,找到13號化妝室的時候,幾個最專業的化妝師已經等在了那裡。
任憑他們七手八腳的將我按在化妝臺前坐下,我似笑非笑的審視着鏡裡的自己。
顧少卿嚴令我不得再參與此事。
好吧,白謹言不準參與此事,但白軒不受限制了。
顧景玉旗下的特效化妝隊果然是有兩下的,如此這番勾勒了一個時後,我看着鏡裡西裝革履,胸前腹一起平坦,喉結微微突出,淺淺的麥色肌膚,氣質還帶着點邪氣的男人微微一笑。
這樣看起來,我貌似在某些氣質或者笑容方面,真的和顧夕夜有點像。
難道是變態才吸引變態……不不不,我絕對是無辜的,肯定是這樣沒錯。
年少時,每當我要揹着父親做他不允許的事情,會換這麼一身。
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風采依舊嘛。
對着化妝師姐眨了眨眼,後者有點臉紅的別開了眼睛。
我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她,聲音也遊刃有餘的變得低沉了些許:“做的不錯,回頭我叫顧景玉給你們封個大紅包,辛苦諸位。”
至於白軒這個名字,也應該算是具有歷史意義的。
是在我出生以前,父母定下的兩個名字之一。
男孩叫白軒,女孩則名白鳳凰。
在我攬鏡自照,覺得耳邊寶石藍的耳釘有點娘炮的時候,顧景玉很不客氣的推門而入,倚在門邊對我吹了個口哨:“不錯啊帥哥,難爲你想得到這種辦法。”
“還不是爲了辦你的事情,你這麼幸災樂禍真的好嗎?”
回眸對着他拋了個媚眼,我沒奈何的聳了聳肩。
這是我用一夜想出來的辦法,每天打着閉關特訓的名義來公司班,再換了性別和衣服從這悄悄的出去。
而顧景玉則會找人穿我的衣服,在這裡混一天,等我完成任務回來,換回去接着被人監視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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