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無防備就捱了我一記結結實實的耳光,陷入短暫的發愣,他應該做夢也沒想到這個世上竟然還會有人敢出手抽他耳光,而且出手的是一個弱女子。
等他反應過來之後,迅速回敬了我一記更響亮的耳光,這倒也在預料之中,他這樣的混蛋,要是讓人打了不還手,那才真是奇怪。
也許是他打得太倉促,也許是他離我太近不好發力,耳光雖然打得響,但我臉上卻沒有疼痛感,如果要是別人,我甚至會懷疑他是有意手下留情,但他是凌雋,是一個混蛋一個惡魔,所以我不認爲他會手下留情。
我的反應顯然要比他快,在他剛打完我過後的兩秒,我又抽了他一耳光。
反正都捅了馬蜂了,捅一下是捅,捅兩下也是捅,索性把心裡的怨氣發泄出來,不發泄出來,總有一天會焚燒掉我自己。
這一次他沒有回抽我,而是一把將我揪住,然後抱了起來,我想掙扎,但被他有力的手緊緊挾住,穿過客廳,來到臥室。
原來他是想到了另外一種報復我的手段了,我才反應過來,身上的衣物已經被他扯掉。
一如既往的粗暴,一始既往的瘋狂。
這樣的重啃之下,我知道明天我身上又會出現淤青了。
我面無表情地任他動作,好像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在我身上,我甚至沒有閉眼睛和發出任何聲音,只是眼睛看向天花板,任憑他一個人表演。
他發現那些所謂的前奏都得不到任何的迴應之後,沮喪過後是憤怒,然後粗暴繼續……。
我的眼睛還是盯着天花板,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完事後他穿上衣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離開。
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那種極度挫敗的恨意,心裡一陣痛快。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也許漠視他就是對他最好的懲罰,至少到目前來看,我的方法是正確的,也起到了應有的效果。
真是有趣,我對他的漠視,現在竟然成了對付他最有力的武器。我把他當空氣,我要讓他明白,他根本無法征服我,永遠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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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我在琴房彈琴他沒有反對,我便經常進入琴房去彈,一方面是因爲閒得太過無聊,一方面借彈琴來緩解內心的憂傷,我還是時常會想起周宣,那個乾淨文靜的學長,雖然我已爲人妻,但我還是忘不了他,他算是我的初戀,雖然我和他從未正式交往。
除了想周宣,更多的就是想起爸爸,以前太過任性,沒有好好地聽爸爸的教誨,覺得爸爸爲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富足的生活,奢侈地浪費着時光和親情,如果我早些知道爸爸會那麼早就離我而去,我一定會好好學習好好練琴讓他開心,只可惜,一切都已晚了,現在無論我如何努力去做,爸爸都已經看不到。
也或許,在另一個世界他能看到,但卻無法和溝通交流,每當彈起爸爸最喜歡的《梁祝》,我總是抑制不住地淚流滿面,我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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