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皇宮盛宴,照常例皇帝把大臣和他們的親眷請到皇宮裡吃喝玩樂一起開心的慶祝新一年的到來。若於以往有什麼不同,改變最大的就是西都六少了。西都的政壇多出了幾個年輕人。還淚現在是公爺,李家就出現一個很好笑的場面。李白官位要比還淚高,但是爵位不過就是個侯爵,比還淚還要低上一級。外人都在猜測,這李家到底誰最說得上話。
更爲奇怪的是堂堂一個公爺手下的兵只有一千。但是她在軍方的影響力已經不能小覷了。夏子玉在年末的時候升了三品。就和坐火箭一樣,不過二十出頭就官居三品。除了還淚以外就只有他在短短一年時間升官速度有史以來最快的。
獨孤山由於在青崖關指揮得當也是戰功不斷,而且在與屬下相處的時候從來不擺皇子的派頭。很受軍部喜歡,可以說,他已經在軍部站穩了腳跟。
獨孤陽遊歷回來後到戶部任職,本來他老爹還想他在戶部的基層先混一段時間。但是由於他表現太過出色,爲人謙虛恬淡和得皇帝老頭的喜歡。前兩天就升了侍郎。
而皇帝最近年紀大了,身體也不是很好。最近朝廷上的奏摺有一半以上直接送到東宮由獨孤雪批閱。獨孤雪本來就年少多才,經過不長時間的磨練已經頗有領袖的風采。他謹慎而不優柔寡斷,他有見地而不獨斷專行。諸太傅已經深感學無所教了。
最後只有獨孤蕭沒在朝廷任職。但是誰都不會小看他的影響力。他每天還是畫畫或者來陪陪還淚,看上去無事可做。其實還淚早就把望江樓和綵衣坊的經營權給了獨孤蕭。別看他傻傻笨笨的,其實數學很好。還淚教給他四則運算他一學就會。心算極爲厲害,什麼兩位數的除法乘法只要一轉腦筋答案就出來了。可憐的還淚自認自己的數學和心算能力都算不錯,和獨孤蕭比起來只有一邊涼快去的份。他是單純了點,但是這身份就是一個絕大的優勢。就是以爲他好騙也沒人敢騙他。
望江樓和綵衣坊經過一年的斂財到底有多少錢還淚自己也不知道。慢慢的,這錢已經開始用來投資錢莊、當鋪等等,各行各業的發展下去。前年的基金會龐大到什麼樣子還淚也沒過問。這些錢除了用於投資的以外很大一部分還用來公益事業。學堂、養老院、祠堂漸漸興起。在這一切的行爲中有一點一直堅持着,就是所有公益事業的贊助者朝廷和皇帝排第一個,下面纔是望江樓。這點皇帝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從他無條件支持學堂等的興辦就可以看出。
還淚愛錢但是不戀錢。她把望江樓和綵衣坊交給獨孤蕭又把望江樓的錢以政府的名義送出去自然有深意。這不僅僅是因爲她和獨孤蕭已經訂婚的原因。
按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還淚很容易就成了天下第一富。還淚可不想成爲第二個沈萬三,雖然皇帝還不知道沈萬三是誰。即使你有金山銀山,在國家這個絕對的權利面前就如易碎的瓷娃娃。而皇帝絕不允許一個能夠影響他國家的人的存在。
皇家最忌諱的就是皇位相爭,上位者相爭必會導致國家的動盪甚至是生靈塗炭。不是所有皇子都能成爲繼承者。所以皇帝只培養了一個繼承者,把江山交給他的繼承者管理。他又把他的大兒子培養成元帥一樣的人物。但是他的小兒子他卻不能給他任何東西,他心裡總是有一點歉疚。而他做不到的事情還淚幫他做了。這個太過有錢的人是他兒媳婦,未來這些錢會到他小兒子手中,再後來會到他小孫子手中。他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今天皇帝帶着兒子老婆和兒媳婦大臣們看完了每年都差不多的表演後正準備下令可以吃飯了。他可愛又可恨的兒媳婦就閃了過來。
“皇上。臣的遠征軍可是準備了一個節目給全西都的百姓,皇上可有興趣一起看看去?”還淚可沒告訴那羣老粗她會叫皇帝去看他們的表演。
“盼兒,反正再過不久就是我們家的人了,朕現在就准許你叫朕父皇。”皇帝今天特別高興,也就不計較這個兒媳婦是他被逼承認的。
“哼。”李白輕輕哼了一聲。他的寶貝女兒不久後就要叫另一個男人叫父親。這人雖然是皇帝,他的大上司,但是想到要嫁女兒,做父親都有種奇怪的心情,李白這乾醋還吃了不輕。想到還淚將來還要叫皇帝父親,李白這個當爹了心裡一陣不痛快。他那看皇帝的眼神是臣子絕對不該有的。
皇帝哪能不明白李白這破心思。“盼兒的遠征軍的表演朕怎麼能錯過。我們是一家人啊!”皇帝就是要戳李白的痛處。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西邊皇城的城牆上,這個位置看下面的表演最好不過。皇帝都來了,那些大臣和大臣的千金小姐們自然也隨伺左右。還淚掃視了一下這羣人滿意的一笑。皇帝來不來她纔不關心,最重要的是這羣未出閣的千金小姐。她還有三百多的屬下還沒成親呢!這些優秀的女孩怎麼能放過!
此時廣場上早就人山人海了,聽說遠征軍會在這裡表演他們吃好年夜飯早早的就趕出來了。一些未出閣的小姐們更是緊張。這是一支英雄的隊伍,哪個懷春少女不喜歡英雄?還淚還是借了不少禁衛軍來維持持續,以面對出現一些未知的變數。
場上好幾個區域都亮起的燈,一面面大銅鏡把燈光都匯聚到廣場中心。那裡頓時一片亮堂。這種聚光還從來沒有人用過,所有人都驚奇的看着從不同地方射來的光線。驚歎設計者的奇思妙想。城牆上的衆人開始還沒多大興趣,都是爲了討好皇帝纔跟來的。看一羣老粗跳舞視覺上能有多大享受。但是出於對還淚的瞭解皇帝本人還是抱着幾絲興趣的。
但是這燈光一打,所有人都驚歎了。整個廣場只有那裡最亮,就彷彿其他地方在這一刻都是爲了這塊地方而存在的。遠征軍還沒出場就營造了一個很好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