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唯美又不失**的教堂,新娘子穿美麗潔白的婚紗,在幾個花僮伴娘的擁簇下,在母親的牽引下,在衆賓客的見證下,緩慢而又鄭重地把纖纖玉手交在新郎慕容縶瀟的手裡。
新娘子美麗又清純的面孔這才暴露在衆人眼下,衆人一至驚歎,好美的新娘啊。怪不得冷漠如冰的慕容二少把她保護的密不透風。
一個高大英俊,身材欣才,氣質出衆,貴氣逼人。一個阿娜多姿,精緻美麗,嬌柔溫婉,優雅羞怯,他們二人站在一起,拋開身份上的差異,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可是,慕容縶瀟臉上青青紫紫的傷痕把這唯美的形像給破壞怠盡了。
“阿月,你臉上的傷----”寧靜荷嚇了一跳,戴着雪白手套的纖纖玉手,忙撫上阿月青紫交錯的臉上。心痛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沒事,別擔心。”阿月忙安慰道,輕輕吻着她的淚珠,含威的雙眼掃了下週圍的賓客,衆人忙把驚張的嘴巴緊緊閉上,裝着沒看到。
阿月牽着寧靜荷的手準備走入紅地毯,但寧靜荷偏不,一定要替他找出真兇,看着她認真又擔心的小臉,阿月心中感動,一把抱起她,在衆人的驚呼聲中,大步走向教堂----
“阿月-----”又羞又氣又心痛的寧靜荷緊緊環住他的脖子,不知說什麼纔好。這麼多人看呢?
阿月邊走邊回答:“真的沒事,你不必擔心,這些傷,改天我一定還回去的。”
此時兩名伴郎已來到他們身邊。阿允俊臉笑的燦爛生輝,對寧靜荷道:“嫂子,你放心吧,這些小傷,不礙事的。阿月都不痛了,你痛個啥?”
阿浩也一臉神氣:“對,對,嫂子,安心做你的新娘就行了,其他的,不必操心。”
這纔看清兩名伴郎是阿月的堂弟,一個是騰遠集團的副總經理,一個是帝星集團的總經理。寧靜荷心裡稍安。
阿月斜睜他們一眼:“賭贏了?”能這麼開心,肯定與賭局有關。
阿允大方承認,得意直笑:“對啊,賭了那麼多回,這一回終於可以揚眉吐氣。太棒了,哈哈!”
阿浩也爽朗笑道:“對啊,晨瀾那小子今天肯定腦袋生透了,居然弄出這樣容易的賭局,太奇怪了。”
阿月冷笑:“說你們笨呢,還不自知。人家現在恐怕早已抱得美人歸了。”
“啊----”
晨瀾確實厲害,只有他算計別人的份,從來沒有別人算計他的份。但人不能太鐵齒,尤其是他這種早已把衆人得罪光的邪惡代表,且看接下來的下場吧。
再厲害的人,總有馬前失蹄的時候吧?
慕容縶瀟不理會衆人錯愕又努力敝笑的表情,頂着一臉的瘀青,與美麗無比的寧靜荷完成證婚儀式,接下來,就坐車去不遠處的帝星酒店宴請賓客。
包下整座帝星,再加上飯桌上的山珍海味,以及超一流的服務,讓賓客們賓至如歸。身爲酒店總經理的阿浩,不但要幫着招呼客人,還要指揮酒店的服務員,廚子,忙的團團轉,沒有多餘的閒心去想阿月那句話,晨瀾又算計了他們一次?
阿允身爲伴郎,和新朗新娘一起朝客人敬酒,偶爾還替新郎官擋酒接待遠到的客人,安撫一些被酸澀悔恨的淚水淹沒的千金小姐們,唉,他這個伴郎當的多辛苦,更沒時間理會了。
而慕容少華三兄弟,因爲年紀太輕,一臉的稚氣,一不能做伴郎,二不能招呼客人,不過,憑着俊美的長相,倒可以穿着侍者服,來回替衆多客人倒酒添茶,賓客們大多數都與慕容家有着交情,當然也認得他們,能讓慕容家的少爺親自侍候,也算光榮了,趁此,好生使喚一下,說出去也有面子。所以,忙的團團轉的他們更沒空去理會晨瀾今天爲何會輸了!
原子慶與阿月二人,到底誰的臉上的傷最多?
看阿月一身的瘀青都敢在賓客面前神色自若地走動,而在衆賓客裡卻沒找到原子慶的身影,所以,很明顯,原子慶輸了。頂着滿臉的瘀青的他,真的不太好意思坐到衆賓客面前。
該死,上一回他就輸給那傢伙了,只是上次他是新郎官,開心的不得了,所以也就沒理會臉上的傷痕。但這次,他又輸了,真沒天理。他這些年都有練的,怎麼還是差那傢伙一小截?坐在偏廳裡,獨自一人的他,一臉不平地狂飲着桌上的名酒。
他被打成這樣,已經夠慘了,偏偏愛妻冀多臻卻說他吃飽沒事幹,不理會他,害得他一個人孤苦零丁地坐在這裡,獨自飲着苦酒。
一個喝醉了酒的賓客被扶着進了偏廳,敢情這個偏廳是專門爲喝醉了酒的客人準備的?
原子慶老大不爽地瞪着這個醉鬼,難看死了,一臉醜相。放在嘴邊的酒杯縮了回去,再不爽,再不高興,也不能喝多了,不然,就像這人一樣,一臉醜態,真是倒盡胃口。
那名醉鬼忽然嘻嘻地坐起身來,看着原子慶,嘿嘿地笑了,一臉色眯眯地說:“老兄,你也喝醉了?唉,是不是看到美女了啊?”
美女?他原子慶身邊還差美女嗎?他老婆就是大美女一個。
那名仁兄繼續說着:“唉,**美女多的是,但真正有氣質的女人卻少之又少。比如,今天的新娘子,嘿嘿----”
新娘子有氣質嗎?他怎麼不覺得?橫看豎看,還是自己的老婆氣質好。
“不過,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唉,慕容縶瀟,我惹不起。”
廢話,連我都吃了虧,還憑你?原子慶冷哼一聲。
“不過,我還發現了一個女人也挺有味道的。嘿嘿----”
還有其他女人有味道?哪個?原子慶豎起了耳朵。
對方繼續搖着頭說:“那個穿着淺黃色禮服的女人,不錯,嗯,不錯,只可惜人家身邊有了風運城了,唉,風運城,我也惹不起啦。”
他說的是淺樂,那當然,淺樂可是義父的女兒,氣質能差到哪裡去。
“不過,還有一個女人真的正點也,只是不知她的老公是誰。唉,現在的女人啊,還是別人的老婆好。”男子爬在桌上,色眯眯地回想着:“那個女人才正點啊,身材好棒啊----”
“哪個女人?”**就這麼點大,還有他原子慶不認識的女人?
“就是那個叫什麼的,我只聽人家說的叫多臻什麼的----”雙方努力回想着。
自己的老婆被人誇講,原子慶與有榮嫣。嘴角浮起得意的笑來。
只是,對方下一句話讓他變了臉色。
“那個女人身邊沒有男人陪同,肯定與她的男人感情不好,好可憐,不過,我就可以去把她了,嘿嘿,身材那麼好,在牀上的滋味肯定很棒----”
原子慶鐵青了臉,忽地起身,抓起對方的領子,狠狠捧了一拳。雙方被打蒙了,酒醒了不少,睜大眼瞪着原子慶,叫道:“你打我幹嘛,我又沒說你的女人,你打我做什麼?”
“很遺憾,她就是我的女人!”原子慶的拳頭成功地把他揍出了偏廳。
好巧不巧的,此時的司儀臺上,充當司儀的李晨瀾正對着賓客向新郎新娘說着祝福話。
“今天是新郎新娘結婚的大喜日子,----來,讓我們一起祝福新郎新娘白頭偕老,早生貴子,永浴愛-----呃----河----”
一個人影從偏廳裡跌跌撞撞跌出來,好死不死地撞上他,晨瀾反射神經極快地一閃,躲過了。但那個人影卻跌到了一旁的噴水池裡,濺起大片的水花,潑了他一身一臉。
晨瀾沒有防備,被潑過正着,但他反應極快,還是把最後的“河”字給說了出口,下一秒,已捂着話筒朝水裡的人吼道:“誰潑我的水,給我爬出來----”
忽如其來的變故讓賓客們愕然不已,但終於難得一見笑面虎似的李晨瀾好不容易當衆出醜的狼狽樣,全都轟然大笑。
閃光燈對準着他閃個不停!賓客們的雙手也不空閒,忙調好手機,啪啪地拍着照----
李晨瀾當衆出醜,俊臉差點氣歪了,但還是不動聲色地拿着話筒說:“很高興鄙人能讓大家開懷一笑。這點醜也算值得了。”
衆人無不佩服在這種關頭,償能保持得體的笑,以及用幽默自嘲的話語化解尷尬,衆人的嘲笑變爲善意的笑容,全都給予熱烈的掌聲。
此時,服務員已扶起池中那名男客,李晨瀾上前一把捉住他,對着大家,又說:“我們更要感謝這位先生,對我的話能做出如此精準的表演,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來謝謝他。”
衆人又一陣轟然大笑,也把宴席推向**。
李晨瀾此是功成身退,但心裡還不望擰着這個倒黴的男客,朝偏廳一丟,惡狠狠威脅道:“混蛋,居然敢讓我出醜,今天你死定了。”再也保持不了優雅風度的他,脫下西裝外套,攙起袖子,臉上露出猙獰的笑。
惡魔般的氣息籠罩這個倒黴的人,忙擺擺手求道:“不是我,我不是故意,我是被原子慶給一拳打出來的,不信,你看我臉上----”他指着自己臉上被揍的看不出原來模樣的青紫。
晨瀾冷哼:“原子慶呢,去哪了?”該死的原子慶,居然敢讓他出醜,他死定了。
原子慶去哪了?他知道李晨瀾惡魔般的心腸,所以,早就攜着冀多臻,腳底摸油,溜了!
正準備出去找人的李晨瀾在門口處,一具溫暖柔軟的身子已撞進自己懷裡,定情一看,原來是----
“晨瀾哥哥,原來你在這裡啊。”
一見來人,李晨瀾忙握着她的肩膀道:“千舞,你也來了,你的牢頭呢?”
左千舞闕着紅脣,不依地叫道:“什麼牢頭,說的真難聽。”
晨瀾挑眉:“一天到晚把你看的那麼緊,不是牢頭是什麼?”左千舞嘻嘻一笑,揪他一把:“還不是你害的,你還說。”說着惦起腳朝他的俊臉上印上一吻,“晨瀾哥哥,我好想你哦,我----”
忽然,一個震天怒吼響徹雲霄:“李晨瀾,你好大的膽子,又在勾引我的老婆----”
李晨瀾還未反應過來,已被一記又狠又重的拳頭打倒在地。捂着黑了一圈的眼睛,還摸不着魂,又被擰起狠狠捧了一頓。當他終於回過神來反擊時,爲時已晚,早已被對方打的鼻青臉腫----
可憐又無辜的李晨瀾,到底招惹了誰啊?等他終於從那個超級嫉夫手裡逃生後,左思右想,老是覺得不對盡,好似有人在設計他,等他終於想清楚時,已爲時已晚----
“該死的慕容縶瀟,居然敢神不知鬼不覺的設計我。”在慕容縶瀟人去樓空的住宅裡,李晨瀾對着桌上那份文件仰天長嘯。這回,他算是真正栽了。居然栽在一向在他手頭吃悶虧的慕容縶瀟,怎麼不令他鬱悶。
手裡的文件飄落在地,上面赫然寫着,亞奧集團授權協議,字是慕容縶瀟親手寫的:親愛的哥哥,當你看到這份文件時,我與靜荷已去了塞而舌島密月去了。亞奧就由你來暫爲代理吧。你別不同意,我手裡可握有你的把柄哦。
你與爺爺他們賭我會在半年內結婚,這個,其實你是賭輸了的。今天我與靜荷確實宴請賓客了,但還未去公證處登記,所以,不算正式結婚。你,輸了。但爺爺他並不知曉,要我把事情告之給他們聽嗎?
你一向都是聰明人,應該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所以,亞奧的一切事務就拜託你了。你也知道,靜荷有了身孕,我可能要陪着她生產後再回**,別擔心靜荷的身體,在走之前,我已把婦產醫師都請好了的。
你被老大給揍了吧,哈哈,還痛嗎?叫你離他的女人遠點,你不信!活該,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你,是我向左千舞說,如果她吻你一下,我就讓咱們的女兒認她做乾媽----
最後一件事,如果有一天你被一個美麗的女人打了,不要吃驚,那也是我設計的。一向都是你設計人,別人都不能設計你,還有天理嗎?
所以,你認命吧。
慕容縶瀟最後的話讓晨瀾嗤之以鼻,他長的如此帥,又有魅力,會有女人捨得揍他嗎?
但,第二天,天還未亮,他纔剛從柔軟的大牀上爬起,門外就響起了一陣門鈴,他迷迷糊糊地前去開門,一個豔麗無比的女人站在門口朝他甜甜一笑。
被美人的笑差點魂都被勾走了,晨瀾心裡閃過激動,美人一大早就來找他,該不會是----
“你好,請問你是李晨瀾嗎?”美人聲音嬌甜無比,晨瀾的骨頭都酥了,趕緊點頭。
美人忽然揚起一抹更爲豔麗的笑來,但一隻手已悄悄舉起,極爲燦爛地說:“你好,我是向以晴。”一個又狠又凌厲的巴掌又揮向他的俊臉。
“請你記住,我不是你們用來打賭的工具。”晨瀾捂着臉,呆呆看着已扯高氣揚地走遠的女人,半天回不過神來,難道,他又被阿月設計了?
(想看李晨瀾的故事嗎?想看豪門系列的故事嗎,請先看桃子的文----侯門似海,然後再看壞男惡女.只是,壞男惡女還未開工.要等的等了.)
美人忽然揚起一抹更爲豔麗的笑來,但一隻手已悄悄舉起,極爲燦爛地說:“你好,我是向以晴。”一個又狠又凌厲的巴掌又揮向他的俊臉。
李晨瀾呆呆地捂着臉,一個字也說不出,眼睜睜看着美人兒走遠的背影,心裡地想些什麼呢?
桃子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