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揚要比侯磊山大兩歲,以前在路上見了面,連招呼都不,沒有任何交情。
樑風揚對侯磊山的印象就是,這個人很蠻橫,架鬥毆是家常便飯,即便現在侯磊山走上了混黑的路,也不是多麼奇怪的事。
“既然他想見我,就讓他過來吧。”樑風揚說。
葉鵬飛出去了。
片刻後,侯磊山在幾個人的陪同下來到了總經理房間,摘掉墨鏡,冷冷地盯着樑風揚的臉看了片刻,然後就望向了葉蓮娜的臉。
“哎吆,你這個外國女人挺漂亮挺**的,你叫什麼?”
聽到侯磊山問她叫什麼,葉蓮娜頓時煩透了,微笑說:“風揚,我可以弄死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嗎?”
“暫時先不用。”
不管是樑風揚還是葉蓮娜,如果想弄死侯磊山,也就是出手之間的事。
但侯磊山並不這麼認爲,雖然他不是功夫高手,不過就是平時架練出來的野路子,但他認爲,自己的手下有那麼多小弟,不管是樑風揚還是這個外國女人,都不敢輕易對他動手。
“在清湖縣,能弄死我侯磊山的人還沒出生呢,哦,其中也包括你樑風揚,很多人認爲你是清湖縣第一狂,但在我侯磊山的眼裡,你根本不算什麼。”
侯磊山果然是很囂張,甚至都開始當面鄙視樑風揚了。
樑風揚輕笑說:“你說你,好不容易從一所三流大學畢業了,不安分點,居然開始混黑了。你混黑也就算了,來我的面前叫囂個毛呢?”
“樑風揚,我明白告訴你,如果你願意跟着我混,我可以讓你做第二把交椅,如果你不願意,春節前,我就讓你消失!”
面對的是清湖縣第一狂,外勁和內勁都無比強大的巔峰級高手樑風揚,侯磊山竟然說出了這種話,不是活膩歪了是什麼?
樑風揚起身瞬間就是幾腳,侯磊山身邊的幾個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都被踢飛了出去,摔到地上後橫七豎八,痛苦嚎叫,好看的:。
侯磊山頓時愣住了,這個樑風揚,出招速度也太快了吧,這幾個人可都是架能手,怎麼忽地一下就都被踢飛了。
“你敢我的小弟?”
侯磊山的話音剛落,樑風揚的拳頭就轟到了他的小腹上,侯磊山痛叫一聲彎身下去,腦袋被樑風揚撥了一下,側身躺在了地上。
樑風揚踩到了侯磊山的肚子上,輕笑說:“就你這麼個玩意,也敢在我的面前囂張,想讓我跟着你混,你也得有那麼本事啊!如果不是看在你老子是個不錯的人,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深陷被動,侯磊山並沒有服軟的意思,眼神還是很兇狠,冷笑說:“聰明的話,你最好是放我離開,否則你會後悔的,我手下那些人手,絕對不是吃素的。”
“行啊,明天上午十點,帶上你的那些小弟,幽境湖邊見。”樑風揚說着,腿移開了。
侯磊山拼力爬起身,帶着幾個不同程度受傷的手下離開了狂野大酒店。
葉蓮娜簡直就無法理解,疑惑說:“就算你不想用飛刀刺穿侯磊山的喉嚨,也該他個渾身是血,屁滾尿流,可你對他下手是不是太輕了?”
“還不到下狠手的時候,等明天,我修理了侯磊山的那些小弟,再好好修理他,到了那個時候,你就可以盡情發揮了。”樑風揚說。
“懂了。”
葉蓮娜終於明白樑風揚的用意了。
晚上。
雪還在下,地面上的積雪已經很厚,幽境湖邊一片白,青龍山也是一片白茫茫。
曹雅芝已經從狂野大酒店回到了她自己的家裡,又開始琢磨,這個晚上樑風揚會不會來找她。
很希望樑風揚過來,又很害怕樑風揚過來,不知道這種矛盾的心理什麼時候纔會消失。
青龍山附近的別墅裡,樑風揚甚至可以感應到曹雅芝在想他,可他也很明白,就算這個晚上他過去了,曹雅芝也不會把身體給他,也不會做他的情人。
趙玉顏過來了,咖啡色的風衣很高檔,微笑很嫵媚:“風揚,終於又見到你了,如果這個春節你不回來,我就算去燕津找你了。”
“你一直說要去燕津找我,可你一直也沒去啊。”
樑風揚微笑說着,脫掉了趙玉顏身上的風衣,然後把她摟到了懷裡。
當身體的飽滿和樑風揚貼到一起,趙玉顏頓時感覺到很舒服很踏實,這種感覺美妙至極,真希望一直延續下去。
當樑風揚和趙玉顏開始熱吻時,一旁看着的葉蓮娜,臉都開始發燙了。
此刻的葉蓮娜忽而很想一腳把趙玉顏踹飛,然後自己開始和樑風揚熱吻。
但她的想法很快就發生了改變,即使自己很想和樑風揚熱吻,也不用一腳把趙玉顏踹飛,否則,就要被樑風揚關到別墅地下室了。
熱吻後,趙玉顏還是故意無視葉蓮娜,就好像這座別墅沒有葉蓮娜這個人。
瞭解到最近開始在清湖縣興風作浪的侯磊山,趙玉顏很鄙夷地笑了起來:“侯磊山不過就是個只懂鬧着玩的小孩子,以前吃虧少,自認爲混黑的路上,他能走很遠,遺憾的是,這麼快就開始和你叫板了,混黑的路,他也算是走到頭了,。”
“侯磊山也算是個開玩笑的高手了,竟然是想讓我跟着他混,還說什麼,要讓我坐第二把交椅,否則春節前就讓我消失,我必須替他的父母好好教訓他一下。”樑風揚面色清冷,比鋪在地上的雪花都要冷。
“侯磊山的老爸侯開印人還是很好的,平時除了做生意,就知道和路第45章無法複製的德行
邊的老人們下象棋,這麼多年來,別說是架鬧事了,就連和人袖臉爭吵的事都極少。”
趙玉顏停頓片刻又說:“像超市裡丟東西這種事,侯開印是絕對不會讓兒子侯磊山知道的,怕的就是侯磊山把人給出個好歹來。”
“你說的這些,我都有所瞭解,否則,今天侯磊山在我的面前叫板時,我立刻就斷他的鼻樑骨,斷他的腿,讓他以後坐着輪椅做人。”樑風揚說。
趙玉顏撫摸樑風揚的胸口,露出了欽佩的微笑。
她堅決相信,如果樑風揚要對侯磊山下狠手,侯磊山會悲催到極點,絕對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
讓葉蓮娜憤怒的是,趙玉顏過來以後,就一句話都沒和她說,竟然是把她這個嬌美風情,**如火的俄羅斯女郎給無視了。
雙手抱胸,修長的雙腿輕顫,葉蓮娜站到了趙玉顏的面前,和趙玉顏的距離,連二十公分都沒有,火熱的身體,甚至給葉蓮娜帶來了某種壓迫感。
樑風揚感覺到了不妙,或許葉蓮娜已經很想對趙玉顏動手了,他趕緊給了趙玉顏一個眼色。
趙玉顏的表情頓時精彩起來,就猶如剛纔房間沒有葉蓮娜這個人,忽然,葉蓮娜就出現了,而她忽然就看到了葉蓮娜。
“哎呀,好嬌美好**的外國女人,看到了你,我就好像看到了西伯利亞寒流,你的身材好**,可你的臉色好冷啊,你想把我給冰封了嗎?”
“找死!”
鬱悶無比的葉蓮娜,出手就朝趙玉顏的臉扇了過去,貌似沒怎麼用力,可這一巴掌如果真落到了趙玉顏的臉上,立刻就能讓趙玉顏的臉蛋腫起來,流鼻血是必然的。
樑風揚抓住了葉蓮娜的手腕,笑着說:“在玉顏的面前,你就不用這麼火爆了,她吃不住你的。”
“既然戰鬥力和抗擊能力都不行,就不要無視我。”葉蓮娜憤然說。
“我錯了。”
趙玉顏何等的聰明,都是自己人,她也沒必要逞能把自己的勇敢表現出來,這就對着葉蓮娜服軟了。
葉蓮娜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心說,就算我想狠狠修理你都不行了,剛纔你那麼傲慢,現在你又顯得那麼可憐。
“風揚,鬆開我吧,放心,我不會趙玉顏了。”
“真的?”
“嗯啊。”
“不許玩惡作劇,否則你的清湖縣之旅就不是那麼美好了。”樑風揚說。
“討厭。”
“嘿嘿。”
樑風揚很有喜感的笑了笑,鬆開了葉蓮娜的手腕,。
葉蓮娜嬌滴滴哼了一聲,上樓去了。
看着葉蓮娜的背影,趙玉顏發自內心讚歎:“這身材,真是太火爆了,如果一個男人和這樣一個女人熱烈,到底是什麼感覺?”
“不知道。”
樑風揚說出來的竟然是不知道,趙玉顏頓時笑開了花:“你的意思是,你以前和葉蓮娜沒有過那種事?”
“沒有過。”
“是她不讓,還是你不想,哦啊……”
趙玉顏正說着,臉蛋就被樑風揚擰了一把,疼得她尖叫起來。
樑風揚輕笑說:“我怎麼可能不想呢?如果葉蓮娜願意脫掉小褲陪我,我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當然是她不讓。”
“親愛的,沒關係,她不讓,我讓啊,今夜,我會讓你很舒暢的。”
這個晚上,趙玉顏果然讓樑風揚很舒暢,用上了不同的姿勢,盡情地翻雲覆雨。
早晨。
在別墅吃過早點,趙玉顏就離開了,樑風揚的滋養,讓她的臉色袖潤,哪怕是下雪的冬天,她的內心都是一片火熱。
樑風揚和侯磊山約好了,今天上午十點,在幽境湖邊見面,隨便侯磊山帶多少小弟。
葉蓮娜微笑說:“鬧不好,昨天被你修理的侯磊山,今天會把一百多個小弟都給帶上,你還真想以一當百啊,不如就讓我和你一起出手吧,你最好是把飛刀也用上,以最短的時間結束戰鬥。”
如果樑風揚連飛刀都用上了,不知道侯磊山的那些小弟,那些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會悲慘到什麼地步。
樑風揚摟住了葉蓮娜的香肩,笑着說:“每個年輕的生命,都是和一個家庭聯繫在一起的,都是清湖縣的人,我不太可能下狠手。”
“有良心。”
“所以我纔是清湖縣第一狂,如果一味的狂,連良心都沒有,你以爲清湖縣的幾十萬老百姓,會讓我樑風揚一直狂下去?”
樑風揚說的並不誇張,在清湖縣,老百姓認可他,他纔可以狂。
而在燕津,身邊的朋友和手下認可他,他纔可以狂。
如果只有他認可自己,別人都不認可他,那麼他就會灰飛煙滅,哪怕他是巔峰級高手都不行。
水能載狂亦能覆狂,樑風揚有良心有底線,所以他才能在水裡盡情地遊啊遊,狂那個令狂。
樑風揚和葉蓮娜先一步到了幽境湖邊,踩在雪地上,看湖水。
湖面波光瀲灩,散發着寒光,周圍都是一片雪白,這片純淨的世界讓人沉迷。
此刻,葉蓮娜就很沉迷:“幽靜湖水,從來都不結冰嗎?”
“不結冰,在我的印象裡,從來沒有遇到過幽境湖結冰的時候,你剛纔那個問題,我也問過爺爺,他說,幽靜湖水,是不會結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