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膽子又大,貓着身子便從院子裡面跑了出去。傅沉煥也躲在暗處咿咿呀呀的摸着自己的頭。手心裡面有溫潤的血跡,還好並沒有大面積的受傷,不然他那一張臉不得養很久才能出去見人?
傅沉煥站在那園子裡面並沒有察覺到沐離已經走了過來,她拿着手裡面的那把劍指傅沉煥的腰壓着心裡面的笑怒道,“小小毛賊竟然敢闖進我樑府來,是真不要命了啊?”她眼珠一轉壓低聲音道,“也虧得你膽大,難道不知道樑府夜裡面可是鬧鬼的?”
傅沉煥一介男子歲別劍抵住腰可是這鬼神只說他卻是不信。沐離將那劍抵住他的腰警告道,“不許動啊,不許動。這刀劍可是無眼,若是傷到了你可怪不得我。”
她持着劍慢慢的轉過去看來人,這小偷不都該穿黑衣服嗎?哪裡有人這樣張揚就來的,等到她走過去看見來人的時候覺得有些熟悉可是又想不起這人是誰。她收了劍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是?”她摸着自己的腦袋,“我總是覺得你很熟悉可是我就是記不得你是誰?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傅沉煥啪的一聲打開扇子,做了一個風流俊雅的樣子,“姑娘,你覺得本公子是那般可惡之人?”他繼而又道,“那一日你可是隻身上前攔住了我們前去的馬,這些難道姑娘忘記了?”
沐離那張素雅的臉上一雙眼睛甚是明亮,她聽傅沉煥這樣一說倒是想了起來,都說傅沉煥是帝都裡面好看的男子,只是生成了一個男兒身,若是生爲女兒生的話長大必定是一個紅顏禍水。“原來是這樣?”
她看着傅沉煥那額頭上面的血跡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傅沉煥問道,“你笑什麼?”
沐離搖頭,將那把劍扛在肩上,一手插腰圍着傅沉煥的身邊走圈圈,她的披風下面穿着一身藍色的衣裙,只是夜色下面看的不大真切。她看着傅沉煥倒是比平樂順眼多了,她笑了笑回答,“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你可比那個平樂郡主招人喜歡多了,那平樂看着比你更加讓人討厭呢。”
這個沐離可不會忘記,那一日那些高頭大馬朝着她跑過來的時候,那些馬奔跑過來的速度好像都帶起了一陣風,吹得她的骨頭瑟瑟的發寒。
傅沉煥聽她一眼嬉皮笑臉的湊上來問道,“喲,那你的意思是比之平樂你更加喜歡我了?”
“可以這麼說。”沐離點頭。
他歡喜的湊過來跟沐離說道,“姑娘可知道近日來傅某人食不下咽,日漸消瘦可都是爲了姑娘你啊。”沐離挑着眉毛表示有些興趣聽一聽。卻聽見傅沉煥接下來說道,“自從那日見到姑娘之後姑娘的身姿便一直在我的腦海裡面徘徊不去。所以近日特地前來找姑娘你。”
沐離拍拍胸口一臉驚悚的看着他,又捂住了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哎呀,你這樣說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她話畢回想起剛剛她說的那些話冷的自己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傅沉煥繼續說道,“那一日姑娘一人獨自站在馬前,這帝都可是沒有多少女子敢與你比擬的。”
沐離放下手雙手抱住裡那把劍,她在控制自己不一時衝動用這把劍將面前這個一刀殺了。那一日他若是部勒馬她躲不及的話還真的有可能成爲馬下亡魂,那時候她回來索命還不知道是找馬報仇還是誰報仇呢。
她眨巴着眼睛問道,“然後呢?”
這個人與平樂郡主的身份可見不一般的,難保證他不是與平樂一起來算計她的。“你喜歡我用的着翻牆進來?”
她聞着傅沉煥身上的酒味便覺得一股惡臭,這傅沉煥可是有名的酒肉公子啊。他這一身酒味不知道是從哪裡帶來的,身上還有一股香粉味兒,一看就知道是去了溫柔鄉。
她努力的笑着,實則是想把這人踹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