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大蛇王安的什麼心,但他卻實實在在的將經書扔給了劉毅,當劉毅翻開書本的時候,才發現這哪裡是什麼經書,根本就是一個書皮,內文都不見了,“封二”上面是一個方子,那就是製作太陽水的方子了。“封三”那頁上面記載了一則上古羌人的小故事,說的是遠古時候大洪水之時,有一個名爲羌沐的女子,逃出生天,居於崑崙山頂,洪水久不消散,很是着急,在外面查看水勢的時候,發現遠處飄來一隻巨大的烏龜,烏龜託着十二個水晶獸頭,行至她的身邊,她踏上烏龜,竟然去了一個神秘之地,於是她在哪裡日夜參悟,在裡面學到了很多巫術和醫術,這個人就是爾瑪教的創始人,被後人稱作太陽聖母的那個傢伙,估計此人就是整個“西王母傳說譜系之中的第一代西王母(太陽聖母)”,而且烏龜託她去的地方,被她稱之爲——烏托邦,這個烏托邦就是後世所言的“王母聖地”!
日月如梭,第一代西王母收了十二個徒弟,又不知過了多久,教內發生動亂,她攜帶一部分人以及一部分爾瑪經書遁走,去了王母聖地,而另一批人則翻山越嶺,終於在一處茂密的叢林裡生存下來,並以他們無與倫比的智慧建造了一座“太陽城”。
最後寫了一句話,通過太陽陰陽鏡你可以看見……
當劉毅看到這話的時候,並不明白指的是什麼,但是,當他看到這句話旁邊畫的一副圖案的時候,就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了。
圖案是一個水晶羊首,其面部戴了一個面具,這面具形狀和九頂山奇人李向陽送給他的那個一模一樣。
於是劉毅大喜說道:“是了。定然是戴着太陽陰陽鏡去觀察水晶羊首生死眼,就會獲得一些信息,我怎麼早沒有想到呢?”
就算此時他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太陽鏡和那水晶羊首都不在身邊,也無計可施。
劉毅滿以爲得到光明聖經,上面定然詳細記載了王母聖地的詳細資料,最好再配上一副地圖,沒想到竟然是如此含含糊糊的信息,看來剩下的路還要靠他自己去趟
。
《光明聖經》之上這些記載內容雖少,但卻頗爲耐人尋味,由發大水時羌沐這人站在崑崙山上,看到四面的洪水不消散,就可以猜想,當時的洪水很是猛烈,竟然將淹到了崑崙山頂,或許這次洪水就是人類滅世再生的那一次大洪水,當時存活下來的人很少,而羌沐就是其中之一,可見這人是一個人,而非神。
通過洪水之後的記載,我們可以看出,上古爾瑪教教內也產生了分歧,這個分歧到底是什麼不得而知,從此分爲了兩個派系,一個追隨第一代西王母羌沐去了後世所言的“王母聖地”,即光明聖經所說的那個“烏托邦”之地,而另一部分則在一處叢林中生存了下來。
以上內容是劉毅的推測,其餘兩人都覺得頗爲在理。都覺得這“王母聖地”應該是從上古羌族到羌木珠時代的古羌族爾瑪教派之內產生禍患的根源,卻不知這地方隱藏了什麼秘密。
三人對文中所出現的那個“太陽城”做了一番猜測,絲毫沒有什麼頭緒,然後就出了白石塔,下面有蛇兵等候,將衆人引着進入了蛇國王城,並將之前他們所攜帶的裝備都送了回來,衆人檢查了一番,一樣沒少,這大蛇王還算厚道。
馬六甲還想留在這裡參觀參觀,但是見到街道上遍佈的來來回回的蛇兵,感到渾身發涼,遂斷了念想,衆人出了蛇國,沿原路返回,千辛萬苦回到了魚島之上,將淬鍊太陽水的方子告訴了龜爺爺,隨後帶上吳涯,在蝦兵蟹將們的幫助下,回到了鼠國境內。劉毅見那光明聖經並無什麼重要內容,便將經書交給了鼠國。
當鼠兵通知鼠國白公子灸,劉毅等人竟然完成任務,奪回那《光明聖經》的時候,喜不自禁,騎上“小馬狗”就跑出來迎接,但見到他們身旁的吳涯時,面上很不好看,但又不好說什麼,就安排衆人住下,這一次可不是住在地牢裡了,還是住在了鼠國王城之內的貴賓樓。
鼠國有一個傳統,只要是人類幫他們解決一些問題,都會高規格接待,休息了一會,就被鼠兵喊去進餐。
進餐的地點在鼠國王殿,王殿之中鼠國國王鼠姆坐於大殿正中,兩側都是比較小的圓桌,圓桌之後有個圓凳,圓桌之上有着豐盛的菜餚,讓人食指大動。
劉毅等人坐於右側,左側是一干陪客的鼠國官員。
坐下之後,馬六甲不容分說,就抓了一塊肉吃了起來,劉毅在一旁咳嗽一聲他也沒聽見,你說人家國王還沒發話,這廝就狼吞虎嚥的,而且還發出了砸吧嘴的聲音,然後我們就看見坐在他們對面的那些鼠官露出了詫異之色,估計他們心裡在想着這個胖子怎麼這麼沒禮貌。
鼠國國王對此倒沒在意,還微微笑了笑說,就喜歡這樣的漢子。
鼠國國王說了一些感謝的話,然後宴會就正式開始,不時有鼠國的鼠官,過來吹捧劉毅等人一番,劉毅只好應付,酒至半酣,劉毅湊到鼠灸身旁討要解藥,卻遭到了拒絕。
他這樣說道:“來到我們鼠國,就別想出去了,就安生的在這裡安家落戶吧
!”
一句話將半醉的劉毅驚出一聲冷汗來,心裡罵道:“你們這幫鼠娘養的,完成任務也不給解藥,這算哪門子事!”
鼠灸笑道:“劉老弟啊,如果放你們出去,我們這個鼠國的秘密定然會傳於地面之上,到時候就沒有我們安生的日子了,千萬別見怪啊!”
劉毅打哈哈道:“理解,理解”可心裡還是咒罵不止。
當天晚上,馬六甲和王大川這兩人竟然和鼠官打成了一片,喝多的時候,互相摟着膀子稱兄道弟,馬六甲還唱起了國歌,其中一個鼠官非要拉着兩人找個地方捏捏腳放鬆放鬆,劉毅在一旁覺得這極不像話,這都陷入了難以出去的危機,他們倆還尋歡作樂,這還了得,走過去磨了一番嘴皮子,好說歹說才讓那鼠官斷了去捏腳的想法,他心裡道:“你們鼠國的老鼠們,爪子這麼硬,還不把腳捏爆了!”
劉毅在衆鼠兵的幫助下,將馬六甲和王大川回到貴賓樓木房子,倒頭就睡,在這地下異國,劉毅不敢睡的太死,不知是什麼時候,他聽到了有人踩在木板上咯吱咯吱的聲音,頓時醒了過來,持劍悄悄走到門後。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門被推開,有一人走了過來,劉毅伸手就勒住了對方的脖子,那人叫道:“是我,我是李四!”
聽到這聲音,劉毅點着了鼠油蠟燭,屋子內頓時有了亮光,馬六甲和王大川這兩個傢伙雷打不動的在睡覺。
李四坐下之後,問劉毅說道:“聽說國王隆重招待了你們,有沒有給你們解藥?”
劉毅看着他緩緩地搖了搖頭。
“看來這幫傢伙是不想放你們出去了?有什麼打算?在這裡弄個將軍乾乾?”
“別扯犢子了?你不是來逗悶子的吧?有話就說!”
李四看了看正在睡覺的兩個人,搖了搖頭道,“我打算今天晚上邀請你們去探上一探鼠國禁地,看情形是不行了!那裡守衛森嚴,就咱們兩人過去,不一定能活着回來!”
劉毅問道:“你說說那禁地是怎麼回事?”
“據我這麼長時間呆在這裡留心觀察發現,這鼠國禁地應該種植了大量的太陽花,可以解決咱們的後顧之憂,有重兵把守!”
“這個禁地在什麼地方?”
“鼠國王城後方有一個鼠門石窟,從石窟進入可抵達!”
劉毅想了想道:“這樣吧,等明天,咱們明天晚上,準備傢伙,去搗了那所謂的鼠門石窟!”
李四說道:“也只能這樣了!”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各自休息不提,第二天,鼠兵過來送早餐的時候,劉毅三人還沉睡不起,等鼠兵走後又過了段時間,三人先後醒來
。
劉毅大體上對兩人說了鼠灸不願意放我們出去,夜晚李四到訪,並約定晚上一起去搗毀鼠門石窟的事情。
馬六甲聽後捋起袖子說道:“我就知道這幫鼠輩灌我這麼多酒沒安什麼好心,昨天晚上醉酒的時候差點答應在它們這裡幹個團長了。劉毅你放心,晚上看我怎麼收拾這幫鼠輩!”
就在這時,門外涌進來五六個鼠兵,氣勢洶洶的樣子,劉毅還以爲它們識破了三人的密謀。但是,當馬六甲看到鼠兵們替劉毅穿起大紅袍的時候,就知道對方沒有惡意,然後收起了打上一架的心思,目前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到晚上再說。
劉毅被摁在凳子上,鼠兵們給他打扮了一番,儼然成了一個新郎官,正在王大川他們納悶的時候。白衣公子鼠灸從外面走了過來,看着穿着新郎官服飾的劉毅,頓時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一表人才,我妹妹當真是沒看錯人!”
此話一出,劉毅大驚,這個鼠國的鼠妹子鼠曉竟然看上了自己,這還了得,難怪昨天喝酒的時候,那個鼠曉頻頻對自己微笑,原來存了一肚子的男盜女、女昌。
劉毅叫道:“這件事萬萬不可,人鼠殊途,強扭的瓜不甜!”
鼠灸聽了這話,臉色一冷:“我妹妹看上你那是你的造化,如再反抗,本少爺定然要讓你毒發身亡!”
劉毅冷哼一聲,將身上的大紅袍撕扯下來,指着鼠灸叫道:“我倒看你有幾個膽子!”,反正他已經打算自己去找解藥了,而且魯宗漢和吳涯都不再作爲人質,沒有了後顧之憂,於是直接就翻臉了,馬六甲見狀,二話沒說,一個箭步就衝上前去,一把將鼠灸抓了起來,並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以防他念出什麼咒語來。據說這腦盅之毒可以被某種咒語催動。
馬六甲出手如風,那些鼠兵還沒來得及反應,鼠公子灸就做了人質。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密集的鼓聲,那些鼠兵們臉色一變,也不顧鼠灸了,轉身向外跑去。
馬六甲捆了鼠灸,又在他嘴巴里塞了一隻臭襪子,然後三人跑出房間,從貴賓樓向外看去,鼠國王城一覽無餘,王城之內人來人往,“馬狗”嘶鳴,很明顯是發生了重大事情。
就在這時,李四從樓下跑了上來,和他一起的還有吳涯和魯宗漢。
他跑上來大叫道:“快收拾傢伙,咱們去探那禁地!”
劉毅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嘿嘿,大蛇王派兵前來攻打鼠國,已經殺進了王城,再晚點,恐怕咱們都要做了蛇肚子內的食料,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衆人一聽,顧不上別的,收拾好背囊跑下樓去,兵荒馬亂你叫我嚎你打他跑,實在是無人顧及到劉毅他們,他們一行人撒丫子向王城後方跑去,一小會的功夫就消失在茫茫鼠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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