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抓她如何揭穿你的真面目?看到她的出現,你害怕了吧?”蕭瑩淑輕蔑地看着如黛,“你倒是忠心,那我問你,你送去圖蘭的書信作何解釋?”
如黛在鶴卿枝的懷裡扯了扯嘴角,嘲諷地說道:“我本就是圖蘭人,王爺也是知道的,我在圖蘭還有親人,不過一封家書,六公主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若真是一封家書你何必受此重傷也不願交出來?”
“蕭瑩淑你給我閉嘴!”鶴卿枝怒聲打斷了蕭瑩淑,抱着如黛心疼地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如黛你別說話了,我們回去找紫菀。秦荀!”
秦荀被叫到立刻就衝了上去,一把抱起了如黛。
此刻他也忘了難爲情,只餘下了同伴被傷的憤怒。
“慢着!”蕭瑩淑攔住他們,向皇上道,“父皇,現在派人去搜查祈王府,一定會找到鶴卿枝和聞人凜暗中來往的書信。若此刻放他們回去,她一定會銷燬證據的!”
蕭君祈將鶴卿枝護在懷裡:“父皇,卿枝絕不是圖蘭奸細,否則我也不會留她到現在。”
皇上眼神閃爍不定,半晌,他沉聲道:“你們留下。來人,帶一隊人馬,搜查祈王府。”
鶴卿枝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自己的怒火,脣角泛起冷笑。
到底,皇上還是信了蕭瑩淑的話。
通敵叛國,不由得他不信。
蕭君瑞急急站出來道:“父皇,皇嫂她絕不是奸細,兒臣自願帶兵前往搜查祈王府!”
“劉愛卿,你與瑞兒同去,切記不可徇私。”皇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蕭君瑞去,鶴卿枝也放心一些,不用擔心會有人趁機動手腳。
在鶴卿枝的堅持下,太醫臨時在場中爲如黛診治。
一場原本開心的夜宴此刻氣氛凝重,所有人坐在原地卻沒有一絲聲音,讓人壓抑。
只有鄔修德還在沒心沒肺地喝着酒,等着看好戲。
很快,蕭君瑞回來了,面色奇差。
鶴卿枝心中“咯噔”一聲,知道事情不好。
“回父皇,搜到……小皇嫂與聞人凜的書信。”蕭君瑞艱難地開口,旁邊還有劉路誠,由不得他徇私。
書信呈到皇上面前,皇上看過立即龍顏大怒。
“不可能!”鶴卿枝驀然站了起來。
她從未與聞人凜有書信來往,圖蘭的來信一直是如黛替她在回,每次都當即銷燬,又怎麼會留下他們互通的書信。
“你自己看!”皇上一聲怒喝,將手中的書信都丟了下去。
鶴卿枝撿起一封,發現上面的自己與她的自己幾乎無二,只是其中內容絕非是她曾經看過的圖蘭來信。
這是假冒的書信,可祈王府守衛森嚴,又有誰能將這書信塞進王府裡呢?
蕭瑩淑將兩封書信對比着放在了一起,得意道:“怎麼樣,你無話可說了吧?這兩封書信對比,明顯就是你的字跡,你要如何抵賴?”
“民間也有模仿字跡的高人,這並不足爲奇。我沒見過的東西我是不會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