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犬狂吠起來,還在它身下的魏妃捂着肚子尖叫不停。
侍衛們一擁而上,無數長槍直刺惡犬。
惡犬吃痛嘶吼,放過了魏妃直接撲倒了一名侍衛,張口就撕裂了他的喉嚨。
這時,一道人影從外圍閃過,提着長劍。
幾劍揮過,方纔兇狠的惡犬就是幾聲哀嚎,身子癱倒在了地上。
躲在周圍的重任這才鬆了一口氣。
“珹王勇武啊!”
提劍殺掉惡犬的正是蕭君珹,如今他站在人羣中央,威風凜凜地做了一回英雄。
屋頂上看盡這一切的鶴卿枝忍不住嘲諷地笑起來。
“皇上!”不等衆人歡呼,魏妃又是一聲哀嚎。
皇上這才如夢初醒,推開暗衛快步走到了她的身邊。
“皇上,孩子……孩子……”
一句話沒說完,魏妃就已經暈了過去。
“太醫!太醫!”
場面再次混亂起來,魏妃被擡進了側殿救治。
她身上只有惡犬利爪劃出的幾條血痕,倒不是大事。
可被惡犬撲倒的衝擊力,加上恐懼,她腹中的胎兒不保。
皇上當即又心疼又憤怒。
皇后也皺着眉,不知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只是機會在眼前,她不會放過鶴卿枝。
於是適時上前開口道:“皇上,以臣妾看來,這惡犬襲人並非偶然。”
“恩?你什麼意思?”
“避暑山居周圍戒備森嚴,這惡犬是如何進來的?而且臣妾看到這惡犬先是撲向祈王妃的,怎麼就突然轉了方向襲擊了魏妃呢?”
“是啊是啊,皇后娘娘說的對,方纔微臣也看到那惡犬是先撲向了祈王妃的。”
鶴卿枝靠在蕭君祈懷裡,嘴角含笑,靜靜聽着他們準備如何將這罪名扣到自己頭上。
惡犬沒有咬死她,反而撲向了魏妃導致了她們計劃失敗。
這會兒皇后就想把事情嫁禍到她的頭上,自己一樣是個死。
她算盤倒是打的好。
太醫這時也躬身回道:“回皇上,臣在魏妃娘娘的衣袖上發現了犬麩子。”
皇上皺眉問道:“犬麩子?那是什麼?”
“這種東西民間常見,據說只要狗聞了立刻就會發狂。”
皇上立刻眼睛都紅了,就如同方纔那發了狂的惡犬,沉聲吼道:“所有人不準離開,給朕徹查此事!”
魏悠然看向賢嬪,讓她說話,見賢嬪一副害怕的樣子不敢擡頭,她只能咬牙站了出來。
“皇上,太醫說狗聞了這犬麩子便會發狂,那根據皇后娘娘所言,那惡犬先前可是先攻擊了祈王妃啊。”
鶴卿枝挑挑眉,恩,事情完全按照她的預想發展起來了。
皇上立刻怒目看向鶴卿枝:“來人,給我查!”
“慢着!”鶴卿枝擡手攔下上前的侍衛,說道,“皇上,臣媳乃是祈王妃,被侍衛查驗這種事難道不是有損皇家天顏?”
一聽皇家天顏四個字,皇上果然猶豫了一下。
鶴卿枝趕緊又說道:“既然那犬麩子是狗聞了就會發狂,那不妨再牽一條狗來,這樣誰身上藏有犬麩子不就明瞭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